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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就请太子做回媒人吧。”
啥?二丫立即目瞪口呆。而太子也有些想不到王瑜竟让他做这撮合姻缘之事。遂他问,“阿瑜何出此言?还是这顾小姐已有意...”
有意请旨?二丫知道太子的意思,可这本就没有的事,“殿下,臣女如今并无心上人。也不知良娣为何会有此一说?”
只王瑜却自以为二丫乃是在害羞,“殿下,芙儿常披一狐麾。这狐麾,她本是不让洗的,但是一次宫女拿错了衣衫,遂也就洗了这狐麾。而那浆洗宫女拿回这狐麾时竟发现了麾角处,向内翻有一个‘染’字。”
二丫没仔细注意那狐麾里到底有没有一‘染’字。但是这狐麾确实就是上京途中,段凤染借予她的那件。不过那时的狐麾因沾了她二丫的口水,也就被段凤染嫌弃了。但二丫还是一心想着还予他,所以才害怕这一洗,会把这狐麾洗坏,遂也就不让洗了。
至于为什么把狐麾带入宫中?如果问二丫,她倒是会答,这乃是因为这狐麾的御寒效果极佳。不过她穿得有好些日子了,可这内有绣字,她还真是通过王瑜之口才得已知晓的。
二丫此时想以手敲醒自己的脑袋,心道此时还管绣得什么字。她是不是更该担心,这太子如若真是心血来潮的话,那接下来答应着王瑜请求的几率便就大了吧。
只她也不可插嘴,所以继续听得王瑜道,“而且这浆洗宫女说,芙儿她本不许旁人洗这狐麾的,可见她还真是珍之惜之啊...所以阿瑜觉得这如不是心上人所赠,那她为何会如此小心呢?”
太子频频点头,可二丫决定要解释了,“回太子殿下,是这样的,这狐麾呢,确实是臣女一...认识的人所借,只因还未还.,所以...”所以怕洗坏了,那斯又找些原由不要了。
二丫解释地急切,可也比不得小皇子的一嗓哭声。小祖宗,你怎么此刻就哭呢?二丫心里埋怨着小家伙。而一旁的嬷嬷便把小皇子小心翼翼地抱起,出了殿外,准备抱去让奶妈喂奶。
所以此时二丫的感觉倒像是一口气未顺完,就又得硬是咽下去一般。所以这说一半不说一半后,还真让太子当真了,“竟然是好事,那本殿下也就作那月老一回又何妨?”话毕,太子起步欲回。
二丫见太子不像戏言,也就只能让王瑜劝劝。但这边王瑜身旁伺候着的嬷嬷立以王瑜要休息为由,劝二丫先行回去。
这...二丫真是要急死了。是...她不否认自己有这么点喜欢段凤染,但是如果要与那斯成亲,她还觉得快了些吧,而且这也不见得段凤染会答应啊,虽说这太子作媒,便是十拿九稳。比不得圣旨,可也是不可忤逆的...完了,那斯肯定以为是她二丫在逼他呢!
“哎...”忍不住叹气了一声。可她自是不可能就让太子开那金口的,所以她想等着王瑜休息好后,便再与她说。
二丫本想回偏殿,但见得岑安安至毓秀宫外走过后,竟似有些慌张地向太子妃阮氏所居的翎福宫而去。
她当然知道何谓是好奇害死猫,但是她又想着,这事情已经越发明显是与岑安安有关,所以她跟上去,或许还知道些蛛丝马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