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松口。
卫子戚也放开她,让她双脚重新落地。
他脖子的牙印上都蒙上了鲜血,就连卫然的牙齿上也舔到了鲜血的腥甜味道。
可卫子戚浑然未觉似的,任由鲜血沾染上他的衬衫,将他的衬衫领子给染红。
他拇指抚上卫然的唇腹,上面也带着他的血。
她这年轻青涩的模样,看上去懵懵懂懂的,可唇腹上鲜红刺目的血,却给她添上了一份妖.艳。
他轻轻擦去她唇腹上的血,又把沾着血的拇指放进自己的口中,吮去指腹上的血。
“放心,今天不会带你走。”卫子戚把拇指从嘴中拿出来,轻.抚着卫然的脸颊,“去了学校,要是见着了齐承积,就代我问声好。”
卫然愣住了,数秒之后,她眯起了眼。
“你到底打得什么主意,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我不知道的?”卫然眯着眼,满是怀疑地问。
“啧啧啧!”卫子戚轻摇着头,“小然,你什么时候这么多疑了?”
“跟你在一起,遇事儿不多想想,会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卫然不屑的说,她嘴角扯了扯,“你一直都是反对我跟他在一起的,尤其是你对我……那样之后,你会那么痛快的让我跟他见面,还代你问好?”
卫然双唇紧紧地抿了一下,冷脸说:“卫子戚,你到底做了什么!”
“啧啧啧,你这种态度,可让我怎么是好?”卫子戚摇头,轻声说,“你可是误会我太深了。”
“不是我误会你太深,而是我认识你不够深!”卫然冷嗤,“你对齐承积做了什么?”
卫子戚摇摇头,看看腕表,说:“小然,你再不走,可就要迟到了。”
卫然抿了抿唇,说了句:“我会知道的!”
而后,便上了等在院门口的车。
当卫然重新走入校门,免不了又收到了许许多多好奇的目光。
虽然在“稷下学府”的都是世家子弟们,可是出奇的,在这里上学的如非必要很少请假,即使请了也不会太长,像卫然这样的,实在是没有过。
不过这也不是其他人注意她的主要原因,那些指点着她的目光,让卫然知道一定还有什么别的事情。
那些人看着她的目光,像是谴责,又像是幸灾乐祸。
她想着,自己请假的理由只是生病,也不至于能让他们这样。
就这样,在一路并不友善的注目下,她穿过走廊进了教室。
教室里已经有大半的人,不过大都没有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三五的聚着,看似热闹,聊的话题却远非普通学校里的学生那样。
其中一个男生拿着手机,却不是在上网看微博微信之类,却是在研究着股市的走向。
“今天开市,我看着走势有点儿不太对头,到了下午,估计是要跳水的。”
“我家大佬也收到了消息,没明说,不过暗示有几个庄家准备今天出手,他们准备了很久了,所以你今天最好盯着点儿。”
“他们是打算拱起天利那只股吗?”那名男生立即机警的说,“我知道‘天利’刚刚上市,需要一些造势。”
“哦?”另一人挑高了眉毛,“你这话,跟我家大佬说的差不多,他说这只股在短期内能成牛市。”
那人笑笑:“懂了。”
“隔壁班有‘天利’老总的侄子,倒不如去问问他。”
“他也未必知道那么多,知道了也不敢放出风声来,这要是让人知道了,罪名也不轻。”
“我们也不让他透露别的什么,单只问他叔叔跟那几个庄家的关系就行,若他们真都说好了,彼此的好处也不会少。”
那人点头:“这倒是,现在就走吧,一会儿就要上课了,这一堂课下来,可耽误不少时间。”
“走吧!”
两人说着,转身却正对上走进来的卫然。
前后也相差不了多少时间,班级里都安静了下来,全都看向卫然。
可也安静了没有一分钟,便又都重新回到原来各自的话题与事情,不再去看她。
卫然默默地走向座位,许久没来,桌椅都蒙了尘,她拿纸巾清理干净才坐下。
刚刚把课本拿出来,陆南希就来了。
陆南希一向来的不早,只要不卡着上课的铃声来,对她来说就算是早的。
见到一直空着的座位上多了卫然,她惊讶的愣了一下,有点儿夸张的瞪着眼睛。
而后,一个箭步冲回自己的椅子,把书包往桌上一甩,便回头跨坐在椅子上,面对着卫然。
“卫然,你终于回来啦!到底什么病啊,拖这么长时间!”陆南希问道。
卫然把桌洞里,她不在的时间里发的卷子与各科的资料课业拿出来整理。
边整理边说:“没什么大病,就是发烧,也不知道怎么了,白天退了烧,晚上就又烧起来了,就这么一直反反复复的,好不容易才好的。家里不放心,就让我在家里多休养一段日子,才准我来上学的。”
这理由,和卫子戚给学校的一样,而且陆南希也并不算清楚细节,只知道卫然生病请假,听她这么说,也不是什么大病,也就放心了,没有再往深追究。
“对了,你知道齐承积的事情吗?”陆南希就是藏不住话,尤其是爱跟卫然八卦。
卫然本身就不是爱打听事情的人,八卦主动传进她耳朵里,她就听。
如果没人说给她听,她也不好奇,就是有办法活在自己的小世界里,压根儿不关心外面的事情。
也正因为如此,陆南希才更愿意跟她说。
总觉得把八卦灌输给不爱八卦的人听,是件特别有快.感的事情。
而且,卫然和齐承积又是差点成为男女朋友的关系,关于齐承积的事情,卫然总会很关心的吧!
果然,卫然听到与齐承积有关,立即紧张了起来。
她也不整理资料了,看着陆南希:“他出了什么事?”
“你别紧张!”陆南希说,挥挥手,“他没出事,就是他出国了,你知道吗?”
“什么?!”卫然怔住,大脑出现了短暂的空白。
半晌,她才哆嗦着嘴唇,喃喃的念叨着:“出国?什么时候的事情?他出去……是干什么?”
“留学啊!”陆南希说道,觉得卫然这问题问的有点儿傻,“就是你请病假之后,没几天的事情。”
“当时,学校里讨论的可凶了,你请假之后,齐承积也经常请假,大家都怀疑你俩这是背地里在干什么呢!难不成在准备私奔吗?都一起请假!到后来,齐承积直接就不来了,传言自然闹得更凶。”
陆南希喝了口水:“不过后来,我们才知道他是去美国留学了。”
“他不是还没毕业吗?”卫然皱眉问,心里冷得要命。
“听说是出去上会儿预科班之类的,然后直接参加那边儿的高考,齐家是想让他上耶鲁。这会儿估计应该就是在康涅狄格州。反正有‘稷下学府’给他背书,他去了是没有问题的。”陆南希解释说。
“这件事,除了齐家人,宋羽应该是最清楚的,齐承积走之前,没跟任何人联系过,突然这么毫无征兆的走了,可把我们吓了一跳。”
陆南希说着,好奇的看着卫然:“这件事儿,你真就一点儿都不知道?”
卫然摇头:“我听都没听说过,从我生病,就在也没见着他。”
说着,卫然又拿出了自己的手机。
其实一点儿用都没有,她知道里面不可能有齐承积的任何信息,可还是来来回回的,又把记录给翻了个遍。
齐承积喜欢她,比她喜欢他要深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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