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笑就笑,想掉节操就掉节操,而不是像过去六年那样,喜怒哀乐有一半都寄在那个叫言清书的男人身上。
“刚才'国王'的要求里可没包括'情不自禁'这一条,亲你犯规了哦。”宁臻轻快的语调里带着几分戏谑,看得围观群众们一愣一愣的。
一个女生被才认识不到一天的男生当众“强吻”了却仍然淡定从容,她要么是心太大,要么本身就是个玩咖。无论哪一种,江君惟的路似乎都不会好走。
于是,大家望向江君惟的视线里隐隐约约地添了一丝同情,当然更多的还是八卦和期待。
老实说,江君惟也被宁臻平静的反应惊到了,他甚至都做好了被恼羞成怒的对方扇巴掌的准备,谁知道她居然就这么算了?
看来,她和言清书的关系未必是他之前想的那样,即便是,感情也绝对亲密不到哪里去。不管是他们俩之间有问题还是宁臻太过大大咧咧,总归让他瞥见了一抹曙光。
“愿赌服输,我做错了自然要罚酒。”江君惟说得干脆,做得更干脆,径直拿起桌上一听未开封的啤酒,利落地喝了个底朝天。
四周一片叫好声,气氛热烈得连宁臻都忍不住笑了。由始自终,她都没有想过自己这么“大方”地把亲吻事件当成游戏违规处理是否会对不起言清书。
不得不说,江君惟召集来的都不是猪队友,因为马上便有人十分有眼色地提议中场休息——不是由于大家玩累了,而是为了让江君惟趁热打铁,和妹子再多套套近乎。
江君惟没有辜负好基友的期望,休息一开始他就向宁臻发出了邀请,问她有没有兴趣去阳台上欣赏几盆多肉植物。
醉翁之意不在酒,开始走出痴恋言清书迷雾的宁臻这回再也不能自己骗自己了,江君惟眼底满满的都是对她毫不掩饰的好感,他对她显然不只是想做朋友那么简单。
但鬼使神差地,宁臻几乎没怎么犹豫便同意了,她不愿深想这其中的原因,毕竟眼下她喜欢的还是言清书,他们也还是情侣关系。
江君惟家的阳台虽然不大,却也收拾得井井有条,贴墙摆放着四五盆小巧玲珑的多肉植物,漂亮的颜色一下子吸引了宁臻的注意。
闻弦知雅意,不等宁臻开口,江君惟已经献宝般将它们统统捧到了她的面前。
宁臻好奇地伸手摸了摸,余光撇见江君惟正在专心致志地挖盆里的土。
“你在做什么?”
江君惟又扒拉了两下,才抬头回答道:“这个你要么?”
宁臻看了看他摊开的掌心里可怜兮兮的一小堆泥土,一头雾水,“什么意思啊?”
江君惟清了清嗓子,认真地说:“我的意思是问你要不要栽在我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