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懂了周教授的话,一时沉默。对于月娘,我经历她所经历过的一切,对她远不止同情那么简单。我很希望她能够得到解脱,可结果总那般不尽如人意。
周教授见我有些消沉,便拍着我肩膀笑道:“别气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我十分期待地看着他。
周教授得意地道:“通过那几天的经历,我用仪器记录了许多数据。很快我的一个猜想就会被证实。”
这确实是个好消息。我无语,也只有周教授会觉得是个好消息。
我们这边正在聊天,病房内忽然有人敲门。
唐北周高喊一声进来,走进来三人。两男一女,其中一个正是临阵脱逃的楚越。
一看到他,我顿时就一阵恶心。他也目光阴枭地瞪着我。
剩下两人都很有气场。气场这东西,很难以形容,我给出的定义,就是当你看到一个人时,你会先入为主地受他的掌控。
那个女人也就二十六七,干净利落地短发,眉眼和张妍岩有些像,都是英气勃发。
另一个男人年纪也不大,三十多岁,面相儒雅,脸上挂着和蔼的微笑。“大家都在啊,周教授,横山,好久不见。”
张妍岩走到那女人身前,叫了声姐,然后冲穆横山挤眼睛。
我可是听张妍岩叫穆横山姐夫的,难道那就是穆横山的女人。
穆横山酷酷的脸上有些怅容,但是那女人根本就没有看他。
有奸情!
周教授站起来和来人寒暄,对我道:“楚越你见过了,这位是周硕,另一位是张菁,大家都是老朋友了。”
又介绍了我和唐北周。
他们是跟楚越一起来的,我就客气不起来,淡淡地打了个招呼,眼睛一翻看着天花板。
楚越怒道:“穆钧,你这是什么态度?”
张妍岩也跟着起哄:“对呀,穆钧。你打不过楚越的,小心他给你穿小鞋哦。啊,对了,楚越在古墓里表现的怎么样?是不是特别英明神武,特别的勇往直前,什么临阵脱逃啦,什么贪生怕死啦,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大家说都听我讲述了那段历史,所以张妍岩这话一出来,唐北周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满眼泪花。
楚越青筋直跳,狠狠看了眼张妍岩。张妍岩躲在张菁身后朝他做鬼脸,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楚越很忌惮张菁,我看他都要爆血管了,竟然忍得下来。
唐北周笑得停不下来,楚越恼羞成怒,指着唐北周道:“你特么笑什么笑?”
唐北周的笑声戛然而止,然后一脸无辜:“穆钧,这好像是你的病房。我不能笑吗?”
我说你不笑会憋出病来的,我的病房你随便笑。
唐北周嘎嘎嘎嘎地停不下来,一边笑一边对着楚越比了比手指,几乎瘫倒。
楚越指着他就骂起来。
“这位说脏话的是您的朋友?”我问周教授。
周教授脸色很不好,碍于面子没说话。穆横山直接说我们不认识。
我说既然没人认识你,请你出去,否则我要叫保安。
楚越的脸绿成猪肝色,还要说什么,周硕示意他出去。他走的时候仍不忘威胁我,我耸了耸肩,没说话。
不过我跟楚越的仇是结死了。我把他临阵脱逃的事情一抖楼,就任何和解的可能性都没了。这种人,面子比命还重要,肯定恨死我。不过我不在乎。
“不好意思,是我管教属下不严,让穆先生生气了。”
这位穆先生显然是指我。
我有些发愣,看得出来周硕是个很有来历的人,为什么对我这样客气。难道仅仅是修养?嗯,后者的可能性比较大。
我和他寒暄了几句,周硕道:“穆先生,我能和您单独谈谈吗?”
穆横山道:“你要干什么?”
“老穆,我是跟这位穆先生谈,又不是跟你谈,你激动什么。”周硕笑道。
“他就是一普通人,没什么好谈。”
张菁道:“虽然都是穆先生,可周队没有问你。”
这句话睡得十分不客气,可穆横山偏偏没有生气,也不再说话。
周硕定定看着我。
我说有何不可呢?
其他人陆续出去,周硕搬了把凳子坐我床边。
“穆先生,还没正式介绍,我是周硕,任职于公安机关工作。”
这倒是我没有想到的。没想到周硕是警察。我忽然想到前几次和周教授他们谈话间听到的信息,便问:“您是特勤组的吗?”
周硕眉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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