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为什么,孙总的房间离我这个客房很近,怎么可能听不到我的高声呼救,还是说,她就算是听到了也不为所动,难道彭涛的这些举动是因为她的授意吗?
彭涛说孙总私下里说我是高级妓女,可是今天她在知道林昭给我买了一辆宝马车之后,却在有意的指点我去勾住林昭,她今天让我过来她家,就是为了让她的丈夫侵犯我吗,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浑身猛然发冷了起来,我环顾四周,床头柜上就只有我的手机和台灯,但是彭涛此刻站在那里,我根本不可能拿得到我的手机,我的包里倒是有防狼喷雾,可是包在沙发上,距离我太远了,而床边上竟然找不到任何可以可以防身的物件,此刻我被逼在墙角处,我看着身前逐渐逼近我的彭涛,忍不住的警告:“你别过来,否则我一定会报警的。”
“你似乎忘记我是做什么的了,抹灭在你体内的精斑痕迹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我甚至可以转而告你诽谤。”
彭涛已经在慢条斯理的解开睡袍领带,露出了胸口裸露的皮肤。
我心里无比绝望,按照彭涛的意思,就算他侵犯我了,我也找不到可以控告他的证据,他是医药专家,能做出这种手脚也不见得不可能,只是我该怎么办,谁可以救救我。
忽然,一阵手机铃声突兀的回响在了这个房间中,这是我的手机,有人在给我打电话,这或许是一个求救的契机,我正准备伸手拿的时候,却抢先被彭涛给拿走了——毕竟他就站在手机边上。
“别想找人来帮你。”彭涛看向我的挣扎,嘴角泛起一丝冷笑,伸手点上屏幕的时候,神情却顿了一晌,他掐断电话后,猛然侧头问我:“你认识廖原?”
原来这是廖原打给我的电话,肯定是他醒来看到我的未接来电,所以打电话来问问我的,看彭涛的这个神情,他显然是认识廖原的,或许廖原的这个名字就是我的脱身机会。
对了,廖原是国家药品研究所的高干,他说过他曾在所里测检过瑞年的配方,显然他跟彭涛是有接触的,而廖原出生于医药世界,家里还经营着一所国内首屈一指的大医院,在业界廖家也是颇有名气,作为药学专家的彭涛,怎么可能不认识廖原。
我心里不明白廖原跟彭涛是什么样的交情,所以我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是点点头,“我跟廖原认识了很多年,而且我今天过来的时候,廖原托我转交给你一份文件。”
“什么文件?”
彭涛眼神里面的欲望渐渐淡了下来,开始转移了焦点。
“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关于什么药检的,就在我的包里。”我对上彭涛的视线,煞有介事的开口,在他眼神的逼视下,我又补充说:“我的包在沙发上。”
彭涛的视线不由得转向了我在沙发上的包上,转而向着沙发走去,我趁机从床上走了下来,彭涛回头警告般的看向我。
我急忙解释说:“我来找给你看,我包里夹层太多,你不知道我装在哪里了。”
彭涛盯了我一会儿,似乎觉得我并没有反抗的余地,也默许了我的行为,我不紧不慢的从沙发上翻开包里的暗扣,不敢动作过于急切引得他的警惕,我的手捏住了包底下的那瓶防狼喷雾,悄悄的用指甲抠开了喷雾顶端的盖子,并将大拇指放在喷雾的顶端,做好了攻击的准备。
彭涛看我半天没有动作,便不耐烦的问:“好了没有?”
“好了。”我面色镇静的看向他,忽而快速的将手从包里给抽了出来,将防狼喷雾狠狠的在他的面容上一通乱喷。
因为毫无准备,彭涛猝不及防的吸入了大量的喷雾,当即便捂着眼鼻剧烈的咳嗽了起来,我连忙趁着此刻绕去床头柜里拿好我的手机,便立马跑出了房间,我当机立断的给廖原回拨了个电话,让他赶快来孙总的家里。
我急急的便要下楼离开这栋房子,路过主卧室时,却发现卧室的房门大开,而一袭白裙的孙总正仰面躺在了床上,神色看起来很平静,似乎真的是在沉睡。
既然她的房门没有关,又怎么可能听不到我的呼救,如果真的是睡的太沉了呢?我真的不敢随便的妄下猜测,当即也来不及探究,便大步的走下了楼梯,却不想猛然听到了身后传来的脚步声。
我回头一看,却见彭涛正双眼通红的出现在了走廊之上,朝着我凶狠狠的看来,如同夺魂索命的地狱使者一般大步的朝着我逼近,我吓得尖叫了两声,急忙扶着楼梯旁的栏杆大步朝着楼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