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耀扬搀扶着莫先生来到叶不凡的身旁,看着那把穿肩而过的“忍刀”,心中不忍道:“看来你的伤势不轻啊!”
“嗯”,叶不凡面露艰难地应了一声,他强忍着肩膀上的疼痛,牙关一咬站起身来,用手将肩膀上的“忍刀”拔将出来,然后脱掉早已染红了的衬衫,紧紧地缠绕在肩膀的伤口上,以此来缓解疼痛和暂时地止住了不断流淌的血液。
谭文靖环视四周一眼,这时的江面上早已染得通红一片。渔船也沉没了,剩下的竹排也都是支离破碎的!他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道:“看来我们得改走陆路了。”
“那就事不宜迟,快上岸。”叶不凡急忙拉着莫先生的手,踏着脚下的竹排朝江岸边走去。陈耀扬与谭文靖也随后跟了上来。
上岸之后,陈耀扬等人约莫又走了三十分钟的路程才见到路边有一座茶寮。茶寮背靠竹林,是一座用竹子捆扎搭建而成的茅草屋,茶寮的屋顶亦铺满了一层厚厚的茅草。茶寮的右侧的一棵大树上悬挂着一张迎风飘卷的招牌幌子,幌子上书写着一个若大的“茶”字。茶寮之内摆放着三张四方形的木桌子,每张桌子各配备着四只长条形的木凳子,而煮水冲茶的炉灶着靠着竹林的方向,炉灶上正煮着一大锅的开水和叠成三层热气腾腾的蒸笼。
或许是时间还早,或许是地方较为偏僻,这时候的茶寮内只有三个人。除了茶寮的老板外,还有两个正喝着早茶,吃着包子的客人。其中有一个客人身形不高,却是虎背熊腰,身后还背着一把红樱大刀的壮汉令陈耀扬等人警惕万分。
陈耀扬和谭文靖各搀扶着叶不凡和莫先生缓缓地走进茶寮。茶寮的老板看到满身鲜血的叶不凡时,并没有陈耀扬预想到的那样惊讶,而是上下打量四人一番,然后打招呼道:“四位客官,来,这边坐。”说完,连忙拿下披在肩上的抹布,在桌子上擦拭一番,等到陈耀扬等人坐定又询问道:“不知道四位想来点什么?”
陈耀扬仔细地观察茶寮老板一番,只见他约莫四十出头,身形高挑消瘦,那条马尾辫子缠绕在脑门上,一脸的尖嘴猴腮,一对老鼠眼更是叽里咕噜地乱转,一看就知道此人并不是什么善茬,奸商、匪盗皆有可能。
陈耀扬不想再多看此人一眼,便询问道:“你们这里有些什么吃的?”
“菜包、肉包、馒头都有。”茶寮老板见问,连忙回答道。
谭文靖从口袋里取出一串铜钱扔到了桌上道:“先来一壶好茶,其余的就拿肉包子吧。”
“好嘞。”茶寮老板将抹布再次披到肩膀上,一脸嬉皮笑脸地拿起桌上的那串铜钱准备茶点去了。
这时,谭文靖感慨地赞许陈耀扬道:“陈兄弟还真是见多识广啊,这次要不是陈兄弟及时提醒,我们可能都要葬身在那群忍者的手上了。”
陈耀扬闻言开玩笑道:“谭四爷这样夸奖我,我的脸是会红的。”
谭文靖笑了笑诡异地询问道:“就是有一点我不甚明白,想向陈兄弟请教一二。”
“哦,有什么问题吗?”陈耀扬奇怪道。
“也没什么,就是想问问陈兄弟离我那么远,是怎么知道水下有忍者的?”
“是这事呀!”陈耀扬笑了笑道:“因为这是水遁忍术训练的必备法门之一,所以我晓得。”
“水遁忍术?”谭文靖不解地重复念道。
“对,水遁忍术。”陈耀扬思索片刻,在脑海中组织了一下语言解释道:“是这样的,在RB的忍者组织中,有‘五遁忍术’之说。这‘水遁忍术’便是‘五遁忍术’其中之一。”
叶不凡听闻陈耀扬所言,也颇感兴趣,连忙询问道:“这‘五遁忍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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