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就连我看了,心脏也是咚咚咚地跳得厉害。
“你妈批,差点把老子吓得半死!”那男子骂道,“你他妈一对尖加一个4算是三个尖吗!”
张大伟翻出来的牌的确是一对尖加一个4,我听男子这么一说,马上转眼去看发牌的青年,却听他道:“一对尖输。”
张大伟肯定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搞懵了,他兀自不相信眼前的现实,吼道:“老子是三个尖,老子是三个尖!”
他只不过吼了四五声,就见屋外进来几个身强力壮的大汉。大汉们一把架住张大伟,其中一人冷哼道:“输不起就不要来!”说着把张大伟架了出去。
张大伟被架出去后,大家继续玩牌。既然身边有同行,我可不敢耍诡计,老老实实地玩了十几把后,就输得还剩下万把块钱。
想着自己的事,又见钱快输光,我便出了赌室装着去上厕所。到了厕所那边,我见旁边有楼梯通往三楼,当下想也不想,直接就顺着楼梯往上走。
上到三楼,还没走出楼梯口,我就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在哭喊。我连忙轻手轻脚地走出楼梯,见楼道里黑漆漆的一片,却是没有人在,我便循声往哭喊处走去。
哭喊声是从一间没有装门的房间里传出来的,我挨将过去,只听一人一边哭,一边骂:“海耙子,你狗日的原来是来害老子的呀!”我认得这声音,正是先前被大汉架出去的张大伟。
只听一声闷响,紧跟着张大伟就是“哎呦”了一声。
我猜想一定是海耙子给了张大伟一坨子,只听海耙子嘿嘿笑道:“要是你狗日的不贪心,老子想害你也害不到啊!”
这时又有一人说道:“你借了100万,你把房子卖了都还不起。现在彭哥只要你去办一件事,办好了就是100万,这么安逸的事,你狗日的为啥还不同意?”
却是李果的声音。
张大伟道:“你们说好的,让我把虞柔柔哄上车后就不再管她的事了,为啥子现在还要我掺和进来嘛?”
闻言,我吃了一惊,原来他们这么来那么去的,却是因为虞柔柔啊。心说虞柔柔不是在他们手中吗,难道他们又出现了什么变故不成?
只听李果道:“你把她哄上车,只是还了欠彭哥以前的赌债。现在你不是又欠了彭哥100万吗,要不是我们是弟兄,老子怎么会让你这么轻松地赚这100万?”
张大伟怒道:“你狗日的设计让老子输100万,现在又说老子们是弟兄,老子没得你们这样背后捅刀子的弟兄!”
“我就说你那一套不得行!”只听海耙子嘿嘿笑道,“还是看我的,老子把他打出翔来他就乖了。”
海耙子话音一落就听到几声沉闷的声音响起,跟着就是张大伟哭叫的声音。不过张大伟只叫喊了半声出来,后面叫唤的声音却是沉闷得很。
我在监狱里挨过打,知道这种声音是怎么发出来的,料想是海耙子用什么东西捂住了张大伟的嘴巴。
打了一阵,只听海耙子笑道:“这下安逸了,你到底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只听张大伟喘息了一阵,说道:“莫打了,你们怎么说,我就怎么做就是!”
我不知道他们要张大伟掺和虞柔柔的什么事,当下侧耳细听。
“那好嘛,你现在就过去!”海耙子道,“你娃安逸哦,这么一个大美女,老子们没有一个敢动,现在你娃有清清白白的美女泡不说,还可以挣100万。”
闻言,我稍感心安,看来虞柔柔虽然被海耙子他们控制住了,但是听他的口气,似乎并没有难为她。
却听张大伟道:“要是不成功,她以后出去告诉了她老爸,老子就是有三个脑壳,也不够他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