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影帝揉了揉额头,虽然陆澜这一身梆硬的戏服显得她和男人没啥差别,可他还是要说:“她是瘦了点,但说她是男人就不应该了。太胖也没有好处,你现在这样就……很好了,不胖也不瘦,不要总想着再长肉。”
他脸色倏然一变,严肃得不得了,“你是不是又买了增肥丸?据说吃了这东西会肾虚,你还吃?”
“我哪里肾虚了,我肾好着呢……”
把小瓶子交出去后,筱筱才后知后觉:她被许影帝吃豆腐了!
她捂着嘴唇,心跳加速,等等,影帝的吻是什么味道……
她回想了一下,他凑过来的时候,好像有股辣条味?
急忙打开袋子,发现自己的存货木有了!没有比这更伤心的事了,以至于她都忽略了这样一种事实:她的初吻没了。她满脑袋想的都是:接下来的每一个漫漫长夜,她该怎么捱过去?他怎么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地吃光她的辣条的?
事实上,许原拍完吻戏就趁人不注意掏了包辣条,吃根辣条压压惊。
小南过来,“筱筱,发什么呆呢?”
“没什么。”她有点心虚。
“咦,”小南伸手在她嘴边一抹,“别动,你这里有个东西。”一颗圆圆的辣椒片黏在她指尖,“你刚吃辣条了?我正好想吃辣条,我拿薯片跟你换。”
她胡乱把嘴巴一擦,谁吃辣条了?吃辣条的明明是许影帝,可是说出去也没人信吧。筱筱觉得自己好悲催,摊上这么个奇怪的大明星。
***
拍战争戏,除了陆澜一个女的,其余都是爷们,环境也不好,尘土漫天。如今到了宫廷戏,所见之处都是亭台楼阁,小桥流水,俊男美女你方唱罢我登场。十一月的天气,已经没有之前那么炎热,气温适宜,树木花草依然葳蕤,除了地上的几片黄叶,几乎感觉不到秋天的来临。
皇帝在后花园赏花,身边端坐着皇后和几位花枝招展的妃嫔。
亭子挺大的,可是这么几个人一上去,顿觉拥挤不堪,瘦弱的皇帝淹没在一群美女里,全靠一身龙袍来彰显存在感。
演皇后的女演员大概是里面年纪最长的,脸蛋虽然不如以前饱满,然而身材保持不错,至少280斤。妃嫔里有两位是近几年走红过的“老花”,在娱乐圈不温不火,两人面如满月,屁股比磨盘还大。另一位妃嫔则年轻得多,鲜嫩如胖胖的菱角。陆澜的小师妹李雨季在皇后身边候着,趁镜头不在她这边,远远朝陆澜眨了下眼睛。
陆澜暂时没有戏份,抱着手臂看一众女星彪演技。
皇后脸上挂着温良贤淑的笑容:“皇上,正值酷暑,喝碗银耳莲子汤消消暑气。”弱鸡黄桑端着威严之态喝了几口。
妃嫔甲捏着手帕:“此处风景虽美,却也是单调了些,黄桑日理万机,不如臣妾来唱个小曲为黄桑解解乏?”
黄桑摸着龙须点点头。
妃嫔乙落落大方站出来:“黄桑如不嫌弃的话,臣妾来跳个舞好了。”
被剩下的那位妃嫔不慌不忙从裙子里摸出一支笛子,笛声悠扬。
陆澜:“……”
四个女人一台戏,更何况后宫一大群女人。
总觉得编剧更适合写宫斗,众人的小心思和勾心斗角活灵活现,比战争戏有趣多了。宫廷戏后半部分陆澜被发现是女子,且获得皇帝的认可,开始以女装示人。
“脱我战时袍,著我旧时裳。当窗理云鬓,对镜贴花黄。”
所谓“花黄”是古代女子间流行的一种额前装饰物,又称鹅黄、约黄,通常是用金黄的纸剪成各种形状,贴在额头上。剧组考究了下,觉得应该最大程度真实还原当时的人物服饰,临时找了张黄色的小纸片,剪成小月牙形状。
化妆完毕的陆澜觉得自己一定是在cos包拯,以至于她走路时都带着一股凛然正气。
该幕戏,所有人都翘首等待女装花木兰的出场。然后在侍女一路分花拂柳的带领下,花木兰的袍角闪过,接着出现她的镜头特写,瘦瘦的一张小脸,长发披在身后用一根簪子固定。所有人,包括皇帝后妃等都面露异色,只有男主流露出不易察觉的欢喜情绪。
导演喊“cut”,抬高声音问全体工作人员,“谁还有馒头!”
人群里有人谄媚地举起手:“报告导演,我这有一个!导演您饿了,赶紧吃吧……”
“一个不够。”
原来导演都饿成这样了,很快又找了一个馒头。
该幕戏重拍,陆澜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前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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