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就是有人故意陷害,既是陷害,说不定连府尹也一起收买了,她一定要冷静下来,伺机而动。她让涟漪去请救兵,但是七王爷、胡杨、秦昊天都去庆州了,涟漪大概也只能去王爷府碰碰运气。
“啪!”上面惊堂木又是一声震响,“你没投毒,那这么多人中毒你如何解释?从你那饭馆厨房里搜出的婴利子又是怎么回事?”
“大人,有众位厨师作证,小女子从来没有在饭菜中添加婴利子,更不用说拿有毒的饭菜发放给灾民。大人想想,我与这些人素不相识,无仇无害,没有理由去毒害他们,而且我怎么可能在光天化日之下去做这无异于自杀的事情,这于常理不合,请大人明鉴!”文蔓冷静异常,一身红裙映着一张不卑不亢的脸,竟显得分外清冷高贵。
林兆河暗叹这女子在这样的场合下还如此镇静,的确是不一般,只是她今天注定逃脱不了罪名,可惜了这样一个女子,谁让她被人盯上了呢,气度再好但没有背景又有何用?
“好,谁是文氏私房菜的厨师?抬起头来,一个一个地说,你们平日有没有往饭菜里放这婴利子?”
“大人,小人对天发誓,我们绝对没有放这婴利子。”
“没有放。”
“没有放。”
……
“大人,放,他们都放了。”
一个很小的声音在角落响起,却是厨房里一位帮厨的小伙计,名刘仁,刚来没几日。
他的声音很小,却瞬间像擂鼓一样打在文氏私房菜众人的心上。
“好,那位说放婴利子的,你叫什么名字?将你知道的情况详细说来!”
“大人,小人刘仁,是文氏私房菜专管洗菜切菜的,小人整日见这些厨师在菜里面放婴利子,今天的粥就是一位厨师,一不小心放婴利子放多了,才会造成这些人中毒。”
“好!刘仁,今日的粥是谁做的?”
“是,是……他!”刘仁眼神躲闪不定地指着胖墩。
素日温和的胖墩眼里冒出火来,他狠狠地瞪着刘仁,恨不得马上上前掐死他,说话的声音已经改成了吼叫:“刘仁!你摸摸自己的良心!我们什么时候用那种东西了?”
刘仁眼睛茫然地看着虚空,没有任何情绪地重复:“大人,他们用了,都用了,用了……”
胖墩离刘仁不远,愤怒地站起身来,就向刘仁扑去,嘴里喊着:“你这混蛋!昧着良心的家伙!”
一位身材高大的官差迅速上前,一脚将胖墩揣在地上。随即一连两板子重重拍在胖墩的背上,嘴里喝道:“大胆刁民,竟敢扰乱公堂!”
血从胖墩的背上渗出来,但他仍然不甘心地喊着:“大人,冤枉!我没放,我们谁也没有放,他是诬告!诬告!谁放的谁被天打雷劈!”
胖墩嘶哑的声音在大堂中回响,文蔓闭上眼,心头一阵辛酸。
“啪!”堂上惊堂木又是一拍:“文蔓!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何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