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没来由的急促心跳不止,暗叹他完美的体型,放到现代,绝对是健美型的。
心说;跌落崖底,子洛又受伤甚重乱想什么呢,想不到自己竟也有当色女的潜质。
他的身上,除了两条大的伤口,小伤不胜其数,辰星看了看子洛交给自己剩下不多的刀伤药,不敢再用,他的下肢还有大伤口,这些小伤只能用竹叶水冲洗干净,等天亮才能去找别的草药。
最后只是说了声:“好了﹗快穿衣服吧。”
听不见回答,底头朝子洛望去,却见火光照映下的子洛,正红着脸,唇角弯弯痴痴地看着她发呆。
辰星不由莞尔一笑:“怎么啦?刚才是不肯脱,现在却又不想穿啦?”
子洛自知失态,赶紧穿上衣服,连忙说:“星儿,现在我都觉得今天这跌下山谷,倒是我的福份了,遇上你真好。”
辰星双眉一挑说:“你傻呀,都到这境地了,别胡说八道了,还是多想想我们怎么走出困境吧!”
边说边想帮他处理腿伤,可子洛说什么也要自己处理了。
因为他知道腿伤最重,怕她看了伤心又担心,更毕竟是下身,却也有点不好意思。
辰星无奈,便替他准备好东西,转过身去。不一会,便听到子洛强忍住痛楚而倒吸凉气的声音。
辰星还是忍不住转过了头去,一下子被他腿上的伤口惊住了。
大腿上有一处既长又深的刀伤,伤口边上的肉已外翻,好在未伤到大血管,但鲜血却还在不停地往外渗。幸好还未伤及筋骨,但决不能再有仼何大的动作。
辰星什么也顾不得了,脸一红羞涩地:“还是我来吧,你就把我看作是大夫在护理病人就是了。”
说完拿起布条,心无旁鹜,仔细擦抹起来……。
此刻子洛伤口虽疼,心却甜润如蜜,忍着疼调侃道:“星儿你说错了。”
辰星一楞,眼中全是问号。
子洛勾唇一笑慢慢说道:“应该是妻子护理丈夫才对!”
辰星听得手上一抖;
“呀!你要谋杀亲夫啊!疼死我了。”
“哼,知道疼便少油嘴滑舌。”
“圣旨都颁了,我哪句话说错了?”
“不是还没成亲吗,不算数的。”
“你难道还敢离开我不成?”
“尚未成婚又有何不可!啊唷,痛死我了,你捏得我疼死了,快放手!”
“你还敢再乱说,我们今夜便做夫妻!”
“好,不说了,你快放手,疼死我了!”
听着辰星疼得可怜地讨饶,子洛那俊朗深遂的眸中,涌出的是满满的柔情爱意,就那么痴痴地看着星儿,替自己清洗、包扎伤口,那浓烈的甜蜜,似一剂最好的止痛剂,令他一时忘了疼痛。
只觉得她的一举一动,都那么优雅自然,还偶尔带着羞涩,偷偷地望他一眼。
那眼神是那么深切地刻在他心窝里,令他心神皆醉。
当一切处理完毕,辰星起身想去添些柴火,却被子洛一把拉住,动情地看着辰星:“星儿,好疼,陪我一会吧。”
辰星惊讶的看他一眼,这还是那个心高气傲的子洛吗?居然对她喊疼?可心里却总是不忍,他是为她受的伤。
小心地坐在子洛边上,任由子洛轻轻揽着自已的肩,她将头轻靠在子洛的身上,不一会,由于放松了心情,身心俱倦,竟迷糊进入了梦乡。
子洛一颗心却暖暖地,千般柔万种情地对她低喃说:“星儿,我们回去早点成亲好不好?”
不见辰星答言,侧头一看,呵,她居然敢睡着了。
心疼地窃笑,却没再敢动一下,她受了惊吓,又太累了,睡吧。
小心地半侧身去添柴火时,稍一动作,还是弄醒了她。
辰星赶紧起身,把草厚厚地铺上,非让子洛也睡一会。
子洛却似乎想到了什么,便说:“星儿,不是听说你头上的黑簪能与你师父联系吗?”
“呵,对了,我何不试一下。”辰星赶紧闭上眼睛,静心地打起座来。可是,试了好一会,却怎么也联系不上师父,也不知师父此刻在做什么。
辰星心里酸楚起来:只怕自己是在崖底,被山崖阻挡,就如手机一样,有障碍,信号传不出去了吧。哎!那么深的崖底,该怎么出去呢。
“没联络上?别发愁,铁影他们定会来找,何况陵玥定会知晓,等天明看了地形再说,睡会吧。”
子洛让辰星先睡,可辰星说什么也不肯,子洛只好先睡下。
刚睡下不久,洞口突然传来哗啦一声,似有东西倒下,吓得辰星忙往洞里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