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万年单身狗,从种种不正常的迹象中嗅出了一丝不寻常的味道,严刑逼供之下,顾景承认自己有恋人了,不过怕给时睿带来麻烦,没有说是谁。
于是,小组的人都知道了他有了一个如胶似漆的“女朋友”。
闭幕仪式的地点距离海边别墅有点远,顾景是开车过来的。
他将车上的广播打开,广播中实时播报着闭幕仪式的新闻。
到了地方,顾景停好车,下车后,看到别墅那边,愣了愣?别墅一片漆黑,他低头借着路灯灯光看了看手表,才21点,时睿睡了吗,这么早?
心中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快步走到门口,按下密码,门开了,顾景按下开光,屋里瞬间大亮,却空无一人,他愣了愣,喊道:“阿睿?”
声音在空荡荡地大厅回荡着,没有人回应。
顾景走了进去,有些疑惑,就算时睿睡了,禾婶这个点一般也没有睡,他又试探性地喊了一声,“禾婶?”
依然没人回应,空旷的大厅只能听到自己的脚步声。
顾景几步走到卧室门口,轻轻推开门,里面一片漆黑,他借着外面透进来的灯光向床上望去——没有人,他按亮灯光,房内空无一人,顾景有点纳闷,去哪了?
接下来,顾景里里外外,将别墅翻了个遍,时睿和禾婶都不在,他有些无措,屋里也并没有留给他的纸条。
他拿出手机,拨通时睿的电话,话筒里传来了机械的电子女音:“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他又拨了禾婶的电话,同样是关机。
顾景揉了揉头发,怎么回事?时睿明明说过,会等他回来,现在是什么情况,恶作剧?不,时睿从来不会和他开这种玩笑,也不是一个喜欢恶作剧的人,如果换成容羽,顾景觉得还有可能,对,容羽!
顾景赶紧拿出手机,拨通了容羽的号码,电话通了,但是直到自动挂断,也没有人接听,顾景不死心的又拨了一边,响了半天,就在顾景以为又要挂断的时候,电话通了,对面一片嘈杂,容羽不太分明的声音传来,“然然,等等啊,我找个安静的地方。”
顾景只得也加大声音道,“好。”
过了一会儿,对面的噪音总算小了一些,“然然,什么事啊?”
“副会长,会长和你在一起吗?”
“没有啊,怎么了?”
“他不在别墅,禾婶也不在,我不知道他们去哪了?”
“别急,是不是有什么事出去了?你打他手机了吗?”
“打过了,他和禾婶都关机了。”
那边顿了顿,道,“你先别急,我过来找你。”
“好。”
挂了电话,顾景心中依然焦虑,大晚上的,时睿到底去哪了?
他想了想,又拨通了一个号码,电话响了两声通了,温柔的女声传来,“然然?”
“莎莎姐,是我,请问会长和你在一起吗?”
“没有,怎么了?”
“我一回来就没见到他人,禾婶也不在,我问了羽哥,也没有和他在一起,他和禾婶的手机都关机了打不通,我有点担心。”
乔莎顿了顿,“别担心,阿睿不是小孩子了,或许是临时有事?你等等我,我现在过来。”
“莎莎姐,不用麻烦了,羽哥说会过来。”
“就这样,等我,你再联系阿睿试试。”
“好吧。”
顾景又拨了几个时睿熟识的人的电话,依然没有,顾景又不死心的再次打了时睿和禾婶的手机,还是关机。
顾景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难道是绑架?不,这可是学校,谁敢明目张胆地进学校作案,况且,学校进出都有监控,对校外人士也会核查身份再放行。
时睿到底去哪了,真的是和他开的一个玩笑吗,如果是,他一点都不喜欢。
就在顾景胡思乱想,思维快飞到爪哇国的时候,门铃响了,顾景一喜,然而,乔莎的声音传了进来,心中又是一沉。
走过去打开门,容羽和乔莎都站在门外。
容羽扫视了一遍空旷的大厅,说:“然然,是怎么回事?阿睿是什么时候不见的?”
三人走到沙发坐下,顾景焦急道:“下午还在,吃完饭以后,我要去参加颁奖仪式,六点多钟走的,会长说等我回来,我21点多钟到的家,屋里没开灯,两个人都不在了。”
“阿睿白天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还有禾婶呢?”容羽问道,虽然他觉得时睿不太可能弄这种恶作剧,不过陷入爱河的男人,说不准。
顾景回忆了一下,摇摇头,“没有,就跟平常一样。”
乔莎沉默了片刻,道:“阿睿不会随便失踪,这件事有点不对,我们还是尽快联系时叔吧,先让保卫过来看下。”
容羽回答:“也只能这样了,真是奇怪。”
于是,容羽打电话给学校保卫,乔莎联系了时睿的爸爸。
顾景不死心的又拨通了时睿和禾婶的手机,依然关机。
乔莎挂了电话,对两人道:“时叔说,让我们别急,他马上派人过来。”
很快,保卫队先来了,顾景同他们说明了情况,保卫队四散开在屋里搜索线索。
还未侦查完,又有人来了,是一个带着眼镜,长相颇为儒雅的中年男子,顾景见到他,眼睛一亮,“林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