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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了什么。”
……
这场谈话在南宫家大院悄然进行,无人察觉。
同时,知州府也有一桩事情悄悄进行。
“少爷,找小的来所谓何事。”
一个穿着夜行衣的男子安静的半跪在地,看不出脸上的表情。
“本少爷要你给我密切注意南宫朝容,还要把她以前的事情给本少找出来。”
逢赋拿着扇子,翘着腿寻思着这几天的事情,南宫朝容这个女子一直占据他大脑,逢赋并不是寻花问柳的二世祖,逢知州是什么人?逢赋怎么可能碌碌无为。
“少爷,这个南宫朝容小的前几天刚好听说她的事情。”
“什么事情?”
逢赋坐直身体,有些急迫。
“南宫四小姐似乎一直胆小怕事,在南宫府中没什么位置。”听到这里逢赋想起节会上的时,点头表示赞同,但这不是他想要的:“还有其他事情吗?”
“有,前几天在茶楼听见南宫家的一个下人说,最近他们叫四小姐变得不一样了,一般下人也不敢去找她麻烦,大夫人也被她气得不轻。”
黑衣人觉得这个四小姐厉害,南宫家大夫人,那可是有手腕的人,竟然都被四小姐气着了,这个四小姐绝非等闲之辈。
“以后,你就给在暗中跟踪她,一旦有情况就来报告。”逢赋觉得这个四小姐原来不只是解语花,有可能还是罂粟花,他嘴角勾起一抹笑,有意思。
南宫朝容一个人在屋里,今天的宴会与她无关,南宫老爷似乎不曾有个她这个女儿。
朝容等不到御央,自己先上床就寝,不等那个男人。
抬头看着屋顶,朝容叹息道:“御央到底又去那里了?都这个时候还不见影子,有事吗?”
御央在外面听见朝容的自言自语,心里发笑,他大步走进来,角落里把杯子铺开,准备休息。
朝容嘀咕声说曹操曹操到,不由暗自思忖,这家伙是不是有顺风耳。
“御央,你去那里了,这么久,有事情吗?”朝容没想到会问出这么多问题,她有些猝不及防。看着御央半躺的身子,朝容心里五味成杂,这个男人,和她共处一室的男人,在她心里的位置似乎有了变化,她不单单把他看作合作伙伴。心里多了一分担忧,多了一分关怀。
御央心里想着事情,没察觉今日的朝容和以往不一样。
“唔,下了步小棋呵呵。”
御央说着,却是不顾朝容好奇,丝毫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
“什么事让你竟然难得这么开口。”
朝容有些好奇御央到底做了什么事,心里的阴暗因为和御央相处下来,朝容也慢慢了,不在是只执着于报仇。
御央神秘一笑:“改天你就知道了。”御央躺在床上看着朝容,他可以预见朝容知道事情的开心。
朝容看问不出答案也就没问了。
“朝容,除了报仇,你有想过其他事情吗?”
御央突然很想知道这个本该是花季明艳的少女,豆蔻年华却要报仇,遭受不公平待遇。
朝容眼神一怔,她没想过,如果得偿所愿后她还会做什么,因为和逢赋的假戏真做,以后推到南宫家这些仇人,她还能做什么?找个人相夫教子?想着朝容都想笑,还会有谁要她?像她这种内心阴暗的女子其他男子都是躲避还来不急吧!
“怎么不说话了?”
御央翻身坐起来,身上的衣服有些褶皱,可也难掩他的华光。
“除了报仇,还真没有其他事情。”朝容眼睛转了转,一只手撑着头。
御央想了想说道:“朝容,报仇后还有许多事情做,比如可以到处游玩,可以找个好男人相夫教子。”
脑海里出现一个男人与御央举案齐眉的样子,御央内心梗塞了下。
“睡觉吧,没有人会喜欢我这种内心阴暗,想着报仇的女子。”
夜非常静,绵延的呼吸在狭小的空间显得非常明显。这一夜事情似乎非常多,南宫家主厅还烛火辉煌,所有黑暗的东西被掩藏着。
南宫朝欢觉得带着素衣跟没带没有差别,她怀念起小依起来,这个只在她身边一天的丫鬟比其他丫鬟都舒心。
一大早,南宫朝欢在小依的照看下,收拾打扮得光鲜照人。
“大小姐,你穿这套翠绿色百褶裙,肯定会是众女子中的佼佼者。”
小依指着素衣拿出的衣服。
似乎很有道理:“素衣,本小姐就穿这套。对了,小依昨天去查探怎么样?”南宫朝欢看着菱形铜镜中的容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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