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同。”
辛欢皱皱眉,便问:“……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出了车祸。是我妈提起,我才知道的。你怎么样,还好吧?”
“好啊,当然好。”小龟轻哼着笑:“我这人福大命大,想死都死不成的。”
辛欢真想刺儿他一句:怎么着,不抬杠就不会说话了是不是?
可是想到两人此时的关系,已经不再是从前的模样,她便也没有资格再这样与他说话。便只能忍了,笑了笑:“没事就好。我相信你一定会逢凶化吉、遇难成祥的。”
小龟冷冷地笑:“这就是你的祝福么?就算能化吉,也总要先逢凶;就算能成祥,课时总要先遇难啊!这样的吉与祥,要来何用!”
“算了,”辛欢挤着眉心:“我们不说这个……宋懿呢?你们两个最近还在一起吧?好么?”
小龟幽幽地笑了起来:“那要看你问这件事的目的是什么了——你究竟是希望我们好,还是不希望我们好?”
辛欢腾地站起身来:“小龟,你别总这么阴阳怪气,行不行?跟东方不败似的,瘆的慌!”
小龟极缓极缓地说:“……欢欢,你说,我是被谁变成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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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欢跟小龟的电.话说得有些动气,便走到院子里散散。
兴许就因为她这当监工的一刻放松,里头跟着就出了错儿——寂静的院子,只听一声又闷又脆的“咚”的一声!
辛欢也顾不上生气了,抹头就跑进门去,凭着直觉问:“把什么给cei了?”
答案已经自动摆在地上了。
是一尊佛头。
瓷片七零八落,佛原本慈祥的眉目四分五裂,再也聚不起来。
那个身子有些胖胖的妇女,惊得一脸的苍白,连声道歉,说一时手滑了……说那瓷器真是太滑了,她明明抓得登紧的,可是它还是自己滑下来了。
按说家家扫房出尘,都难免会cei个瓷器、碰坏个什么物件儿的,这是不可避免的,到时候说声“岁岁平安“就也是了。
可是这物件儿,因是个佛头,便总觉得有些异样。
辛欢皱眉:“行了,赶紧收拾起来吧。也别声张,别让外头人知道了。”
她忖着先瞒过一时,反正这库房也不是人常来;等她腾出手来上网或者赶个庙会,能看见同样的佛头的话,请回来一个给替代了得了。不然大过年的,大家也都不乐呵。
家政工人连忙去收拾。瓷片刮着地砖,发出冷硬的声响,仿佛都刮在辛欢心上。
她皱眉,小心掩住奇怪的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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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免被人看见,她便亲自立在门外把风。
却见德叔有些风风火火从外面奔进来,神色上仿佛有些惊慌。
瞧见她在门口站着呢,略微欠身儿:“二小姐辛苦了。”
辛欢便问了句:“发生什么事儿了?德叔您老怎么这么慌张?”
德叔强自笑着:“没事,没事。就是年纪大了,腿脚不好,跑两步就上喘了。”说着又一躬身:“二小姐先忙着,德子先去回过先生。”
德叔那牙关不是随便谁都能撬开的,辛欢便点头:“您老慢着点儿。都要眼前儿了,不急。”
德叔一笑便奔进书房去了。随手将门都关严。
手机又在这时候响起来,辛欢接听时便不小心在语气里带了一丝不快:“……你怎么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
和郁便笑了:“怎么,还不希望我打过来?我这可是好不容易挤了几分钟,想跟你说说悄悄话……”
辛欢叹了口气,道歉:“是我错了。我不是说你不该打过来,我是说——你今晚上的演唱会呢,这个时间正是最忙的,何必还打过来呀?”
他便笑了:“可不,忙死了。每天在后台化妆的同时,还得接受采访。现在外头还等着六个媒体呢,每次采访都是一场硬仗。”
他顿了顿,嗓音隐秘放柔:“可是再忙,也得亲你一个。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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