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一声惨叫,张星宝整个人被张保国反手压在墙壁上,就见他脸贴着墙痛苦的挣扎,临了愤怒的吼道:“张保国,你别逼我还手啊。”
张保国怒极,捡起地上的橡胶棍就是劈头盖脸的一阵猛抽。张星宝抱头鼠窜,一时之间将整个屋子闹的鸡飞狗跳。
“你有种还手一个试试,老子还不信打不过你了。”张保国丝毫不惧。
张星宝思衬下,终究不敢也不能还手,他气的哭了起来:“好啦,谁叫老子是你的儿子,算我倒霉,我认栽,你打我罢。”
张保国拿来皮带将张星宝双手捆缚,呵斥呵斥的喘着气,瞪着一双大眼看着被丢在沙发上的张星宝,说道:“白养了你这么多年,力气见长脾气也大了。给老子好好反省,老子去值夜班。”
看他要走,张星宝在沙发上冷笑了起来:“姓张的,我张星宝把话撂在这儿。你就算找个残废来我也管人叫妈,但你找个不检点的来,我死活不答应。”
“我就算找了,你能怎么地?”张保国转身冷笑着看着张星宝。
看着那张得意充满挑衅的脸,张星宝愤怒的粉脸通红。过了良久,怨毒的道:“你敢娶?那我就敢拿钱去嫖。”
这话也是说中了张保国的逆鳞,他愤怒而又失望的一脚踹在了张星宝的脸上,将张星宝的鼻子踹出一汪血来。
这一脚将张星宝真的踹的迷糊而又昏沉了,就见他在沙发上整个人彻底仰倒,躺在沙发上迷迷糊糊的不吭声。
屋子一片静谧,却更显得寒冷。原本温馨的家庭,也在这一场战斗中开了冰裂。张保国脸上满是绝望又夹杂着一丝后悔,最终他还是提起衣服将门‘砰’的一声关上,道:“你也不用去学校了,好好在家反省吧。”
脚步声渐渐远去,天色也渐渐变暗了下来。屋外的小街显得格外的安静,但张星宝想来这条街道并不是想象中那样安静的。虽然这条废弃的小街少有人来,但邻里们不可能一点儿也听不到这边的争吵声。
“或许,她该知难而退了吧?”躺在沙发上,张星宝满脸是血的如此想,嘴角带着一抹笑意。
张保国找的那个女人张星宝最后一想也就明了,那是街对面不远的花店的主人。那个主人是个三十岁左右的年轻女人,带着一个同样在读初中的女儿过活。那个女人姓童,叫童青,正如张保国所说是十里八乡有名的一枝花。
这枝花不仅有名,而且威名颇盛。早年杨村这一带发廊遍地时这个女人就来了此处,而后因为美貌而闯出了威名。后来因为政府的严打,大部分早期的黑社会和发廊无法开下去,这个女人也就没再做皮肉生意了。
她那些年颇赚了不少钱,盘下了一个小店过起了生活。肚子里怀着当年不知是哪个男人的孩子,过上了单亲母亲的生活。十几年如一日,虽说漂亮但谁敢沾手这朵金花儿?整个杨村这一带,十里八乡谁又不认识谁?或许张家父子不算出名,但张星宝敢保证,张保国一旦娶了这个女人,那么张家父子可就真出了大名了。
“决不允许,让人指着脊梁骨说一辈子。”带着坚定之色,张星宝就这样沉沉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