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没有,大老远的他就没有看到父亲那健硕的身姿和阳光下仙光流溢的逍遥剑的碧蓝色的色彩。村子还是和往常一样的作息,大叔大婶们还是安详的在做着自己的事情,没有任何的例外。奇怪的是日复一日的父亲却一概当初的习惯。
印象之中,父亲很少不去,即使是雨天的时候,无名也是很准时的出现在那里,那个时候他的周身乎很神奇的出现一层防护膜,保护着他滴水不漏,那个时候他就会很羡慕,以为那很神奇很神奇。
“张大婶,又见到我父亲出去么?”在距离家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他停下来想要问问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直觉告诉他,这次不同于之前的任何一次,应该是有点问题了。
“没有啊,怎么啦?”
“没有,我回去看看!”这十几年的时间里,无名一家在这个小地方已经有着很重要的作用了,许枫是很重要了,每个人都把他当成自己的亲儿子一般的看待。
“嗯,小心点啊。下午我给你递过去点家里的熟玉米!”张大婶在后面很热情的呼喊,生怕这不大的风声吹散了这话中的关怀。
“嗯,知道啦!”
家里还是和之前一样的安静,柴火还是那柴火,水缸还是那水缸,在院子的最外围还是之前自己一手劈出来的那些木头。他隐隐约约觉得父亲和母亲好像就在这里面,但是却好像有什么事情不能让他知道一样的郑重。
第一次,他有了一种偷听他们谈话的冲动,而且逐渐变得不可收拾。
悄悄的爬上了柴堆,顺着窗户的方向望过去,他看到了让他不可置信的一幕,此时的父亲满身的血污,一脸的虚弱,曾经稍微有点发光色彩的逍遥剑静静的插在地上,原先飘逸的发梢变得杂乱不堪。
而身后是一脸着急正在给父亲疗伤的母亲,她的双眼紧闭,头上斗大的汗珠不断的滚落,看起来格外的郑重,格外的紧急。
他记得父亲曾经告诉他过,这样的疗伤时候千万不能打扰,否则会功亏一篑,处于这样的考虑他只能忍受着内心的煎熬认真的趴在这柴堆上一动也不动,生怕自己的疏忽让自己的父亲受到任何的伤害和打扰。
幸好,这样的时间并不算是太长,大约半个时辰的时间,在背后的母亲慢慢的放下了靠在父亲背上的手掌,而无名也是舒了一口气,慢慢的睁开了那双疲惫的双眼。
但是干涸的嘴唇还是掩饰不了他极度的虚弱。
“无名,你好点么?”许墨的声音听起来很着急也很虚弱。
“我没事,”印象之中,好像父亲从来都是这简单的话,让人永远放心。但是现在这样的状况,又怎么能让每一个关心他的人放下心来呢。
“这是怎么回事!”帮助无名慢慢的吹灰衣服,她更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可以让无名遭遇到这样的险境。
“昨天晚上,我顺着苍茫山脉一路寻找枫儿,一路听闻——琴山断裂,”
“琴山断裂?”
“是,所以我想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没想到在路上,遇见了一个身穿白衣的年轻人,出手不凡。修为其高!”无名慢慢的整理好身上的衣物和伤势,仔细告诉他发生过的每一个细节。
“什么人能够把炼神中期的你瞬间击伤?”许墨的话听起来格外的认真,似乎这个问题极为的严重。
“渡劫!”他说的很郑重。虽然这是他们心中猜到的那唯一的答案,但是真正的承认的时候,还有有点难以置信。
“天机门传宗多少年师傅从来不曾说起过,但是天机门自你之前总共二十二位弟子,只有五位弟子是渡劫时期,大师兄百里清溪是在天机门的。二师兄姜云飞闲于山水,不问世事,难道是其他宗门的人?又为什么要对你出手?”许墨的话让他开始认真思考这其中的厉害。
“在那个人的面前,我根本就什么都不是,只是一个随便的一个掌罡,就彻底将我击废,那时候,出现了另外一个人,也是一身白衣,我模糊的看到了他长衫上的飞云图样,应该就是二师兄了!”
“二师兄数十年前已经是渡劫中期,现在应该不止,能够和他相争高下的人,肯定不是凡俗,可是为什么对你出手?”
“因为,逍遥剑!”无名睁开的谎言闭上,似乎格外的痛苦,同样的凝重的氛围弥漫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他们要找的是我们?”
“不是,应该是枫儿身上的东西!”
“你说,玄脉?”
“嗯。”
一种死寂充斥在这个不大的院子之中,许枫的双眼开始变得模糊,他咬牙切齿的恨自己,就是因为自己,就是因为自己身上的东西,自己的父亲才会变成这样。到底是为什么。
“谁?”一声怒喝,转瞬自己就被带到了房间之中,眼前眉心位置是之前看了无数遍的逍遥剑。这一瞬间,在无名的眼中许枫看到了欣喜,看到了希望,看到了开怀和放心。尽管此时的他极度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