,铲除怪花。”
萧贱心道:“这种子潜藏地下,即便将花怪尽数除去,也随时可能复长,故唯有将郭树临除去,方能一劳永逸。但现下他有缘与萧颜护着,又下落不明,这该如何是好?”
正想着,鸿雁忽而自空中降下,道:“萧郎?这些怪花是怎么回事?可是那幕后之人所为?”
萧贱迟疑片刻,道:“此事容后再谈,先应付当前局面。”
鸿雁知道轻重缓急,点头道:“我分出真灵,探查各地灾情。你去将怪花诛杀。”说罢,她腾空而起,释放出无数真灵,向四面八方散去。
一片真灵落在萧贱肩上,化作一微小鸿雁,道:“萧郎,城内花怪约有九千,行尸则有三万之众,城北灾情最重,皇宫内则最轻,你当先解城北之急。”
萧贱心中闪过一念,道:“现下灾情分散,需当增加人手,鸿雁,你分出真灵,寻找义兄,雪莲,还有你丈夫,让他们去各处应战。管仲,你前去皇宫,保护皇太极。”
鸿雁与鲁管仲皆点头称是,鲁管仲即刻领命离去,鸿雁则安静片刻,道:“义兄与雪莲正在城东,已在与行尸交手。我那丈夫……郭少侠正在城西,助正蓝旗抵挡行尸。”
萧贱点了点头,不发一语,身如电闪,向城西蹿去。鸿雁面露诧异,道:“城西兵多将广,暂时无虞,你这是去做甚?”
萧贱道:“我去助郭兄一臂之力。”说罢,他不再多语,骤然加速,呼吸之间已至城西正蓝旗属地。正蓝旗士兵手持刀枪,正与行尸短兵相接。
这行尸不畏疼痛,除断头外难以杀死,且双方相斗甚久,士兵们已知被行尸咬中便会尸变,均心下戚戚,且战且退。偶有士兵被咬中,立马有人将之斩首,于是清兵人数渐渐减少,败象已露。所幸清兵强悍,纪律严明,故虽败不乱,尚可相持。
萧贱使出天眼,转眼查知郭树临所在,当即越过尸潮兵众,来到郭树临面前。
不待鸿雁有所反应,他忽而使出全速,霎那间时光如同停顿,接着他伸出一指,以阴阳之力缠绕,向郭树临膻中击去。
眼见这一指刺入郭树临膻中,萧贱更不留手,将阴阳内力尽数往郭树临体内灌去,刚想使出阴阳化雷之法,忽听郭树临一声轻笑,转过头来,道:“萧兄,你这招对我使过,已经不管用啦!”
萧贱一惊,只觉对方内力澎湃,似雷电一般轰击过来,当即缩手,骤然远退。随之时间流逝变缓,其余人也恢复了行动。
“萧颜,又是你?你目的究竟是什么?”萧贱咬牙怒道。
郭树临形体变换,变作萧颜形貌,笑道:“我的目的,无非是要你再不见天日而已。现下则要相助郭兄,与你作对。”说完,他再度变形,化为一青色妖魔,五指箕张,放出黑烟,化作藤条,漫天满地,向萧贱袭来。
萧贱连番使用剑啸之力与神速之力,早已内力不继,萧颜招数威力极大,开山裂石,却又密不透风,寻常人挨到半点,便皮开肉绽。萧贱生怕伤及无辜,无法躲闪,只得以紫剑格挡,过不多时只觉双臂酸软,急欲离开战场,但萧颜身形摇晃,一分为二,自前后夹攻而至,如此一来,萧贱更是应付艰难。
斗了将近半个时辰,眼见不敌,忽听一人喊道:“义弟莫慌,我来助你。”
萧贱一喜,只见一蓝影闪过身侧,招数大开大阖,将萧颜招数尽数接过,并随手反击,数道紫烟凝聚成兵刃,刺向那两只青色妖魔。
萧贱喜道:“义兄,你功夫又精进了?这是什么招数?”
来者正是张智难,他边斗边笑道:“我在大凌河遇上强敌,险些丧命,于是潜心思索之后,求雪莲在我体内刻下伏羲阵法,将灵气混入内力,创出这降灵九刃术,你不必出手,看义兄降妖除魔。”
他说着话,背后倏忽浮现出九柄武器,分别是刀叉剑戟斧钺钩叉环,他双手连拨,斧钺钩叉环如箭射出,划出数道弧线,向眼前青魔攻去。而他自己则手持刀剑,攻向另一分身。
萧贱瞧得真切,这九件兵刃与张智难之间有紫烟相连,万万丢失不得,且能遁入灵脉,无所不至,端的是厉害无比,转眼之间便将萧颜打得只有招架之功,全无还手之力。
萧颜连番怒吼,蓦地身子没入地面,消失不见,紧接着数个火池次第出现,喷出滚烫岩浆,铺天盖地地自空中洒下。
眼看便要波及他人,张智难踏前一步,喝道:“着!”九件兵刃自占一位,布成一阵,同时一斩,半空中忽然出现一片星空,那岩浆落入星空之中,与星空一同消失。
“九星裂空斩。”张智难后知后觉,大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