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春一身惹眼的蓝绿色衣袍,脚步匆匆地跑到了屋子前,只是第一眼对上的,却是沉木沉沉不已的眼。
阳春的眉头猛地一顿,脚下瞬时便停了下来,深深地环视看了一眼,并未发现杜微微的身形,这才重新看向了沉木。
沉木的神色格外压抑,眸光紧紧地看着阳春,而后视线缓缓下沉,落在了他手中紧紧握着的那支簪子上。
“阳春,我说过了,不得再直呼王妃的名讳。”
阳春的神色也是猛地憋住,看着沉木,嘴边是即将出口的骂字,却是忍了许久,又重重地忍了下来。
“好。”
见着阳春没再有越矩的话语,沉木这才缓步上前,眸子死死地看着阳春,缓缓地将手抬起,放在了阳春的面前。
阳春原本就带着气的心绪猛地一沉:“什么意思。”
沉木没有多开口,而是手指扬了扬,指了指他手上紧握着的那支发簪,眉头挑了挑。
阳春的神色明显大变,身子猛地后退,以一种防卫的姿态交叉着双手于胸前,簪子被紧紧地攥在了手里:“不给。”
沉木的神色未变,而是脚步又一次上前,身子紧逼着阳春,手掌伸出,明显有着要拿回东西的意图。
阳春的身子被逼得再次后退,后背已是猛地一下子贴上了关着的屋门上。原本防卫在身前的手已是背到了身后,声音透着高度的紧张:“不给!”
这一次,沉木没有再犹豫,手中动作瞬时动起,几个反手,已是牢牢地锁住了阳春的肩。
肩头猛地吃了痛,手也是瞬时便松了下来,簪子也是同时刻掉了下来。
沉木的动作格外沉稳迅速,脚猛地前踢勾起,簪子已是被踢到了他身后的高空,手上动作猛地松开,身子后退,手张开扬起,簪子已是稳稳当当落在了沉木的手里。
“你!”阳春不会武,肩膀被锁地生疼,簪子却又是被他所夺走,心头觉得生生地怒火,却又是拼不过沉木,只得是死咬着嘴唇重重道,“那是微微给我的簪子!”
下一瞬,阳春只觉得喉咙被深深地锁住,沉木的手已是重重地掐住了阳春的脖子。
“我再说一遍,你,没有资格唤王妃的名讳。”声音沉沉,透着浅浅露出的杀意,“簪子,是我带来,是命令。”
阳春的眸眼里已是死死地泛着狠意的光,却又是不得不服软:“什么……命令?”
“招,贤,令。”
沉木手上的动作明显地放轻了下来,却是依旧未离开阳春的脖颈。
阳春早已是没有了挣扎,神色呆愣了些许,眸子里满满的慌乱。
“招……贤……令……”
见状,沉木已是收回了手,身子退到了屋中央,眸子沉沉,看着阳春。
阳春的神色丝毫没有回过,口中不断低声地喃喃道:“招贤令……招贤令……招贤令……”
沉木的神色沉沉,依旧紧盯着阳春。
“不可能!!!”声音终是重重地叫了出来,阳春的模样变得格外愤恨,“你骗人!招贤令向来都是由阁主亲自发出,你又是什么身份,竟敢冒发招贤令!”
沉木的目光依旧沉沉,只是此刻,明显带了异样的神色。
他明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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