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势浩大的话,那不必硬来,请第一时间通知我,然后你们就可以回来了。”
“回来?那岂不是白跑一趟?”瑞农不解的问,“当我是侦察兵吗?”
“你还不明白吗?瑞农,你以为放眼整个中洲,龙骑士真的很罕见吗?号称大陆第一军事强国的拜占庭会没有龙骑士吗?”玄青逸一拍桌子大声说,“我不希望你受无谓的伤。更不希望失去你。知道吗?”
“你是说敌人会派龙骑士镇守后勤?拜占庭可真是大手笔啊!”
“不!他们不会派龙骑士镇守后勤补给线。但是当你出现在他们后方的时候。他们便会在那守株待兔。敌人不是傻子。我想得到的,他们也想得到。”玄青逸想了想说,“打不过还跑不过吗?”
“你怎么就知道我一定打不过呢?”瑞农笑了笑问。
“呵呵!那好!一切小心为上!”说完玄青逸就熄了火盆。
梦魇如马一般长吐一口气说:“他是真的关心你吗?”
瑞农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说:“不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我们现在成了鱼饵。”
“明白就好!可别陷得太深了。锅下半辈子的伙食还得靠你。”
“去屎!”瑞农用力的锤一下梦魇的头说,“有空废话还不快赶路?”
“这个……往哪走?”
“靠!我刚才忘了问路了!”
梦魇:“#¥*&……”
贡扎斯嗅了嗅又干又凉的空气说:“在那!”说着它伸出细小的爪子指了指左前方。
“你怎么知道的?”瑞农不解的问。
“玄青逸不是说了吗?敌人可能会派出龙骑士来对付我们。”
“是的……难道说……”
贡扎斯那一对橘色的眼中冒出兴奋的光芒,“没错!我已经闻到绿龙的腐臭味了!”
瑞农想了想说:“看来敌人已经有所防备了,你们意下如何?打,还是通报声后就回去?”
“既然来了哪有回去的道理!”这时梦魇和贡扎斯异口同声的吼道。它们瞪大了圆眼,瞳孔中流露出贪婪的光芒。熟知它们习性的瑞农明白,这是它们见到食物时的正常反应。
瑞农长叹一口说:“罢了,我的命算是交代了。”
西域镇,莫格罗?约瑟夫骑在一头面向凶恶的绿龙背上。眯起眼睛凝视南方的天空,十指在绿龙那光滑的鳞片上来回滑动。
“嘎嘎……嗷!”突然那头绿龙高高的扬起头颅,张开大口发出一阵难听的声响:“嘎嘎嘎!嘎嘎嘎!”随后又不停的磨着口中数排密密麻麻的牙齿,黏糊糊的唾液沿着它那长长的下颚滑落,一滴滴一条条的滴到地上。
“来了吗?” 约瑟夫抽出了粗长厚重。宛如门板的龙骑士大剑,“两点钟方向,盾兵列阵!弓弩手上箭!”瑞农与贡扎斯还未到,约瑟夫就已经判断出了敌人即将到来的方位。
梦魇咧着嘴笑着对瑞农说:“排场挺大的嘛!伪善者,你怎么看?”
“伪善……吗?”瑞农笑着摇摇头,“尽可能的少杀吧!”
“尽可能的少杀?我可以用催眠术令周围那群杂兵全部睡着,也可以控制那可怜的绿龙骑士做到一人不杀……但这样一来我可怎么活啊?”
瑞农离了贡扎斯的爪子,取出魔杖说:“你刚刚不是已经吃了很多吗?怎么,欲求不满?作为魔兽,你可要知足常乐!还有贡扎斯……贡扎斯?”他话才刚说到一半就发现贡扎斯早已不知去向。
“臭蜥蜴,等等我!”梦魇一撅屁股,顶开瑞农,猛得加快飞行速度,冲向前去。
“你们!我靠#¥%¥&*!”
约瑟夫抬起他那柄如同门板一般的长剑,剑刃上淡绿色的光芒流转,“预备!”
淡绿色的光芒渐渐增强,弓弩手们指尖的弓弦也越绷越紧。
“嗷!”贡扎斯张开大口喷出一股金红色的火焰。
“杀!”约瑟夫也张口怒吼一声,虽然声音不如贡扎斯的嘹亮,但他的气势和模样绝不输那头恶龙分毫。
“小心!臭蜥蜴!”梦魇察觉有一股可怕的能量从前方袭来。
淡绿色的剑气化作一道利矢,击碎了金红色火球,直冲向云层后方的贡扎斯。
“呼!”薄薄的云层左右分散,如一幕大戏开台,身为舞台主角的贡扎斯,如断了线的风筝般摇摇晃晃的落下。
“嘣、嘣、嘣……”弓弦声如暴雨落地般的频响,密集的箭矢如蝗群般遮天蔽日的向它罩去。
不过好在黑龙的鳞片的够硬,箭矢落在贡扎斯体表,要么弹开;要么碎裂;要么弯折……总之贡扎斯毫发无伤。
“哇呀呀呀呀!梦魇大爷来也!”梦魇发出一声怪叫,脚踏黑色地狱火从天而降。
“那是什么怪物?传说中的魔兽梦魇?”约瑟夫疑惑盯着那头怪异的黑色独角兽,将长剑平举,指着梦魇。
“哧!”
刺目的绿光乍现,锐利的剑气抹过梦魇的脖子。梦魇那黑色的身躯一阵恍惚,如同烟雾。
“凡愚!尔等雕虫小技,岂能伤吾?”
约瑟夫凝视着梦魇那紫色的小眼睛,冷哼一声,“就知道装神弄鬼的,看来传说中的魔兽也不过如此。”说完他闭目静坐,气运周身,大喝一声,“哈!”
一圈无形的波纹以约瑟夫胯下的绿龙为中心扩散开去。
“砰!”只见周围的世界如同镜面破碎般的碎裂。约瑟夫睁开双眼,只见前方不过是一片空地,什么都没有,然而他手下的士兵则都七歪八倒的躺在地上,个个睡意朦胧,如梦初醒的样子。
“一下就破了我的催眠术,还将你的手下唤醒。不错,你有两下子!”约瑟夫身后传来一阵冰冷无情的声音。
“哼!你那才是雕虫小技!”约瑟夫转过身,发现身后站着一人一马,“你的催眠术可以影响我的心神,但影响不了杰克。”说完他伸手指了指身下的绿龙。
“嘶!嘎嘎!”杰克张口露出数排锐利的牙齿,兴奋的摩擦着,黏糊糊的口水如决堤的大坝滔滔不绝。
瑞农厌恶的撇撇嘴说:“同样是龙为什么差距就那么大呢?你说呢?贡扎斯……贡扎斯!贡扎斯?”
贡扎斯又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