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毕竟孙平步现在是他的东家,他有意见可以说,可绝对不是这个时候,眼看着第一首诗词的规定时间都快要过了,而几乎在场的所有才子都或优或劣地做出了一首咏月的诗词来,就连李继那样的也都折腾了一首诗词来。到目前为止,也就只有区区三个人没有作出诗词了,而这三人之中偏偏还有一个人是孙平步。不只是胡飞心急,就连本就对孙平步尢满信心的王磊部开始心急了,心想,莫不是先生为了让我过关,而将唯一做出来的诗词送与我了吧?
即使是一旁的韩世勋看到孙平步此番表现,也禁不住地皱起了眉头,实在想不明白,以孙平步的才学,怎么可能被这么一首诗词给挡住呢?
要说在场的所有人最不为孙平步过这第一关担心的人,不是为孙平步打工了一年多的胡飞。也不是对孙平步苑满信心的王磊,而是一个绝对让意想不到的人,这个人就是李继了,因为自打李继第一次遇到孙平步开始,就体验到了孙平步那几乎取之不尽,甩之不敬的经典诗词的轰炸,孙平步那层出不穷的种种惊人手段,李继已经见识了是多了,甚至已经到了麻木的地步。
所有人,包括胡飞和王磊都开始为孙平步能否再做出一首诗词而担心的时候,李继却是满脸愤愤地死盯着孙平步,他双眼红通通地望看一脸轻松笑容的孙平步,看看孙平步一派悠然自得的模样,心中的嫉妒之火熊熊燃烧,嘴里禁不住地愤愤道:“这小子哪是做不出来,他分明就是在炫耀,在等待,等着所有人以为他不行的时候,他就给你来个惊天大逆转,让所有人诧异,更让所有人震惊!这一招,他用了太多次了”。
“李兄,你嘟囔什么呢?看你表情,似乎是对孙公子没有作出一首诗词表而感到愤怒啊!”站在李继旁边的韩世勋见到他这般表情,禁不住有些奇怪,要说李继和孙平步之间的恩怨,韩世勋这个和李继绝时说得上是发小,那是再清楚不过了。李继会为孙平步过不了关而担心这种事情,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我是愤怒没错,但绝不是为他做不出诗词而愤怒,若是他真的做不出来,我只会高兴的大笑三声,然后狠狠地奚落他一顿!”李继一边说,一边咬牙切齿,看到韩世勋还是一脸疑惑地望看他,李继狠很地往孙平步那边瞪了一眼后才愤愤地说“他这不是做不出来,而是在玩弄才子们啊!我跟你说,这小子我太了解了”。
“我了解这小子,比了解我自己还多。韩兄,你想想,落仙楼里的那三道题,还有小洛神那个小子的表现,再想想秦淮河上这小子那闷骚的炫耀,这第一道题目,韩兄觉得真能难住他吗?你看吧,他马上就要开始发骚了,在第三柱香烧完之前。他一定会做出一首让人震惊的诗词来!”见到李继虽满脸悲愤,口气却是如此的肯定,韩世勋也禁不住地开始想起孙平步以往的表现来,这一番回想下来,还真是让韩世勋本有些因为孙平步的沉寂而开始兴奋起来的心情,一点点的沉了下去,不论李继所言之事是否合乎事实,但纵观孙平步以往的表现,韩世勋突然发现,这个家伙好像总喜欢在最后关头给人们来一个大大的惊喜。
莫不是真的就如李继所言,孙平步这厮还真就喜欢玩大逆转这一套,尽管韩世勋心里强迫自己相信孙平步已经江郎才尽,但不知为何,李继刚才说过的那些话,却一直不停地在他脑中回荡“在第三柱香烧完之前,他一定会做出一首让人震惊的诗词来,在第三柱香烧完之前,他一定会做出一首让凡震惊的诗词来的!”真的会是这样吗?
韩世勋的心情禁不住地开始烦躁了起来,他忍不住地扭头看向了计时用的檀香那里,第三柱香马上就要燃完了。不只是韩世勋在看,胡飞,王磊,李继三人也在扭头看着即将燃尽的第三柱香,几个人虽然心思不同,但那发自内心的紧张情绪,却是没有半分区别。唯一不同的,恐怕就是胡飞和王磊是真正的为孙平步担心,而李继和韩世勋是因为孙平步是否真的如他们所想那般表现而紧张。
“少爷,你可不要让胡某失望啊,这道是绝对难不住你的,你在想什么啊?”胡飞心中焦急,但却限于身份而不能说出来,心中的那份几急切可想而知,
“放心吧!胡管家,凭借先生的文采,这第一关必定是难不住他的!”王磊在一旁看到胡飞一脸的紧张,便开口安慰起胡飞来,但话虽这么说着,语气之中却没有多少底气,因为,那第三柱香可是马上就要燃尽了。
胡飞,李继等四人的紧张情绪,其实旱就被周围的才子们注意到了。而随着时间的流逝,最后剩下的三名才子之中已经有几人陆续的作出了一首品质还算不错的诗词。也就是说,到得此刻,唯一还没有作出诗词来的,就只剩孙平步一个人了,随着最后的时间到来,整个大厅里的才子们,包括评审官们也禁不住地开始紧张起来。“这小子,到底是能不能做出来”?
“他站起来了!”一声兴奋地大叫,在安静紧张的大厅氛围中突兀地响起,将本来就紧张的众人给吓了一下。厅中众人禁不住地愤怒回头。看着那个有些手舞足蹈的人,皆是一脸的愤慨,“李兄,孙公子是你的仇人吧,你这是兴奋个什么劲儿啊,”韩世勋一脸抑郁,没好气地看着兴奋地几乎跳起来的李继,
“啊”!李继听韩世勋包含着怒气的呵斥,呆了一下,是啊,孙平步这厮是我的仇人啊,我兴奋个什么劲呢?他疑惑而又懊恼地摸了一下鼻子,不吱声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