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走路?”南宫靖能说那么多话,想来功力深厚,受这点毒和伤不足为惧。
南宫靖听闻此言,试探着要站起来,刚刚起身,扑通一下又跌落在地上。
“哎呦,”他的眉头一皱,手往肩部伸去,脸上现出痛苦的模样。
原来他跌落之时,不自觉用手一撑地,牵扯到了肩膀,包扎好的地方竟渗出血来。
文蔓赶紧上前扶住他,抱紧他的身体又慢慢靠在墙壁上。
“我这身体的毒应该是解了,可不知为什么还是浑身无力,看来一时半会还是走不了。”南宫靖一边有些歉意地看着文蔓,一边很享受被她抱住的感觉。
文蔓没答话,上前小心褪下南宫靖的外衣,解开包扎的布,看见渗出的血,赶紧重新给他换药包扎。
她坦然地解开南宫靖的衣服,袒露出肩膀,认真地给他上药,南宫靖瞅着她,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馨香,眼神突然变得有些复杂,两人均不说话,空气突然变得非常静默。
过了半晌,南宫靖方小心翼翼地道:“昨晚我的衣服都是姑娘给换的吧?”
“嗯。”文蔓正心无旁骛地包扎伤口,纤细的手指轻轻触摸着南宫靖的肌肤,让南宫靖觉得一阵酥麻,只觉身体有轻微的颤栗。
“青璇姑娘和沈兄……是否情投意合?”南宫靖吞吞吐吐,过了半天又冒出一句。
“沈兄?”文蔓奇怪地瞅了他一眼,挺住包扎,“哦,你说的是沈清墨?我和他不过认识而已。”
想起这个人,文蔓的心头突然烦乱起来,那大雨中对视的恍惚,让她突然觉得似乎自己和沈清墨之间很纠结,很纠结……
纠结得让她一想起这个人,就拼命想逃避。
南宫靖见这位青璇姑娘提起沈清墨,竟有些厌烦,不愿再提的感觉,心底突然之间很是放松。男子汉大丈夫,夺友之妻终是不好。
他的嘴角不自觉微微翘起,一只手很自然地抓起了文蔓的手:“既是没有关系,那最好不过了。青璇姑娘为我做了那么多,你放心,我会对姑娘负责的,决不会坏了姑娘的清誉。”
“负责?清誉?”文蔓怔了一下,回味了半天,终于明白了南宫靖的意思,她不在乎特殊情况下与南宫靖的亲密接触,并不代表别人不在乎。一个古代女子,与陌生男子在山洞里同睡了一夜,让人知道了,名节自然是没了。既然如此,为什么不好好地利用一下呢?
心里如此想着,面上却没有丝毫动容。只是慢慢从南宫靖手中抽回自己的手,继续为他包扎伤口,语气仍是淡淡地:
“王爷打算对我怎么负责?”
“当然是娶你入门了。”南宫靖一脸郑重地说道。
“娶我入门?”文蔓心头掠过夏含烟、韩琪雪们的身影,心中竟是波澜不惊,“做你的小妾?”
“这……”南宫靖此刻觉得有那么一些抱歉,“青璇姑娘,我已有王妃,只能委屈姑娘了。不过请姑娘相信,我一定会好好待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