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互相暖着,无言无语,竟觉甚是贴心。鲸鱼很快游至岛边停下,两人扶持着上了岛,回头见一众鲸鱼全在岛边停留不动,瞧着他俩,竟是依依不舍的样子。
文蔓心下惊奇,刚想询问一下沈清墨,见他脸色苍白,嘴唇发挥,摇摇欲坠,几乎站立不稳,状态比自己更要糟糕。遂咽下想问的话,向鲸鱼挥手告别,并不管鲸鱼是否听懂,说了几句致谢的话,扶着沈清墨向岛中间走去。
极目四望,只见此岛方圆大约一里,岛的边缘甚是平坦,中间是一座山石林立的小山,上面草木葱茏,景色甚美。
“我……身上……有药,找处地方……把刀拔了。”沈清墨脸色雪白,嘴唇发紫,喘息着说道。
文蔓点点头。不知为何,她对此岛竟有一种无言的亲切感,她下意识地扶着沈清墨沿着山路费力前行,所幸行了一小会,便在一片山石间发现了一处山洞。
此山洞入口隐藏得甚好,山洞外面一侧有一处圆形山泉,此时已是黄昏,斜阳照在泉上,发出碎金般跳跃的光辉。
二人见了山洞大喜,跌跌撞撞地进入山洞,都已是精疲力尽,几尽休脱。
一进入山洞,便觉空气温暖了很多。洞内竟有锅瓦瓢盆桶灶等厨房设施及用具,还有一张铺在地上的简易木板床,床上还有厚厚的一层干草!
文蔓心头大喜,几乎是拖一般将沈清墨拖上了床,见那飞刀正插在沈清墨的背部斜上方,入口甚深。
“我腰上……有个……皮囊。”
文蔓“嗯”了一声,摸索着在他腰间找到了一个圆形皮囊和一个长筒形皮囊。
解下两个皮囊打开,长筒形的皮囊里装的是那幅海浪画,圆形的皮囊里面一层层的油纸,再剥开,发现了干粮、药、干布、火石以及缝衣针、线等杂物。
文蔓虽然累得快要休脱,但看见这些东西,忍不住还是一笑,这沈清墨心思缜密,看来是早做好逃荒的准备。
摆好药粉和干布,用宝剑将沈清墨套在飞刀上的外衣隔开一个大口,将里面的中衣褪下,文蔓按住沈清墨,问到:“拔掉?”
“嗯。”沈清墨应道。
他的话音还未落,文蔓早已抬手利落地拔出了飞刀,迅速拿起一边的药粉全部倒上。
即使如此,一股鲜血还是喷薄而出,文蔓迅速拿起一边长长的干布,手脚利索地从沈清墨的前胸裹到背上。最后在一侧结结实实地系了一个结。
这一系列的动作做完,文蔓已经气喘吁吁,她没有救助病人的经验,一切只凭本能和一些日常生活的经验,生怕做得有闪失,一切做起来比平日要快上数倍,精神高度紧张,如今一下松懈下来,直跪在床板上喘粗气。
喘了一会,只觉躺着的沈清墨一点动静也无,背上的干布一会就成了红色的。文蔓瞅着自己粘满鲜血的手,忽然心跳如雷,一下流出这么多的血,沈清墨只开始一声闷哼便再无生息,难道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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