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慕白几近施暴地在她身体里狂野律动,暮暖根本承受不住,只能攀附着他,像是个溺水的弱者破碎呻吟。
不住的哭着恳求他,让他慢一点,窗帘的一角透出暗弱的曙光,他再度迸发,在喘息中宣告淋漓尽致,暮暖趴在男人的胸膛,半丝力气都提不起,在几分钟内就昏睡过去。
她的眼角挂着未干的泪,脖颈蔓延至胸口是青紫的吻痕,她几乎是狼狈的趴在他的胸口,脸上透着未退的激情余韵,就如此未着寸缕的与他亲密相拥,分享着彼此的体温与气息。
周慕白觉得自己真如她所说的那般卑鄙无耻,心底又渲染开那自己都厌恶的哀然。
他的确卑鄙,在床上用这种方式去折磨她,让她说爱他,爱这个字,即使在两人过去生活的相处的那三年里,她都没说过,今时今日,如此尴尬的境地里,让她对他说,那更是不可能,他只能用这种方式来逼迫她芑。
听到她说那三个字,心魂震动仅维系几秒钟便由心底深处的哀怆悲凉所代替。
他活了这三十多年了,可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什么事情他都可以掌控,唯有她,他心里有太多的不确定。
他不是不相信她,是害怕了时间的消磨,四年的时间毕竟太长,能洗濯脑袋里根深蒂固的记忆猬。
爱情,经不起等待,经不起时间的消磨,他不知道如今残存在她心底的爱是多少。
周慕白唇角勾起一抹自嘲的冷涩,时过境迁,他悲哀的发现,只有在那畅快淋漓的欢爱中,她才真正属于他,她的眼里看到的,心里想着的,口中念着的是他周慕白这个人,只有他周慕白。
周慕白身子半慵懒的靠在床头,寒眸落在厚重的窗帘上,他深邃的目光透过窗帘的一角向远方延伸,晨曦的第一缕光线,挤入窗帘的缝隙,他半眯着眼眸。
原以为,放纵了**可以弥补心口处隐隐透开的疼意,当一切回归平静,他不尽觉得心上小小的洞,又扩开了口子,疯狂的撕扯,蔓延,疼痛从心口蔓延,到无法呼吸,再到疼的没有感觉。
他唇角勾起笑,在遇到她的时候,他或许从未想过,他的人生因她而颠覆吧?
静谧中,他叹息一声,那叹息好似要蔓延到世界的尽头。
周慕白收回飘远的思绪,视线落在她脸上,他大手温柔至极的抚着她鬓边泛着湿意的发丝,勾勒她脸部的轮廓,白皙无暇的身子上布满了粗暴的吻痕,这模样犹如被彻底摧残过的小花,他心一紧,不由皱了下眉。
他起了身,将她放平,她下意识的皱了下眉,周慕白撑开她的腿,腿间红肿不堪,泛着血。
怔了好一会儿,周慕白才低首亲着她的眉眼,那吻格外宠怜、温柔似有带着几抹歉意,辗转至她的耳际,“暖儿,你无可替代。”
她,真的无可替代。
进了洗手间拧来温热的毛巾擦净她的身子,他才给她拢好被子走出卧室。
进了书房,从抽屉里寻着烟,燃上,袅袅青烟在空气中漫开,他的病为未利索,狠狠吸了口气竟止不住的咳了起来。
什么时候开始狠命抽烟的?
他从前不嗜烟,工作必要的场合他才会抽,再来,跟她谈恋爱那会儿,她看到抽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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