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军,”她媚眼仍然如丝,声音却冷静了许多,“你这是要绝了阿姨的青春吗?”
“不是不是,阿姨,我哪敢断了王镇长的幸福生活,只不过,这是一种短暂效应,可保阿姨十二个时辰之内没有想法。”
“当真?”
“时辰一到,阿姨性致盎然,那时就知道我没有骗阿姨了。”叶军诚实地道。
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也不躲避他的眼光,慢慢把睡衣穿上,斜了他一眼,“这么没有眼力价?不会帮把手?”
叶军只好伸出手,轻巧地帮她把扣子系上,往上扯了扯,把三角区域面积缩小,以免自己想入非非。
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故意把双襟向下一拉,三角形立马加长加大不少,骄傲地一挺身子,“怎么?嫌弃阿姨人老珠黄?不但不下手,连瞅一眼的愿望都没有?”
“哪里,哪里,阿姨国色天香,风华正茂,是一生中最有魅力的年纪。”
她一笑,拧了一下他的下巴:“这还差不多。”
“阿姨,我还有个聚会,先走一步?”
她又是长长地叹了口气,看着他英俊的面庞和挺拔的身材,暗暗咽了口口水,幽幽地低头道:“你走吧,你在这里,阿姨心神不宁。”
叶军十分抱歉跟她握了握手,然后站起来,向门外走去。
“慢,我给你带点东西……”
她说着,扭着屁股,跑过去打开柜子。
从里面拿出五条某华、一箱某台,装在大提袋里,招手叫道:“怎么不稀罕吗?快过来拿,阿姨提不动。”
叶军只有从命。
这种东西,肯定不是花钱买的,不拿的话,你难道等它在柜子里直到过期?
便走过去,拎起两只袋子:“阿姨,这也太贵重了,谢谢你。”
她白了他一眼,故意做出那种已经被男人收床之后才有的亲昵口气嗔道:“傻样!这有什么贵重,抽完了喝完了,过来取就是,想取多少有多少。记住,从今以后,你的烟酒,阿姨包下了。”
“那……”
叶军想说什么,但眼光瞟见了她脸色又红润起来,不由得警惕起来,拎着袋子告辞出门了。
他走后,她来到窗前,向楼下张望。
只见他从楼口出来之后,钻进了大奔里,慢慢开出小区。
她看着大奔消失在小区门外的街上,咬了咬牙,冷笑道:
“真是天下女人的冤家!做一回女人,要是不被这样的男神给睡过,真是白活一场了。哼,走着瞧,下回不把你拿下,我不算修馥丽你阿姨!”
叶军直到把车开到大街上,才真正松了一口气,总算逃出温柔之乡了。
想想刚才,可以说是惊险无限。
要是自己稍微欠缺一点自制能力,此时已经沦陷了。
此时,被修馥丽引燃的无明火,还在燃烧,浑身不自在,想立马开车回家,叫樱花回屋,在樱花身上把这一身的热火给卸去,便给樱花打电话,不料,樱花正在帮王四伯家娶媳妇做炊事,也只好打消念头,好歹等到晚上再说。
看看手表,也只有一点多钟,便给赵明打了个电话:
“赵叔,我在市里呢。”
“我也在市里总部,现在没事。怎么样?不着急回家的话,我请你去体验体验?”
赵明说着,笑了起来,笑声相当暧昧。
叶军知道赵明要带他去“服务一条龙”的地方消遣,便笑道:
“以前总是你请我,赵叔,我前两天刚刚发了一笔小财,这回我请你客。咱们喝个下午茶?”
赵明也不勉强叶军,便笑道:“我地形熟,我给你个地址。”
叶军开车到达餐厅的时候,赵明已经叫好了一个雅间、点好茶饮和小吃等着他呢。
一进包厢,赵明便开了一瓶四度的冰葡萄酒,给叶军倒上一杯,笑道:
“这个是我朋友从北美带回来的,你尝尝。”
叶军品了一口,感觉不错,便点点头:“口感凉爽,像是舔在上霜的葡萄叶子上,真不错。”
“我这还有一瓶,你带回去,”赵明说着,把另一瓶塞进叶军的提包里,“小军哪,这世界上,好东西多着呢,有钱,才能享受,我的生活信念就是挣钱享受。”
叶军装逼地道:“可是尼采说,不必追求快乐,只追求不痛苦就可以了。赵叔怎么看?”
“哲学家这种东西是世界上最没用的,听他们的话,人类早就绝根了。来,喝!”
喝了一口,赵明单刀直入,笑问:
“小军,你在哪发了一笔财?”
叶军便把康大县的事,讲了一遍。
当然,他略去了自己神瞳和古氲气的事。
赵明皱眉想了半天,没说话。
叶军问道:“赵叔,你说,那位严老师算不算是一位资深古玩鉴定家呢?”
赵明问:“他姓严?哪个严?”
“严肃的严。名叫伯曾,伯父的伯,曾文正的曾。”
“严伯曾……”赵明自语道,似乎受了刺激,“难道是他?难道真是他?”
“谁?他是谁?”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就是京城有名的严家严伯曾。”
“严家?很有名气吗?”
“岂止是很有名气,简直是神一般的存在!”
“有这么厉害?我看他平易近人,不像是贵家出身哪!”
“小军,你不懂!越是高层次的人,越是平易近人。只有奴才遇到外人,才傲气冲天。”
“噢……赵叔的意思是——”
“唉!”赵明叹了口气,“我上周,去京城参加了一个地标王竞拍,结果,我出的价最高,却落标了,被两个有势力的家族给拿下了。不过,这两家也有矛盾,争执不下,所以,最后结果还没有落槌。我想,要是严家能说句话,这地标就会公正地落到我手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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