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蔓:“这个我不能答应你。”
他沉默了一小会,又一小会,然后使劲揽紧了她,勒得她有些喘不过气。
良久,他们才松开,喘了一口气。月光下,文蔓瞧着沈清墨深谭似的双眼,浅浅地一笑,他的俊颜竟有些红,双颊展开,羞涩地回她一笑,然后小心捧了她的脸,慢慢将唇靠上她的唇。
她轻轻地回应,细碎地接触着那份温软,心中柔情、悲伤绝望地滚了一堆,发酵般地不断膨胀,到最后已不知是何滋味。
是夜,凄清柔情咿咿呀呀唱了一整夜,伴随着暗香涌动,桃花纷纷。
……
秋日的清晨静得有些寡淡。
文蔓醒了来,身边空空,床头放了一大束百合花,上面还挂着新鲜的露珠。旁边放了一张纸,上面画了一个大大的笑脸。
她将纸扣好,关紧房门,小心打开床边的木匣。
匣中一红一绿安静地躺在一起,矿髓是星星的形状,那流光翡翠竟是一块弯弯的月牙翡翠,上面雾气朦胧,似有水波荡漾和潮汐涌动。
红绿祥光混合交织在一起,在中间形成一圈奇怪的黑色漩涡,只盯了一会便让我有些神思恍惚,头晕得厉害。
合上木匣,文蔓踱到涟漪的房间,她正做在床边发呆。
文蔓催促道:“涟漪,收拾一下咱们走。”
“为什么,姐?”涟漪惊讶地道。
“别问,涟漪,跟我走就是。”
“那墨哥哥知道吗?”
“不用告诉他。”她笑道,“涟漪,他们结伴回锦华,你回家,姐姐还有事要做。好好照顾爷爷,代我向胖墩、舒经天问好,让他们以后好好地,自己做些生意吧。”
“姐姐,那你呢?你这话怎么听着像告别的语气?”涟漪嘴巴张成了O型。
文蔓笑着过去揽了揽她:“姐姐还有重要的事,等以后有机会会去看你们。”
他们一起出了太子府。在僻静的地方两人都换了面具,然后雇了最快的马车向锦华边境奔去。
文蔓与沈清墨说不计较,但其实还是计较的。
她计较的不是他为了无妄州的百姓盗取流光翡翠,而是他为了一方的百姓平安,让另一方的百姓担惊受苦。
锦华养了她数年,她不想做锦华的背叛者。哪怕只是让锦华的百姓虚惊一场。
但她又着实不知,除了这种方法,沈清墨还如何在最短的时间内拿到流光翡翠并破解密码。
她的心里有一道梗,这个梗促使我尽快选择了离开。
长痛不如短痛,她是早晚都要离开的。
早离开一日,爹娘便少绝望一日。
离开她,沈清墨还可能过得很好。
没了她,爹娘便不可能再过好,而她已离开他们太久。
她这样想着,笑着,虽然涟漪说她笑得比哭得更难看。
一周后,文蔓重新回到了乌禾寨。
涟漪被她赶回了家,她找到卓嘎,同她畅谈了一夜。
第二日。
文蔓、卓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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