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文雅发出凄厉的叫声,捂着脸,睁大了眼,一脸的惊恐。
花小米也愣住了。她知道文雅是一个女艺人,所有的前程和希望都在那张脸上,现在被划出一道血口子,如同被毁容了。
“你!”文雅又疼又气,再度伸长了胳膊,直着十个做了美甲的手指,就像花小米的脸上挠来,“我也要毁了你!”
花小米急忙转身,单脚跳地向后跳去。她可不想跟一个疯子计较,更何况她的脚踝还受了伤,不能着地受力。
啊,好疼~花小米的头皮传来一阵巨痛,心想,麻烦了,自己的头发一定被文雅抓住了。怎么办呢?不能回头啊,看文雅的架势,是要抓花自己的脸啊。
情急之下,花小米只能蹲下来,用双臂护住自己的头,把脸深埋在双膝之间。然后,她就感到自己的背上火辣辣地痛了起来,闻到了血腥味。
真倒霉,因为拍婚纱照,自己可是穿的露肩的纱裙,这下全暴露在文雅的魔爪之下了。花小米在心里哀叹,跟易寒柏沾边,就是没有好事。好好地拍个婚纱照,还会遇上这种事。
奇怪,温婉怎么还没有来阻止呢?花小米突然想到,刚才温婉好像要帮自己制止文雅的,怎么又没动静了。
疼痛伴着文雅的恶毒咒骂声扩散开来,花小米可不想一直做个缩头乌龟,就算冒着脸被抓伤的可能性,自己也要反抗,不然一定会很惨。
“住手!”花小米暴喝一声,咬着牙,忍着脚踝处的针刺般的痛感,转身站起来,准备一拳挥向文雅。
咦?文雅怎么倒在地上了?花小米的拳头落了空,还发现文雅扑倒在地,旁边有一个烟灰缸。
“丫头,你没事吧?”下一秒,花小米就看到皱着眉,一脸担心的易寒柏,然后,她就直立着抱了起来。
“夹住我的腰。”易寒柏沉沉地说了一声。
花小米乖乖地照做了。易寒柏托住了她的屁股。
“丫头,我带你去处理伤口。”易寒柏满脸心疼的表情,眉间挤出一个“川”字。
看到他那么担心,花小米觉得似乎没有那么疼了,“我还好。你不会把文雅给砸坏了吧?”
“还说没事?背上都是一道道的血印子了。”易寒柏皱着眉。然后,他不在意地瞥了一下倒在地上的文雅,森冷地说,“她竟敢对你下手,真是活腻了!”
“易总,”这时温婉跑了过来,先是恭敬地喊了一下易寒柏,然后一脸担心地看着花小米,“小米,都是我不好,没能阻止住文小姐,害你受伤了。”
花小米看温婉一脸的自责,反而不好意思起来,为自己曾怀疑过她的出现,“温婉,没事,不能怪你,是她太疯狂了。好在,没有连累到你。”
“温婉,你怎么和姓文的在一起?”易寒柏冷冷地问。
温婉咬了一下唇,一脸的后悔,“对不起,易总。刚才我们在公司的茶水间,议论你和小米的喜事。仇烈提起你今天约了婚纱店的事,我们就猜你们是不是来拍婚纱了。没想到,文小姐就听到了,她转身就跑了。我觉得有点不对劲,就追了出来。”
“小米,这个姓文的,一直想接近易总,不过,是她的单相思,你不要放在心上。”温婉抬眼看了一下花小米,似乎担心她会在意。
花小米不可察觉地皱了一下眉,这个温婉像是故意告诉自己,文雅对易寒柏的爱慕之情喔。
“这么巧?”易寒柏冷冷地问了一声。
温婉张嘴想要解释。
不料,易寒柏抬手,挥了一下,“你留下来处理。我带小米去处理伤口。”
“是。”温婉垂首回答。
等离开婚纱店,上了车后,花小米才说,“柏,你对温婉的态度,好像不太好喔。”
易寒柏扯了一下嘴角,“她的父亲是集团的董事,一直希望她可以嫁给我。她呢,也一直有这个心思。既然不可能,何必给她希望?”
原来如此。没想到,温婉竟然也是心仪易寒柏,可是对方在自己的面前,从来没有流露出这点。那么,是温婉大气呢,还是伪装而已?花小米不得不怀疑起来。
那么,今天文雅的寻衅,是不是也有别的隐情?
“小心,别靠在椅子上啊。”易寒柏的声音柔软起来,像和金灿说话一样,带着**爱。
花小米侧头看着他,心里暖暖的。其实,自从认识他以来,他似乎经常会**着自己,只是之前自己似乎没有意识到。
“想什么呢?”易寒柏腾出一只手来,轻揉了一下了她的发顶。
花小米收回心神,“你说,今天文雅怎么会那么巧听到你的行踪呢?”
“丫头,醒目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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