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边寒暄着,一边朝客栈外的大厅里走去。花晚照眼尖,一眼就瞧见了坐在靠窗边的两人,领着王勃就欲过去。
秦笛看到她身后跟着的人,神情一愣,一脸不善地转头看向一旁的慕容钰卿。
慕容钰卿波澜不惊地给自己倒着茶水:“瞧在下做什么,你家小媳妇嫌弃你太冷淡,耐不住寂寞一枝红杏出墙了(liao)~”
说着最后一个音还婉转几声,简直绘声绘景。
秦笛面上波澜不惊,不紧不慢地道:“想必昨天的河水味道还不错。”
慕容钰卿咳嗽几声装作不懂:“在下只觉得这龙井不错。”
被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捉弄可不是一件多么自豪的事。偏偏还发作不得,真是有苦不能言。
看着二人将至桌前,他又恢复了原先的兴致勃勃,只是春风般的笑意中添了几分不怀好意。
“想必,二位一定洽谈甚欢。”他起身,示意王勃和花晚照入座。
顺便引秦笛和王勃相互做了介绍。
“承蒙几位关照,倘若耽误各位正事,王勃在这里赔不是了。”王勃笑得有些歉意。
见秦笛仅略点头无甚表示,慕容钰卿开口:“无妨,我们三人本就是出来办事的,要是王兄不嫌跟着我们麻烦,自然是可以同行的,想来某些人也是求之不得。”
说着,眼光有意无意冲着花晚照一挑。
虽然失忆,但这并不影响思考。王勃怎会不明白慕容钰卿暗示意味这么浓厚的话语。
“晚照姑娘为人爽朗,在下也非常荣幸得以结交这样一位女中豪杰。”
收到意料之外的答案,花晚照有些惊讶,更多的却是欣喜,感叹果然还是自家救来的帅哥好,不像某些人,只知道揪住她的小辫子、拆她的台。
一记得意眼神瞥向桌边的人。
慕容钰卿来回打量着二人,笑着不再接话,只唤小二快些上菜。
四人落座,菜品一道接一道的上来,到底是慕容钰卿的地盘,服务周到不在话下。
秦笛忽然开口:“听慕容兄说,王兄落水失忆了?”
虽是问话,用的却是肯定句。
王勃略思忖,据实回答:“实不相瞒,在下确实记不清落水前的事情。”
秦笛耳尖,立即道:“记不清?”
王勃道:“只记得要赶去什么地方,至于要去哪里,去干什么,是真的不记得了。”
花晚照拨拨碗中的米饭,赶去哪里?不好意思这个她还真不知道。
秦笛不置可否:“恐耽误王兄大事。”
王勃放下筷子,叹气:“天意如此,眼下在下也没有更好的选择了。”
见帅哥心情郁结,花晚照立即出言安慰,顺便加了菜到他碗里:“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别太在意,一切随缘就好。”
没有意料之外的神色,王勃也不知为何,就是下意识的知道她会出言劝慰,眼里也不禁染了几分笑意。
又看到她给自己夹菜,俊脸微微泛红。
王勃道:“晚照姑娘所言极是,做人就当随遇而安。”
慕容钰卿眨眨眼,插话:“随遇而安,然后借机行事,确实不失为一个好方法。”
花晚照夹菜的动作瞬间僵住,怎么任何话到他的嘴里都会变味啊?
秦笛瞥他一眼,没有任何表情,想来已经习惯此人的性格。
“我们此行凶险,王兄如果不在意,可以随行。”
王勃不假思索:“在下并非贪生怕死之徒,说不定机缘巧合之下还能恢复记忆。”
慕容钰卿给自己斟了一杯酒,点头:“是这个理。”
生怕他再说出什么惊人的话语来,花晚照立即道:“其实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慕容钰卿挑眉:“既然花姑娘明明知道这话,为何还要开口?”
花晚照淡定:“怕某人太没有自知之明,只好牺牲一下自己。”说着,又给王勃夹了块肉。
好不容易恢复的俊脸又开始泛红,王勃吃的颇为不自然。
慕容钰卿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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