糯米经过长期观察发现每天三餐只有晚饭有那股怪味,所以她每天都不吃晚饭而是把饭给野猫吃,一个星期后野猫身上的毛开始稀疏,和她的症状一模一样,糯米已经明白了七八分,只是不明白那个人为什么要这么做。
林爸的药真是神奇,不吃晚饭后不久,不仅糯米头上开始枯木逢春,她的眉毛也长出来了,这让她每天都很开心,但是掉发的原因一直到某天才浮出水面。
这天下午糯米在喂猪,看到凤凰鬼鬼祟祟地出门,门外传来一阵马铃铛的声音,糯米跟上去看到凤凰在和一个养马人说话,糯米躲在角落里,刚好那天顺风,他们的话飘过来被糯米听得清清楚楚。
凤凰气急败坏地说:“你的药为什么没用?”
养马人憨憨地望着她:“咋没用?”
“她的头发没掉!”
“怎么会没掉,我的马都是用这种脱毛药给它们脱发,一到夏天它们就热得不行,用这玩意儿加在料豆里,保证褪个干净...不是,头发?上次你可没说对方是人,你说的是你家的狗!”
凤凰哼了一声:“给畜生用得,给人怎么就用不得了,反正她头发掉了一阵就不掉,我要你赔我钱!”
养马人“嘿”一声:“你这个娒长得挺俊,怎么心这么毒还不讲道理!我看你是看人家生得比你好就嫉妒人家。”
凤凰觉得好笑:“比我好看,就凭她?这辈子都别想!她这辈子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衬托我的美丽!”
“我不管你要怎么样,反正药我已经卖给你了,钱我就不退!”
“我让你退你就得退!”
糯米回去原本想烧饭,蹲在灶前被烟灰熏得她眼泪直流,她虽然曾怀疑过凤凰,然而当她亲耳听到真相,她还是无法接受。如果不是脱发,她前世也许不会嫁给向卫东,最后的悲剧就不会发生,糯米想不通,凤凰为什么要这么做?
糯米站起身,她不能再纵容凤凰了。这天池爸不在家只有池妈在,池妈一向偏袒姐姐,只怕到最后吃亏的还是自己,可糯米实在遏制不住心中的怒火,再说捉贼捉赃,这次是她运气好刚好撞见,如果下次呢?
一想到这里糯米马上拉了池妈到门外,池妈刚想骂她,后面听到养马人和凤凰的谈话,神情越来越凝重。
其实糯米大小被凤凰欺负她不是不知道,只是家里孩子多,他们有手有脚,她的精力有限,十个罐子九个盖,盖来盖去少一个盖,管得了大的管不了小的,何况在农村大孩子欺负小孩子本就是家常便饭,她有心管也管不了那么多。
池妈一直觉得凤凰跟她一样是“刀子嘴豆腐心”的性格,欺负妹妹并不代表她本性不好,有些心直口快的孩子小时候没少让父母操心,反而到父母晚年非常孝顺。
凤凰是池妈所有儿女中最出众的,又是老大,池妈对她的寄望很大,对她自然偏心些。
然而这次她终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了,除了凤凰做了这样的事外,这次糯米会来告状也让她颇为意外,池妈隐隐意识到懦弱的小女儿似乎开始懂得抗争了,也难怪,兔子急了也会咬人,要是再这么纵容凤凰下去,只怕姐妹俩真会应了“张半仙”当年的预言。
听完养马人的话,池妈质疑地望向凤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
说着她脱下鞋子准备往凤凰身上抽,一边骂道:“还没出嫁的媛闺囡,心怎么这么毒,你看你爸回来怎么收拾你!”
池爸不像池妈,对家中五个儿女都是一碗水端平从不偏袒,比如说大龙打了地瓜,地瓜告到池妈哪儿,顶多大龙挨点不痛不痒的骂,根本起不到警告作用,但告到池爸那儿池爸会问清楚地瓜大龙怎么打的他,然后在大龙身上照做一遍。
凤凰做这件事前就是看准了糯米不敢去告状,更没想到事情会闹大,池妈也不护着她了,要是让池爸知道,一顿毒打肯定是逃不掉了。
凤凰越想越急,渐渐地她的呼吸越来越急,脸憋得通红通红的,糯米还没反应过来,池妈已经开始嚎叫:“凤儿,凤儿,你别吓妈呀!高粱高粱!快去叫你大哥来!”
高粱听了妈的话马上跑去叫人,还好正是年关人都在家,在农村有种说法,双胞胎或龙凤胎之间是有心灵感应的,若是一方出了事,另一方可以给他特殊的力量。
大龙和凤凰是一胎所生的姐弟,那种亲是骨子里的亲,亲到大龙的好几任女友都是因为受不了他们这种姐夫关系才分的手,大龙赶到时,池妈还在叫:“凤儿,都是妈不好!妈不该逼你,妈不该听信别人的话,你睁开眼看看妈啊!”
大龙一把推开了站在凤凰旁边的糯米,把凤凰抱到床上坐着,给她吃了药,好半天凤凰才缓过气来,大龙冲池妈吼道:“你让她滚!滚!以前她不在的时候家里什么事都没有,要不是她大姐怎么会得哮喘!”
糯米的二哥地瓜不知怎么也来了,听了就说:“这和糯米有什么关系?那些都是封建迷信,别忘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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