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怪不得她今天这样反常。
她说的话,他都记下了!可是,“我不能不见你,邹念,接触少一点,是什么意思?装作不认识,直到孩子出生?”
阮聿尧摇头,他做不到。
邹念低着头,小声的对他说:“每次跟你一起吃饭,我都小心翼翼的四处看人,甚至有人看我一眼,我都想要遮住我的脸,我怕被人记住,记住我这张第三者的脸!我们没有办法光明正大的走在一起,每次跟你一起走在人前,我都闪闪躲躲,我觉得我像个杀了人的通缉犯,对,就是那种滋味儿。”
压力,就像是通缉犯躲着警方一样。
偷情这种事,太多了,有的人跟普通同事偷情,有的人跟领导偷情,有的人跟朋友偷情,可是偷情的人都是一样的,一旦偷了,享受过这种滋味,就变得大胆了,也就上瘾了,随之而来的,是提心吊胆的怕被人发现。
邹念就是这些中的一人,可她遇到的这个,是任何女人一旦沾染都不愿意离开的男人,这痛苦她在体会着,那种想要断开,却真的断不开的揪心折磨……
对于邹念的话,阮聿尧不知道能说什么。
可以立刻给她婚姻吗,不能。
所以说什么安慰的话,都是废话!只能逼她,抓紧了她,不让她再产生退缩的心理……
阮聿尧开车,直接去了自己在市中心的公寓。
邹念在他的车上,接了向阳的电话,向阳问邹念,家里有没有矿泉水了?睡了一会儿感觉好渴!
“冰箱里有。”邹念说。
挂断了之后,邹念知道,向阳是打来证明一下,从电话中听听她的情绪好不好,是不是在跟阮聿尧吵架,会不会挨欺负。
向阳,真的是个很贴心的姐妹。
一路上两个人都沉默,阮聿尧公寓的路邹念也很熟悉,她明知道是去他那里,也没有说拒绝的话。
抵达公寓。
阮聿尧开了门,带她进去。
一前一后的走进了公寓里,男人在前,脱下了西装外套,随后扔在了沙发上,他身高腿长的伫立在客厅中间,手指去解开领带,邹念吸了一口气,这个男人的身型,在她眼中,比例非常完美。
领带被他扔在了沙发外套上。
他朝她走了过来……
邹念低头,站在那里没有动一步。
他的双手,轻轻按在了她的肩上,男人修长有力的手指,轻柔的揉着她的双肩,俯身,侧头找到了她的嘴唇,吻住她的唇,缓缓的带领她,让她不得不抬起了头。
吻在一起,渴望对方的拥抱。
越是悲伤,越是会感到空虚的身体,想要彼此来填满……
阮聿尧的手指,熟稔的让她的衣服料子,摩擦着她的肌肤,深入的接吻,身体的碰触,让她嘤咛出声,让他的喉咙沙哑。
“去卧室。”他轻松的抱起了她。
邹念勾着他的脖颈,闭上了眼睛,到了卧室,邹念被他放在了床上,男人的身躯,压下,迫不及待的解开她的衣服。
口干舌燥,他想要用嘴唇,亲吻她的身体每一处……
亲吻到她的嘴唇,他忽然停住,他的声音带着性感的心碎:“我离不开你了,我明知道你在敷衍我,你没有加班,你离开了公司,你一个人回家,不管我了,可我还是在等你,哪怕你中间给我打一个电话,我也开心,不会生气。没有真的跟你生气,我不会跟你生气,不会跟你发脾气。我一直等到了九点,我打给了你,我让你知道,我在等你,我想让你对我愧疚,我想让你因此可怜可怜我,我心很疼,在你说少接触一点的时候,我会尽我所能护着你,我要怎么证明我的心意很真——”
他以为,这样吻着她,会缓解心的疼痛,可是没有,丝毫没有缓解,越是吻她越是心疼,贪恋此刻的美好,又怕天明一到便失去了。
邹念在看着他的眼睛,他的脸庞。
如此高傲的一个精明男人,在感情面前,却只能沦落到祈求她,祈求她可怜一下他的心,邹念掉眼泪,就像在知道母亲脑子里有了脑瘤那时候一样,悲伤且无奈,除了哭,没有别的办法了。
其实邹念明白,天灾*躲不掉的,即使阮聿尧护着她,一样,也躲不掉的,他是个人,没有超出人能力范围的能力。
颤抖的手捧住他的脸,邹念看他睁开那双疲惫的眼眸,里面有着恐怖的红血丝,他是太累了。邹念亲他的唇,点头:“我答应你,同居,以后不要出去吃饭,我太怕被人看到,在家里偷偷的,我的厨艺,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