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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被引入阵中,便见到了面色铁青,浑身哆嗦,冷汗直冒的宣绝。
宣绝见了众人,仍被疼折磨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辰星道:“子洛哥哥,你和陵玥内功好,就请你们帮他运功,把蛊毒逼住,不要漫延。”言毕自己则坐在宣绝身前,身体尽量靠近,然后与宣绝手心相对,模仿电视中的样子,默默地打坐起来,心里却一点底也没有。
约莫过了半支香的功夫,宣绝的哼哼声竟减了下来,脸色也慢慢有些缓和,身体不再哆嗦,自己也能默默运起功来。
有效,众人一看便来了精神,很好,赶快继续。
一支香功夫过去,宣绝慢慢收了功,看了大家一眼,长叹一声说:“哎,真是有劳各位了”
起身向大家道了谢,然后惊奇地向辰星说:“不知这位姑娘是谁,居然能解我的蛊毒?”
子洛方才为他作了一番引见。
也仅仅是辰星将手抽回的几句话时间,宣绝疼痛却又开始了。
大家一惊,原来辰星仅仅只解了宣绝身上的蛊毒,而子蛊蛊虫却依然留在宣绝身上,它还在源源不断地产生毒素,看来这也不是个办法。
无奈辰星只得又将手贴在宜绝身上,为他解毒。
看这样子,辰星似乎不能将手脱离宣绝,这可怎么办?一时间大家急得想不出一个好办法来。
只见宣绝伤心地看着蝶夫人,绝望地说:“蝶儿,看来为夫逃不过此劫了,不过总算能回来见你一面,为夫死也甘心了。”
说完,凄泪满面。
有道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此情此景谁见了不伤心。
但蝶夫人却怒目圆瞪,看着宣绝恨声说:“谁是你夫人?我等了你这么多年,却为何到如今才回来?又谁知你是怎么招惹来的蛮女,你现在才知道怕呀,晚了!”
说完猛的转过身去,她脾性倔,想是倔得掉泪也不想让大家看见。
宣绝听言大喊:“蝶儿呀!是我的错,我不该贪恋湖光山色,一人出谷游玩。那年,经过蛮寨,天色已晚,便借住她家,只因无意开了几句玩笑,竟让她误会。后来虽然,我几次三番与她说明家中已有妻室,欲告辞回家,不料她竟悄种情蛊,害得我几次急欲逃离,均被她迫回。此番若不是抱了必死之心,我也回不到这里来呀”说毕,竟泪流满面。
也怪宣绝,长得风流倜傥,多才多艺,一旦用情,蛮女怎肯放手。
见此情景,众人又是两边一番劝解,然而蝶夫人正在气头上,只是生气不吭一声。
辰星此时正与秦浩、子洛他们商量、分析解情蛊之事。
依辰星想,解蛊只有种蛊之人最懂,那蛮女是种蛊之人,定会解毒,可那旁边那个壮年又是谁?
这事,当然宣绝最清楚。
他说那男的叫孟达,是喜欢蛮女之人。
他武功了得,极爱蛮女努美吉,只是努美吉却将一颗心错投在宣绝身上,全然辜负了孟达。
此次追赶宣绝,孟达怕努美吉一人吃亏,还是一路跟来保护,也真算得一个情痴。
辰星问宣绝:“子蛊能否引出?”
“种蛊之人可用母蛊引出子蛊,但引出的子蛊死后,母蛊会反呲主人,吃尽内脏而死,死状惨不忍睹。”宣绝答。
也就是说,如硬要取子盅,养育母蛊之人,便只有一死,也就是说,养蛊之人决不会自取灭亡。
辰星又急问;“还有它法吗?”
宣绝摇头叹说不知。
哎,可叹这“情”字用错了地方,还真比刀子厉害,比毒药更毒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