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继续着……
狐狸并不慌张,平静的画着手势,就在那鹰爪将要把她包围住的时候,一道粉红的屏障便出现在狐狸面前,渐渐地将那两只鹰爪融进了屏障里,消失在了上空。
“怎么样黑鹰大叔?我这个小丫头的幻术也让您开了眼吧!不过这么看来,黑鹰大叔您那咒术也不怎么样嘛!”狐狸语气中充满了傲慢和鄙夷。
黑鹰见形势不妙,走为上策!他是对的,现在自己的命根子都在夏之章手上,胜算真的不大,不如回去重整旗鼓,从长计议。
“哪里跑!”狐狸追了上去。
夏之章完全没有心思顾虑那些,怀里抱着的席景晴已经闭上了眼睛,就此长眠了,“坏蛋,为什么为我做这些!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离开我……”
夏之章闭上眼睛,任泪珠划过脸庞,这一刻,眼泪已经决堤般涌出,“我就知道你不会背叛我的,你不会的,你不会啊……你睁开眼睛啊景晴!景晴……”
“有一把伞雨撑了很久,雨停了还不肯收。有一束花闻了很久,枯萎了也不肯丢。有一种友情,希望到永远,即使青丝变白发,也能心底保留”。
或许此时的席景晴已经没有什么遗憾,她已经无声的兑现了“你做伯牙,我做子期,我们共听高山流水,共赏花香鸟语……”
“啊!!!”夏之章“噌”地一下坐了起来,这时从腿上传来了阵痛,“啊啊啊……”
八成是因为刚刚突然起身,脆弱的腿部拉扯到了。
房禇辰被她惊醒,“怎么了?”
“腿……啊啊啊……”
见她情况不错。房禇辰立马按了呼叫器。
“怎么搞得?”
“刚刚做了噩梦,很噩很噩的噩梦!”
房禇辰无语ing……
护士很快赶来,无奈,被锁在了门外。
房禇辰下床去开门,却被夏之章的惊叫震在了原地。
一看……原来是……衣衫不整……
终于,万无一失了,房禇辰才开了门。
“怎么回事……”护士对于自己被锁在了外面很是不解。甚至,还有点儿不爽。
看了看夏之章的情况,护士说这得找大夫来看,不过大夫现在都在忙活着新进来的病人,所以需要等一下。
夏之章满脸的“你大爷的!”
护士也不惯病,说完就转身出去了,连安抚一下患者都没有。
“新来个病人?难道比我摔得还惨?”抱着异常强烈的好奇心,夏之章勒令房禇辰背着她出去看看热闹。
“你这什么心理!”
虽然很不赞成夏之章的凑热闹行为,但是拗不过她。还是背着她出了病房。
新进来的患者住在离夏之章不大远的病房,出门向右第五个房门即是。老远就看到那个病房很是热闹,里三层外三层地,围着各种人,医生护士还有其他病房的患者,甚至还有其他患者家属。距离病房还有段距离。就能听见一个男孩的嘶吼声。
夏之章真恨自己腿不行,不然一定要冲到最里面一探究竟。
“好了好了,看看得了。”房禇辰实在是不愿意她跟个事儿似的在这瞎掺和。
夏之章拍了拍房禇辰肩膀。示意他放自己下来。一个腿儿站立,夏之章一副求知欲很旺盛的样子。
“哎哎哎,麻烦问一下,里面什么情况啊?”夏之章逮住了一个刚从里面凑热闹出来的人。
“哦,这孩子跳楼自杀,腿摔折了,真是命大,五楼跳下来,只伤了腿。”
夏之章瞪着大眼睛,不敢相信啊。居然跳楼……
视线完全被人墙遮挡住了,可以说是挡得严严实实。夏之章便顺着墙边溜了进去,说是“溜”。太夸张了,实际上,就是蹦了进去。房禇辰怕她被人碰到,忙跟在了后面,护她周全。
终于是能“窥探”到病床上的人儿了,夏之章不禁有些兴奋起来。只见一个白净俊秀的小男孩儿坐在床上挥舞着双臂,通红的眼底尽是愤怒。
医生护士正在全力控制住他,想要给他打镇定剂,可是周围狼藉的一片显示,他们已经尝试了好多次了,都未果。
男孩也就十五六岁的样子,这样的年纪和现在发生在他身上的情况,实在是有些不相符。夏之章一手扶墙,一手搭在房禇辰胳膊上,脖子使劲儿地伸着。
“你闹够了没有!”说话的是个看上去三十多岁的妇女,大概是孩子的母亲吧。
“都给我滚!!!”男孩再次激动起来,纤细修长的手指握成了拳,重重地敲在病床上。语调异常尖锐,或许是因为刚刚经历了从希望到绝望,又被人从绝望边缘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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