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成林,江湖人称漠北侠,在西北那也是响当当的人物。此时,莫大侠瞅着自己的宝贝儿子,脸上有些发烧。
兔崽子,不就是个鸡腿儿嘛,看把你馋的,连爹都不认了!回去让你娘煮一锅,咱天天吃鸡腿儿。
莫成林和宋师傅是老相识,俩人见面一寒暄,宋师傅便把今天的事儿原原本本地说了。莫大侠听完,脸上就更挂不住了。
“兔崽子!家里是缺你吃,还是缺你穿了?你还学会打劫了!为了条鸡腿儿,你至于吗?啊!”说着,莫大侠揪过吃得满嘴油的儿子,想要打几巴掌,可这手举了好几次,却怎么也舍不得落不下去。这可是他亲儿子!可怎么下得去手哟!
胖娃娃莫瑾,疑惑的瞅了瞅他爹,根本就没弄明白咋回事儿。
莫大侠瞅着儿子青一块儿,紫一块儿的小脸,顿时心疼了,也顾不上教训儿子了。
“我的宝贝疙瘩哎,你这脸,还有这手,都是咋了?这是哪个缺德玩意儿干的哟!还疼不?爹给你找大夫去啊。”莫成林抱着儿子,从头摸到脚,疼得眼泪儿都快流出来了。
谭老幺在一边看得脸都绿了,你才是缺德玩意儿呢,你全家都是缺德玩意儿!
莫瑾却不领情,这孩子扭扭身子,挣开了莫成林的怀抱,“爹爹,我不疼了,我还有个鸡腿儿没啃呢。”说着,乐颠儿颠儿就跑去啃鸡腿了。
莫成林看着跑开的儿子,彻底风中凌乱了,他都怀疑宝贝儿子是不是让他娘给虐待了,咋跟好几年没吃过饱饭似的。
陈文东几人也是苦笑不得,和莫大侠说笑了几句,便要告辞离开,这都耽误半个下午了,他们得在天黑前赶到附近的村镇。
那边啃鸡腿的莫谨一听陈文东几人要走,顿时不干了,他用油乎乎的小爪子拽着陈文东的衣袖,就开始哼哼上了:“哼……哼……哥哥你别走!别走!去我家吧!哼哼……”
陈文东看着衣服上的油手印,嘴角抽了又抽,这又是鼻涕又是油的,这小子成心的吧!“莫谨,哥哥还有事儿要办,等我回来再去找你玩。”
“不嘛!不嘛!爹爹!爹爹!”莫谨见陈文东不答应,又眼巴巴的瞅他亲爹。
莫成林老怀大慰,死孩子,可算记得你亲爹了,既然儿子发话了,又不是什么大事儿,他怎么能让儿子失望呢。莫成林拉住宋师傅,笑得一脸花,“老弟啊,咱们多少年不见了,不如去我的寒舍一叙?”
宋师傅目露难色,“这……,多谢莫大侠盛情,小弟确实有急事,就……”
不等宋师傅说完,莫成林又道:“老弟呀,你们往前走,必过我的沙陀岭,你看天色也不早了,今晚就在我那住一宿,明日再走也不迟,事情再急,也得睡觉呀,不差这一宿,走!走!走!”莫成林连拉带拽,和宋师傅走了。
陈文东看看头上高高的太阳,他没听错吧,这叫哪门子的‘天色不早了’?
莫谨当然很高兴,拽着陈文东的胳膊,连蹦带跳的回了家。
莫家处在沙陀岭的最高处,光院落就十几座,占地最少也得一千平方米,算是当地的大户人家,比雁荡山上的靖边王宫殿可气派多了。
晚饭时,莫成林摆了丰盛的宴席招待宋师傅一行人,这还没开席呢,莫瑾就跑进来了,后头还跟着五六个端盘端碗的丫鬟。
“哥哥!原来你们在这儿啊!我也要在这里吃!”莫瑾搬了把凳子,在陈文东的身边坐了下来。
莫成林脸上有些发烧,这些丫鬟真不懂事儿,怎么就连盘子碗儿都端进来了?这正席还没开呢,他儿子先吃上了,这也显得太没规矩了。
莫成林低声轻斥道:“你们怎么不看好少爷,这是你们该来的地方吗?还不快下去!”
等丫鬟们退下后,莫成林有些不好意思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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