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还有一丝意识,她本能地觉得沈清墨假若带着她一起跑,今日恐怕便是她俩共同的祭日了。虽然白蚊子欠着自己的,但是这种情况下,可怜见还是让他活着吧。
“该死!”沈清墨诅咒了一声,文蔓不知是不是骂自己,不管是不是,她都没有力气回应了。
沈清墨说完话,却果真松开了抱着文蔓的手臂,文蔓未曾想他果然如此迅速地听了自己的话,怎样也得争论一番吧?她惊恐地感受着自己离开沈清墨的怀抱,迅速向下坠去!
只不过还没坠多远,一跟绳子突然套住了自己,随即她被向上拉去,一直拉到了与沈清墨零的距离!
文蔓还瞪大着眼睛,茫然地看着,却只感觉沈清墨迅速打了个结,将她牢牢地绑在了自己的身上。
就耽误了这片刻的功夫,后面的追兵又到了屁股后面。
文蔓大大的眼睛看着沈清墨蒙面的脸,她的嘴唇正好顶在他的下巴位置,不时便要碰上一碰。
饶是在水里,饶是她身受剧痛,她还是感觉自己的脸变红了。
不过还没红多久,就觉得周围的水边唰唰又射入了好多的飞刀和箭支!
文蔓虽然瞬间紧张,但她因为难以自顾,对这无时无刻的危险却慢慢变得迟钝,意识又开始迷乱。
迷乱间,一只手突然伸入她的脖颈间,从上往下迅速摸去,文蔓一个激灵,又瞬间变得清醒:
“流氓!”
难得她在如此的环境和条件下,将这个词语说得如此铿锵有力。
她还本能地想伸出自己的手把这个流氓痛煽两下,只可惜自己实在是已经对自己的身体失去了控制力,只能狠狠瞪着沈清墨,意图将他那带着蒙面巾的虚伪的脸庞,剜上几刀,方可解气。
只是她还没瞪上几眼,就觉得沈清墨的手已经从她的脖颈中拿出来,手上瞬间拖了一个荷包。
这个荷包是沈清墨托蓝蓝送给她的荷包。
虽然她不知荷包里是什么,也不知这荷包有什么作用,但这次出来,她鬼使神差地将这个荷包戴在了身上。
“好吧,你发现了便发现了,在这种关键时刻干嘛要拿出来呢?”文蔓不解地想着,却见沈清墨用手狠狠一捏那个荷包,那荷包突然银光四射,瞬间晃了一下文蔓的眼睛。
文蔓被银光刺得闭了眼睛,待她重新睁开,那银光早已不见。
沈清墨重新将荷包塞回她的衣服中,随后突然带着文蔓跳出水面,向后洒出一把银针,待后面的人忙着击打银针,随即沉入水中,带着文蔓奋力向前游去。
如此游一会放一把银针,沈清墨与梁青花的距离却始终没有太大变化。
海面上的狂风突然吹得更加强劲,梁青花所在的小船突然被风吹得加快了速度,瞬间向沈清墨与文蔓疾速冲来,梁青花哈哈笑着,向他们甩出了一把飞刀。
沈清墨奋力避开小船的冲势,却突然一声闷哼,向下一沉,他的背上中了一刀,鲜血慢慢在海水中弥漫开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