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几名大汉的同伴则抱着双臂站在墙边,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样子。
艾雷恩有些戏弄的语气反问他:“她是你的女人吗?”
“骚/货,”壮汉一把拽过那名侍女的说道,“告诉这小子,我是不是你男人。”
“他确实是昨天和我睡过的男人,”性感妩媚的年轻侍女搔首弄姿的说道,“只要有钱,这里的每个人都可以成为我的男人,也包过你噢。”
“你这个下/贱的臭娘们,给老子滚一边去。”壮汉粗暴的将侍女用力推到一旁,侍女不偏不倚正好撞倒了麽麽茶的怀里。
色心又起的偷马贼趁机一把搂住侍女,风/骚的侍女在麽麽茶的怀里挑逗的扭了扭身子,惹得麽麽茶那双贼手在侍女的****上一握,一溜烟的功夫,那双手又攀上了面前那两座渴望已久的雪白山丘。
“你看起来像个傻瓜。”艾雷恩平静地说着。他的语调平缓,听不出愤怒或者别的情绪。
“混蛋!你说什么!”壮汉感到受了侮辱,脖子上粗大的青筋不停地跳动,身上的肌肉则如同藏满了虫子一样快速蠕动着。
“木瓜,”长得很瘦,皮肤黑黝黝的同伴冲他叫嚷道。“他在骂你呢!”
酒吧里的人立刻轰的一声,评头品足,议论纷纷。肌肉发达到了这种变/态的地步,说明这个壮汉不是一般的小角色,虽然谈不上可以横着走路,但至少没有人愿意随便招惹他。
“他说你像个傻瓜,听明白了吗?”坐在另外一张桌子前的斯壮格重复道。
壮汉转过身,怒气冲冲的走了过去,怒目相视的瞪着他,“我看你们是故意来找麻烦对吗?”
“我们不想闹事,”斯壮格面前表情地回答,“但不代表我们怕事。”
壮汉咳了几声,一口浓痰已经到了喉咙口。他准备先将一口浓痰吐在对方的脸上,再一拳打折他的脖子。然而痰到了喉咙,却再也没有可能吐出去了。
壮汉嘴张大,瞪圆了双眼,死死地盯着突然卡住自己脖子的一只手臂,根本不知道这只手是怎么出现的。然而那只手臂上高高隆起的青筋告诉他,这只胳膊的主人能轻易地掐死他,并不比他打碎个杯子更困难。
几乎没给任何人思考的时间,斯壮格突然将壮汉向身后扔去,“嘭!”地一声响,壮汉撞在了同伴的身上,强大的撞击力量使得他的同伴狼狈不堪,发出痛苦的哀号,一时竟无法从地上爬起来。
壮汉的脸色立刻变得奇怪起来,满口黄牙咬得“格格”作响,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头被激怒的狮子。
从地上爬起来的壮汉面目凶狠地碎了口唾沫,咬牙切齿地冲着对面咆哮:“老子非弄死你们不可,弟兄们给我抄家伙,剁了他们。”
卡嗒!这是弩矢入槽的声音!
“嘭!”紧接着又是一声沉重的撞击声将壮汉的惨叫压了下去,手持猎弩的偷袭者被瞬间击飞。“啪”的一声撞到了一张桌子,没了反应。
桌上的陶罐西里哗啦的落了一地。喀拉杜斯则抓着一只碎裂的方凳出现在弩手刚刚站立的地方。
酒吧里女人的尖叫声此起彼伏,不知是被这血腥的一幕吓着了,还是在为斯壮格和喀拉杜斯鼓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