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看到一只黑手伸向了我,不对怎么感觉周围少了一个人的气息。在那只黑手快要够到我时,一个模糊的轮廓出现把那只手活生生的砍去了,紧接着我昏迷了过去。
醒来时太阳高挂,我疲倦的爬起来,火堆已经熄灭,溪亭还是昏迷不醒。我跌跌撞撞的到溪亭身边把她唤醒,她睁开眼睛,脑子先是一片空白,然后才想起我是谁,我扶她起来时,发现她的身体好烫。
“雨疏,你没事吧。”我还没来得及开口,溪亭就先关切我,这个闺蜜真的没有白交。
“溪亭,你发烧了怎么办。”“我没事,海棠呢。”直到她说起海棠我才发现她不见了,只发现一摊摊的血迹。
“溪亭,海棠不见了,只发现了血迹,她不会被野兽叼走了吧。”
“这或许是她的,我们沿着血迹去找她。”“溪亭,可是你的身体。”
“我没事,再怎么海棠也是我们的救命恩人啊,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可是。。。”
“别可是了。”说着溪亭就起身沿着血迹走,我傲不过她只能扶着她沿着血迹去寻找海棠。
天已尽是黄昏,我们沿着血迹没有找到海棠而是到村口。我看溪亭快不行了,我赶紧扶着她回家。在暗处有一个人欣慰了笑了,然后昏倒在地。
天色黑尽,升起了一轮妖异的弯月。溪亭烧已经退了,我担心她便躺在她的身旁一起睡去了。我闭上眼不知道多久,再睁开的时候从窗外印进了金色的光。
“不好啦,祠堂着火了。”外面不知道是谁在叫嚷着,我起身站在阳台上望向了祠堂的方向。半山的祠堂火光冲天,有些村民已经到哪里开始救火了,我好不怠慢的想要上去,但却惊动了溪亭。
“雨疏你要去哪里,是祠堂着火了吗。”我只能默默的点点头,听到这个噩耗,溪亭死活都要让我带她上山。我只好扶着她一起上山去了。
刚到祠堂,外祖母已经被救了出来,溪亭的外婆抱着她哭的死去活来。溪亭泪奔而去,我也随溪亭来到外祖母的身边。我看到这一幕也是哭红了眼,周围也是沉寂在一片忧伤中,虽然刚认识溪亭的外祖母,可是她真的是一个和蔼可亲的老人。
“醒了醒了。”溪亭的外婆喊道,周围的人都围了过来。
“伞。。。伞。。。”外祖母手伸向祠堂的方向,在别人还没有反映过来的时候,我已经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了。我拿起旁边的水桶把水往身上一浇,在众人还没有反映的时候我冲向了祠堂。破门而入时,我听见身后一边呼喊声。
“雨疏。。。”是溪亭,我回眸对她微微一笑,叫她不要担心,我能做到。她明白了我的意思,便阻止了别人进去送死。我捂着嘴想以最快的速度拿到伞出去,刚绕过影壁我就被一根柱子砸到了我的右肩,右肩被烧的生疼,幸好那根柱子滚到一边去了,不然我真的有可能葬送在这里了。
我被砸的划在了地上,零碎的瓦片割破的我的手,有一丝丝的血流出来,顾不上疼痛我起身去拿那把供奉的伞。左手捂着嘴,我只能用受伤的右手去拿。再触碰到的瞬间,伞焕然一新,我也没有注意拿起伞就要往外面跑。一转头直视到了影壁,一副跟我刚开始看到的不一样的图案出现了,它在一点一点的剥落。
一个穿着红色嫁衣的女人在对我笑,她手中撑着一把伞,但是伞的部分已经脱落。一阵热浪拂过,我仿佛能感觉到她丝丝头发被风微微扬起,她的裙边随风撩动。
身边一根柱子倒下,我回过神那副图已经快要掉落光了。我听见溪亭在外面歇斯底里的叫着我,我毫不犹豫的跑了出去。看到我安全的出来大家心中的石头都落地了,我来到外祖母的身边,把伞交给了她。
“外祖母,伞,伞。”我急促的说道。她看着伞焕然一新的样子,心里很是安慰,她握着溪亭外婆的手像是在交代遗言似的。
“好好照顾这个孩子,是。。。是。。。她。。。”外祖母还没有说完就撒手人寰了,外婆好似明白了什么,我真的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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