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文蔓的动静,沈清墨优雅地转过头来,斜了文蔓一眼,面无表情地道:“醒了?”
文蔓“嗯”了一声,想支起手臂起身,却发现浑身无力,胳膊软软的,根本撑不起身体。
“别动!”
沈清墨寒着一张脸,端起了桌上的大瓷碗,走至床前坐下,一只手将文蔓扶起,让她靠着自己,另一只手将碗递到她的嘴边:“喝掉!”
文蔓幽怨地看了他一眼,他的动作着实不温柔,但以她现在的其身体状况,也不好多说什么,便倚在他的身上,慢慢喝了一小口。
“呸!”她本能地一口吐出,又苦又涩!中药的滋味她总是习惯不了。
文蔓在现代社会最讨厌喝中药,穿越之后依然改不掉。
黑色的药汁吐到床下,溅了一些在干净的被子上。
文蔓有些歉意地看了一眼沈清墨:“对不起,这药它不是甜的。”
“你以前喝的药都是甜的?”沈清墨皱眉问她。
我为难地看着他:“我从来不喝这种汤药,小时候只吃甜甜的粉末。因为我即是喝了,一会定要连之前吃的饭菜一起吐出来,我妈试过几次,便只弄甜药给我吃。”
“我为何从未听说药汤子还有甜的?甜甜的粉末是一种什么药?”
“哦,据我妈说是从西边很远的地方弄来。”文蔓既不能说那是西药,便只有如此自圆其说。
沈清墨将药碗往桌上一放:“你不是很小就成了孤儿吗?何处来的个妈?”
文蔓轻轻捏了几根发丝,慢慢道:“哦,大概因为我的确是个神童,连婴儿时期的印象也能记得,呵呵。沈公子又如何知道我是个孤儿?”
文蔓干笑了两声,他不吭声,只是紧盯着她揉着的发丝。
文蔓突然想起他上次非常臆断地认为她每每鼓捣这几根头发,便是撒谎的表现,变顺着头发,顺便挠了几下脖子,似是很痒的样子。
沈清墨很良善地没有戳穿她,亦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将眼神望向虚空,一副神游的状态,空空灵灵地说道:“我这里没有你说的甜甜的粉末,这几日给你灌了药你便吐出来,再灌药又吐出来。我请的这位大夫是位有性格的好大夫,他发誓说这碗药若是你再不吃下去,他便教清芷琉璃在给你换绷带时,撒上让人剧痛的粉末。你只有痛得如万箭穿心了,他才好给你换更苦的药。”
文蔓打了个哆嗦,愣了一会喃喃道:“这样的大夫确是有性格得很,但我这样的小伤不必大惊小怪的吧,为何不能请个温和一点的大夫?”
“这位大夫是京城最有名的大夫,他是第二,便没有人是第一。你背上那匕首虽然插得不深,但却喂了毒药,不巧整个京城只有他能解,你若愿意我换一个不会解毒的大夫,我倒也可以考虑。”沈清墨慢悠悠地道。
“哦,那就不劳烦沈公子另请高明了,”文蔓轻轻地道:“那位美丽的清芷姐姐真的会忍心让我这样娇弱的少女更痛苦吗?”
“你却不知道清芷琉璃最不耐烦地便是娇气的人,遇见这种人,她特别乐意亲自下手给她些苦头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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