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提。
沈清墨果然没有在这上面计较,他“哦”了一声,随后问道:“那他们在哪里见合适?”
“哦”,文蔓揉揉眉头,“等我梳洗完毕,在大堂里见吧。”说毕,我强撑着坐起身来。还未做好,便觉胃中一阵翻滚。
“哎呦,不好!”心中刚闪过这几个字,文蔓便对着前方狂吐起来。
……
这样的情形好像有过一次了。
每次和沈清墨在一起,她总是那么倒霉落魄。
看着他衣袍上的一片一片,闻着屋里刺鼻的味道,文蔓真的很不好意思,让他以这样的形象到大堂中等自己了。
沈清墨起身点了灯,拿个脸盆放到文蔓前边,又拿另外一个脸盆出去打了水,拧了毛巾,给文蔓擦了擦脸,看她再没想吐的迹象,端过一碗水让我漱口,随后又强喂了她一颗醒酒丸。
将文蔓安顿好了,又拿抹布、痰盂清洗了现场,沈清墨指着身上的衣服问她:“这个,你看,该怎么办?”
文蔓靠在床上,弱弱地道:“我也不知。”
想了想,又道:“要不你把舒经天的衣服扒下来穿上,给他盖床被子好了。等白日我让碧遥再送衣服来。”
想了想,觉得这实在有违沈清墨的本性,又诚恳地道:“隔壁是胖墩的房间,他如今不在家,他的肥袍子你可乐意穿?”
沈清墨没接文蔓的话茬,拧了毛巾,将衣服上的脏污一点点擦了,又打开大门,让外面的冷空气吹进来,冻得我不顾形象地缩进了被窝。随后他关上门从容地坐在了文蔓的床沿上,文蔓终不好意思再开口让他出去。
“你总是让我费心。”沈清墨讥笑道。
文蔓一时无语。
他刚刚帮自己处理了烂摊子,现在就和他唇枪舌剑地开炮会显得不那么仗义。文蔓只有保持沉默。
“听说你快把我的生意搞砸了?”
“也许吧,”她老老实实地答道,“钱庄没了,布庄自然也受牵连。”
“钱多银的这点伎俩就让你熊包成这样?真是太让我小瞧你了。”
“我本来就很熊包。”
文蔓梗着脖子回道。不知为何,面对沈清墨,她竟然涌上满腔的委屈,暗自强忍了想哭的冲动,她暗暗警告自己这种情绪很危险。
“你虽然熊包,但你是我的人,我自然不能让他得逞。”沈清墨淡淡地道。
这句话让文蔓控制不住地有些哽咽。
她使劲调整了情绪,尽量平静地吐出一句话:“我不是你的人。”
“我说是就是。”
沈清墨从怀中掏出一张纸扔到她的面前,鼻腔中哼了一下;“这个明日拿去,他钱多银想对付我的人,却是胆大包天了。”
文蔓仔细瞧去,却是一张银丰钱庄的银票,她颤抖着拿过,发现上面的金额是10万两。
文蔓的泪水不争气地流了出来。
沈清墨冷眼瞧着她,似看一个不争气的熊孩子。
文蔓拿衣袖擦了擦眼睛,冷静分析了一会,觉得天上不能无缘无故掉馅饼,尤其是沈清墨这样的人,他怎么可能会将一个大馅饼白白奉到他的的手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