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淡淡的望了一眼棋盘,陈子瑶颇感无聊的讽刺道。
“是不是在子瑶姑娘的眼里,心里是不是只有这一个宁傻子好?否则子瑶姑娘不懂围棋,又何必坐在这里看这无聊至极的对弈?我看是在看人吧?”柔美的一笑,冷玉儿对陈怀清做了个请字,毫不掩饰的将陈子瑶的心事说了出来。
“韩霏雨,你怎么没被毒给毒死?”脸色顿时涨得通红,陈子瑶不敢去看宁远,恨恨的跺着脚,不承认却也不否认,十分尴尬的诅咒着冷玉儿,却又支着耳朵似乎等待着什么。
“霏雨,我们之间没什么,霏雨你不要误会......”谁知宁远也是通红着脸,却想划清界限一般,顿时躲着她远远地,慌慌张张的解释道。
“子瑶,去倒两杯茶。”干咳两声,陈怀清拈起一枚白子,轻落到棋盘上,像是什么也没听到,什么也没看到一般的说道。
听到宁远极力撇清与自己关系时,陈子瑶只觉得自己那颗砰砰直跳的心一滞,那双本是含娇带羞的眼睛顿时溢满了泪水,随即转身跑开。
“霏雨,我们之间真的没什么,如果你不信的话,我可以发誓。”只是望了一眼逃一般离开的陈子瑶,宁远又涨红着脸,解释道。
“你与她有没有关系,与他有关系,与我,没有任何关系,所以,宁公子不必向我解释什么,我不关心,也不会在乎的。”清眸微闪,冷玉儿又在棋盘上不起眼的角落放下一子,指着陈怀清,像是说绕口令一般的说道。
“霏雨姑娘的眼睛好毒,只是远远的看了一眼就看出了这么多事情,那丫头的心我这做哥哥的怎么会不知道,可惜宁公子却是心有所属,我也不能为丫头来个王老虎抢亲,把宁公子给抢回去吧?霏雨姑娘,这实在对不住了。”轻轻一笑,陈怀清一语双关的收了几枚黑子,揶揄的望着尴尬至极的宁远,戏谑的笑道。
“陈大人莫要开玩笑了,子瑶姑娘还是未出阁的小姐,将来还是要嫁人的,怎么能够随意的调侃?这些话若是传了出去,子瑶姑娘还怎么做人?”宁远重重的跺了跺脚,想要离去,却是极为不舍的望着冷玉儿,留了下来。
“陈大人说的哪里话,你看这盘棋岂非又活了,话说宁公子真是个正人君子,这么替子瑶姑娘着想,陈大人一定要转告啊。”手中一枚黑子又是在不经意的地方轻轻落下,冷玉儿亦是一语双关的说道。
再看那棋盘之上,黑与白的世界,黑子舍弃了眼前的利益,可谓说拱手让出半壁江山,却是再一次在另外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悄然做活一个新的气眼,连起了许多看似没用的弃子,顿时整个棋势不再是白子牵制着黑子,反倒成黑子隐约带着一股睡龙已醒,吐噬九天的强大不凡的气势,令人的心不由得为之一惊。
“霏雨姑娘的玲珑棋局果然不同寻常,放心,宁公子的话在下一定带到,宁公子,我可没有开玩笑,子瑶若是知道宁公子的一番心意,定会十分高兴,宁公子改天可一定要去提亲啊,也算是成全一段佳话,我想霏雨姑娘一定不会介意的吧?”眉宇深锁,手中的白子再也不肯轻易落下,陈怀清却是再一次调侃的说道。
“霏雨,你明白我的心的,怎么能够这样对我?”面对两个人语带双关的不断调侃,狠狠地跺了跺脚,宁远怒然的说道。
“宁公子,你也明白我的心的,又何必强求,其实霏雨早已觅得良缘,一直对宁公子一片痴情有所愧疚,现在宁公子得遇佳人,霏雨恭喜宁公子。”冷玉儿拈着黑子,随意的下着棋,脸上带着极度轻松的笑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