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御林军的事处理一下,”楼子规跟麾下的将军们道:“不能留的,就不要留了。”
将军们领命,一起退了下去。
宁小药弱弱地问了一句:“不要留的意思是开除吗?”
方堂这会儿有优越感了,他还不是最傻的那个!
楼子规看了方堂一眼,问:“你还站在这里?”
方堂跑出去了。
“是,”方堂出去后,楼督师跟宁小药说:“既然那些人唯太后与太师的命是从,那圣上何必留他们在身边?”
哦,那就是开除的意思了,宁小药揉揉鼻子,说:“那就不要了,重招人,街上那么多流民呢,还怕找不着人干御林军的活?”
楼子规……,看来这位对御林军也不了解。(督师您错了,这位对这个世界都不怎么了解o(╯□╰)o)
“那那个小婴儿是谁啊?”宁小药又问。
“一个同僚的孙儿,”楼子规说。
“哦,“宁小药松了一口气,没买卖人口就行。
该问的话问完了,寝室里一个坐着,一个站着的两位就都不说话了,大眼瞪小眼了半天,宁小药才说了一句:“你饿吗?”
楼督师还没说话,黑老大听不下去了,冲宁小药叫唤:“你个傻妞,你就只知道吃吗?!”
宁小药拎起黑老大就往窗外一扔,说好的还督师清白就不再喊傻妞的呢?这黑胖团子一点信用都没有的!
“圣上,”黑老大被宁小药扔出窗了,门外在宫人禀报道:“李阁老求见。”
一听是这位老人家,宁小药哆嗦了,这大爷还不准备放过她呢?
“去跟李阁老说,”楼子规开口道:“圣上身体不适,已经歇下了,让李阁老有事,二日之后的小朝再说。”
宫人没能得到宁小药的回话,但还是在门外应了一声是,跑走了。
“话说阁老到底是什么官啊?”宁小药问楼督师:“是比太师大,还是比太师小?”
楼子规被宁小药问得皱眉头了,看来圣上需要学的东西很多。
宁小药这时看看自己,又看看楼督师,说:“咦?为什么我要站着呢?”
楼督师默,这谁知道呢?
“哦对了,”宁小药又把脑门一拍,说:“我得回金銮大殿去一趟。”
“做什么?”楼督师问。
“龙椅我看过了,不是纯金的,”宁小药一脸认真地道:“不过外面那层镀金刮下来也能值不少钱,我去把龙椅扛回来。”
“你,”楼督师吐字有些艰难地问宁小药:“你知不知道龙椅意味着什么?”
宁小药歪脑袋想想,很是费解地反问楼子规说:“不就是把椅子吗?”
“那是龙椅,”楼督师跟宁小药强调。
“那我也没变龙啊,”宁小药不屑道:“坐龙椅有什么用?我不还是被李大爷训成狗了?”
“李阁老骂你了?”楼子规的目光一沉。
宁小药耸耸肩膀,坐在了楼子规的身旁,从桌上的小碟里拿了块点心放楼子规的手里,又给自己拿了一块,一口下去就咬了一半,说:“我也不确定是不是骂,反正我看他们说话的样子很激动,很想咬我的样子。”
“你?”
“没听懂噻,”宁小药翻白眼。
楼督师沉默了一下,李阁老听了圣上这话,也许会想死吧?
“呃,督师你饿吗?”宁小药又问。
楼督师看看自己手里的点心,他们一定要把话题转到吃上面吗?
黑老大跑出了大殿寝室,跟着督师去了一趟金銮大殿,它得去跟自己的小弟们炫耀了。没等黑老大找着自己的小弟们,它就听见头顶上飞过两只灰鸽子说:“太后殿死了好多人,咕咕。”
“是啊,咕咕,好吓人的,我们不要去看了。”
黑老大呆了一呆,掉转了方向就往太后殿跑去,那里怎么会死很多人呢?
谢太后坐在步辇上被人抬着往太后殿走,太后殿的大门洞开着,门里听不见人声,只闻乌啼声,空气里弥漫着的血腥味,让太后娘娘泛呕。
“至少承王爷无事,”太师不认为太后殿里这会儿还有活人,只得说这样的话让自己的长女冷静下来。
“怎么,怎么会?”谢太后声音发颤。
“龙禁卫,”谢太师低声道:“御林军大部去了前朝,这里的御林军不是龙禁卫们的对手。”
步辇到了大门前,洞开的大门里,尸体堆叠,有食腐的鸦雀在尸体上跳跃啄食,两截被鸦雀从人体拽出的肠子就掉在门槛附近,上面附满了飞蝇。谢太后双手死死地抓住了步辇的扶手,才没让自己跌下步辇,却没忍住上涌的恶心感,嘴一张就吐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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