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和屁股了……哦对了,你还有胸,咦?不好意思,就当我后面一句话没接,你那胸要不是看着你脸,我还就真分不清楚前后……”
徐可人是彻底的被他激着了,先前那些计划好的一切都顾不上了,小姐脾气一上来,这就走近了他身边,然后将那只镶着钻的名贵手抓包一把轮在了葛霆雨的身上……
葛霆雨见她控制不住的时候就已经想躲开,本来是想往右边躲,无奈他右手不得力,没将身体撑起来反而倒了下去,这下正好被发了狂的徐可人轮了个正着,那些亮闪闪的钻石看着的时候是钻石,可是搁在人身上的时候可就是最坚硬的金刚石了……
“嘶——”葛霆雨被疼的吸了一口气,看了看那长长的从背后到侧面肋骨的一道破了皮的印子,不一会儿就上了血印……
他算是彻底的恼上了,一咕噜连滚带爬的跑下床,直朝着那扇门而去,没等打开门他就先吼道:“呜啊……洪凯……你表妹打我,你看你看……”
彼时的洪凯正好到了睡觉的时间,所以他是躺在床上眼看着葛霆雨撂着衣服指着自己身上那血印朝着他床边跑来,然后也不管他什么表情就掀了他的被子钻进他被窝,满眼雾气的将那血痕给他看。
洪凯早就听见那边的动静,他不能出面,因为他觉着都是男人,总要给他解决问题的空间,这是最起码的尊重。
这就一直等着看葛霆雨自己怎么解决,可是他想过所有的结果就是没有想到是这个情形,只见那一道如耕犁般的血印在白皙如玉的皮肤上格外的醒目刺眼,再看缩在他怀中、双手勾着他的脖子,睁着雾气蒙蒙的大眼睛看着他的葛霆雨,尽管他心里清楚,这不过就是借势,想最大程度的气坏那驻足在门外的女人,更有可能就是接近他的一种方式,但他依然选择相信的将他抱在怀中低声哄着,同时又对着门外随时待命的人道:“所有不相干的人都逐出我房间二十米开外,谁再踏过界,直接处理了!”
“是。”外面的候命的人低沉的回答。
与此同时,那通向隔壁的门被轻轻地关紧,门外高跟鞋的声音也渐行渐远,只是仔细便能听出,这声音不如来时的铿锵有力。
而在确定那疯女人已经离开的时候,葛霆雨这就一把放了吊在洪凯脖子上的两只手,他想着洪凯刚刚下达命令时的那口气,好像陡然知道为什么他房间左右两边都空着一样,想想这个房子里住着的都是他的家人,他都能说‘直接处理了’,可见这人有多狠……
想着想着,他就觉着那话是对着自己说的一样,这就准备趁人家不注意的时候开溜……
可是却被洪凯一把逮住压在臂弯里,而后对着他的眸子,半晌沉着声问道:“你刚刚和她说的话都是真的吗?”
“什么话?”葛霆雨心里有些打鼓,天知道他一激动什么话都能乱蹦,都是大脑皮层外的细胞组织的语言,他自己压根记得不得。
洪凯见他闪烁着目光,撇过了脑袋,这就扬起了嘴角,扭头又对上他的眼睛,“就是你刚才说的,上过床领过证什么的。”
“那我就是随便说着玩的……”葛霆雨干巴巴的笑了两声,特尴尬。
洪凯那模样看着饶有兴致,声音却沉的让人心惊道:“谁又借你胆子让你敢这么说了?”
葛霆雨被这么一说,又想起那日被他用枪扫射水上飞机的事情,蓦地心惊,却听他继续道:“我这人就喜欢做实名落实处,你既然这么想跟我,那……签个合同吧!”
“什么?”葛霆雨原本忐忑的心冰凉,这就沉了脸道:“什么合同?和沈冬的一样?只管上床,两年后分道扬镳?”
洪凯听了他这话倒是去了那玩味儿的表情,只静静地看着他,如此却惹得葛霆雨猛地一把将他推开,紧着下床朝他嘶喊道:“你滚!变态!像你这种人白送我都不要,脏!”
说罢他就朝着自己的房间跑去,进了门就蒙头大睡,心里盘算着今天离开不现实,他明天早上就走!
这天晚上注定是几个人的无眠夜,徐可人抱着自己的枕头哭了一夜,想她一个真正的千金名媛,从十几岁情窦初开的时候就一直等着洪凯,这么多年一直小心翼翼的讨好,没曾想竟然成了这么一个结果,她连那带回来的小孩儿一个角都不如……
葛霆雨睡不着是因为他觉着自己拿骂词实在是太轻了,这就在心里琢磨着明天怎么补上,于是在心中各种演练,最后演着演着自己也哭了起来,想他要不是形势所逼,何必轮到这种被人当做|鸡的地步?
而最纠结的莫过于洪凯了,因为他怎么都想不明白自己对这个小屁孩到底是什么定位,说是朋友?他洪凯没有朋友!再说朋友也不会让他无缘无故就想带回家!
说是情人?可是他一点都没有想和他签合同的意思,他觉着有这样一个情人会被烦死,而今天之所以那样是因为想刺激刺激他,毕竟他洪凯还没有‘被安排’的事情出现过,也就这小孩儿会恬不知耻的说出‘领证’两个字,而他本人压根还没想过!
最后应该说是爱人?打死不可能!他洪凯都没有感情,只是稍微……有点包容他罢了,还没有到爱人的地步,谁家爱人会选一个熊成这样的小屁孩啊?!
可是……当他说出合同的时候,看见这小孩儿眼底那一瞬间的失望,他也莫名的说不下去了,这是第一次……第一次这么不肯定……
……
葛霆雨第二天的时候是被一阵放鞭炮的声音给吵了个半醒,不过他不准备起来,尽管知道是在洪凯家,但是他依旧不想演乖宝宝,因为他觉着自己已经和洪凯翻脸了,所以没必要给他家人脸,省的尴尬。
所以等鞭炮结束,他又睡着了,一直等睡到自然醒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十点多了。
等他从床上起来就将脖子上的吊坠给剪了下来,然后放在了床头柜上,穿好衣服后就偷偷摸摸的准备从董家离开。
可是刚顺着花园快要走到门口的时候,他陡然看见有两个人杵在不远处说着什么,这两人他认识,正是吴家父子。
想到这两混蛋对自己以及蒋玄做的恶事,他就憋的难受,转眼看边上不远处有个浇花的水管,这就来了主意……
作者有话要说:男配终于出来了……
蜈蚣同学,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男配蜈蚣:没啥说的,就是作者坑人……
ps:某攻作死了,下面他要受虐了,必须的……
pps:多谢夏源菇凉的地雷,菇凉破费了,再次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