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学医有所成就的人,他们一定是经过千锤百炼才有的今天。几乎,几乎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治疗或者是制毒都有自己的习惯,这种习惯在外人看来几乎和别人没有区别。如果特别熟悉的话,倒是可以看出一二。
年江对毒医的熟悉,比谁都深。
他只是微微的怔了一下,就回过神来,转头看向白季柯问道:“以前给你看病的大夫有说过什么吗?”
“怎么了?”还没等白季柯说话,杨徹问道。
“这个……是血毒。我记得在多年前就已经失传了。”年江看着血液上泛起白色的边,缓缓道。他调制的药物就是用来识毒的,只是有类别之分。
“的确是血毒,那些大夫都解不了。只有一个人说这是毒医下的毒。”白季柯抬头看着年江,话语很平静,年江看过来只见他眼里满是冷静。
“这个……怎么不去继续找了?”年江只觉得身上很冷,有些犹豫的说道。
“都被乾盟围了我再去也没有意思,珩仁馆我是不想去的。”白季柯耸耸肩,站起来,直视年江的眼睛,问道,“小江,你怎么看的?”
年江迟疑道:“如果你相信我,可以给我试试。”
“好,麻烦你了。”白季柯走几步拍了拍年江的肩,他平静的好像中毒的不是自己一样,旁边的杨徹之前就不说话了,面上多了些担忧。
白季柯拍完年江的肩膀,顿了顿,然后向门口走去,“我回房间了,今天有些累。”他站在门口回头看了他们一眼,“没事的,这么些年了。我也不在乎了。”
年江看着白季柯的影子在门上消失,感觉身后有人接近,紧接着肩上被人大力的握住。他回头,就看见杨徹一脸凝重。他没说话,室内一时间静了下来。
良久,杨徹有些颤抖的说:“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情同兄弟;他中了毒,我陪他去看,每次听到的都是治不了,治不了……”他有些哽咽,“好不容易碰上一个试试的,结果说是毒医的毒就把我们赶出来了……”
年江无言,抬起手,沉重的拍了拍他的手背。
房间内只剩下杨徹不停吸气呼气的声音,年江从肩上的手可以知道对方的难过,手在轻微的抖着,身后还有气音。
良久,年江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我来试试吧,不就是毒医么。万一解开了……”
“那就好。”杨徹轻轻说,放下了手。
深夜,白季柯和杨徹早就一前一后的离开了,年江洗漱过后就躺在了床上。可是过了许久都不曾有睡意,半毒人的屏障与白季柯身中的剧毒一直在脑子里交相出现,让人忽视不了。
他翻了个身,却是对未来产生了些许迷茫。
他只想当一个小小的大夫,如果解决不了身上的毒也就算了。曾经是这么想的。
今天,他认识了明璇,认识了白季柯杨徹,看过了大好河山,在峡村解决了案件,救了山上小村的人……不知为何有一种终于进入这个世界的感觉,却是越来越舍不得了。
白季柯的事情告诉他,他是毒医的徒弟,毒医以前做下的事,迟早有一天都会遇到的。都说师父债弟子偿还,这么多债,就像白季柯一样,若是有一天你周遭的人知道了你的身份,那当如何?
年江不愿深想。
是继续与你亲厚,还是杀了你解恨。
毒医的债已经达到这个标准了。
傀儡主人约了三人第二天夜里午时在城外五里处见面,第二天整个白天三人都没有出门,只有在傍晚的时候杨徹来敲门说有事相商。
年江来到他的房间,见白季柯已经在里面了。
三人看起来还和以前一样,昨晚的事情好似没有影响一样。
三人聊了几句关于晚上赴约的事情,各自提点几句后,就无话可说了。
屋子里安静下来,三人开始做各自的事情。白季柯细细的擦着剑,杨徹把短刀以及几个看不清模样的东西塞进腰包,年江拿出以前买的话本。
一时间有一种和谐的气氛。
年江迟疑了一下,还是道:“等晚上回来了我开始定一个计划吧,看看能不能把毒解了。”
这毒他熟,估摸着身上的混毒也是有血毒一份子的。他有到是有解毒的思绪,但不知道自己能否解开毒医的毒。
“好。”白季柯点点头。
时间过得很慢,终于在杨徹的提议下三人决定提前出发,大不了在那里多等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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