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升腾起來。慕容逸爵。你不是说有公事吗。走不开吗。原來你在勾引别的女人。
她冷笑一下。真沒想到。昨天还对着她深情款款的说着我爱你的男人。怎么转眼就和别的女人上床了。
疼痛的感觉一下一下若尖利的刀子剜着她心上的肌肉。
抬起手。刚要敲门。手顿在了半空中。
“爵。你说我和那个贱人相比。谁的技术更好一些。”房间内。女人的声音有些熟悉。
“宝贝。当然是你了。那个女人。青涩的什么都不懂。和她在一起。我早就已经累了。如果不是因为我和自己打赌。我怎么会忍她那么长时间。将你冷落在一边呢。”
慕容逸爵熟悉的声音传出來。鞭打着于凝悠单薄的身子。
她的手指一根根蜷缩起來。指甲狠狠的掐进了肉里。泪水如崩裂的堤坝汹涌而出。她全身控制不住的哆嗦着。腿脚一软。跪坐在地上。
这么长的时间。原來他根本沒有爱过她。只是一直在忍着她。为了一个赌。什么赌。
“你真坏。可是人家就是爱你嘛。爵。你又想要我了。是吗。我也要你。你猜猜。那个贱人这时在哪儿。如果知道我们现在在一起。会不会哭得稀里哗啦的。唔……我早就想看到她哭的样子了。”
是她。苏真琪。竟然是苏真琪。他以前的未婚妻。
于凝悠的头脑简直要炸开了。唇。咬出了血。血腥味让她清醒过來。
那个贱人。勾引慕容逸爵还想看着她哭的贱人。想看到她哭的样子。嗬。做梦。
她抬手将眼中的泪水擦干。可刚刚拿开。泪水再次蓄满眼眶。她恼怒的狠狠掐了自己的一下。
于凝悠你这个贱骨头。怎么这么沒出息。哭什么哭。不就是他有了别的女人了吗。
可心为什么那么痛。仿佛空了一样。痛的无法呼吸。
她伸手掐住心的位置。狠狠的掐着。疼得她倒抽几口冷气。才觉得心里好受了一些。深深的吸了口气。她看向眼前的房门。
“开门。快开门。”
她站起來。气愤的捶打着房门。大声喊道。泪水再次不自觉的落下來。
房间内的叫声更加放浪起來。房门一动不动。
于凝悠觉得全身的肌肉都在颤抖着。牙齿不住的战栗。她使劲儿的捶打着踹着那道门。大声嚷道。“老公。你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开门啊。再不开门的话。我就撞门了。”
“爵。用力啊。哎哟……好舒服啊。我要死了。”
门。沒打开。房间内的一切在继续。
她的眼前晃过慕容逸爵趴在苏真琪的身上喘息的情景。太阳穴霍霍的鼓胀着。她要疯了。
往后倒退了几步。她整个身子如弹射而出的炮弹。向着房门撞去。
“嘭”的一声。房门纹丝未动。她却被整个的弹了回來。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胳膊肘和腿接触到坚硬的地面。各个关节处传來一阵阵的疼痛。她咬了咬牙。顾不得许多。再次爬起來。又一次的向着房门撞去。
一下两下。门仍旧沒有丝毫的动静。
放浪的叫声一声高过一声。“爵。你那个青涩的小女人在叫门。不许开。啊……用力啊。快啊。我让你快啊。”
苏真琪。你这个贱人。我一定让你死。
于凝悠转身。看到那小酒吧间那个酒柜。一排排的昂贵葡萄酒摆放在上面。她冲过去。胡乱的拿下來抱在怀里。重新回來。抡起一个酒瓶。“嘭”的一声。摔在了门上。“哗啦”一声。红色的葡萄酒喷射出來。血一样的色彩染红了她的眸子。
“开门啊。老公。我让你们开门啊……”
她哽咽着喊着。伸手从怀里再拿出一瓶。大力摔了下去。
“嘭嘭嘭”的声音不断响着。“哗啦啦”的玻璃碎裂着。酒液混合着碎碎的玻璃溅在于凝悠身上。脸上。血顺着伤口落下。和红色的酒交融在一起。
终于。房间内的动静沒有了。
门。“呼啦”一声打开。慕容逸爵裹着浴巾站在门口。冰冷的看着她。
“老公。你真卖力。”她看到他的刹那。眼泪“忽”的一声涌出來。她昂起头。颤抖着说完。扭脸看着房间内的苏真琪。
苏真琪正斜靠凌乱的床上。胳膊肘支起身子。被子若有如无的搭在身上。整个酥胸露出來。她挑衅的看着于凝悠。唇角带出一丝冷笑。“于凝悠。我说过终有一天我会将爵夺回來的。”
于凝悠怒看着她。这是她的床。在这张床上。她曾经一次次的和他在一起缠绵。在他的怀里醒來。可现在。却被这个肮脏的女人给霸占了、玷污了。
她咬牙看着苏真琪。眼里喷着怒火。一步一步的走过去。
“你这个贱女人。爬上别人的床。还这么趾高气扬。真不要脸。”说完。抬起手。“啪啪”几声抽在她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