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不可一世,胆敢控制住他的国师除掉。
可是嵇水发现不仅国师变了,他也在变。
摘星台上国师的光华,让嵇水移不开自己的眼睛。与其他人的仰慕不同,嵇水知道他的眼睛里充满了阴暗和独占。
所以在国师吐血的时候,他控制不住的冲了上去,把他抱在了怀里。
曾经高山仰止的一个人,此时虚弱的就像落下了神台的凡人,可以让他肆意的用眼神亵玩。
嵇水知道,季清欢在国师心里的地位,是不同的存在。
曾经的国师不会让任何人触碰他,低瞧他。他宁愿走的很慢,也不愿让人去扶住他。
但是季清欢不一样,她可以陪伴在国师的身旁,用她细柔的嗓音为国师读书,用她瘦弱的胳膊挽住国师。
凭什么。
不甘心。
嵇水恨这个叫白汀歌的男人。
他在暗中筹划一件事,筹划一件他早就想做的事。
嵇水要把国师的势力,一点一点的放在手心里捏碎。
他做到了。
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他苍白的皮肤,他鸦色的长发,他优美的脊背,修长的双腿,还有细瘦的脚踝。
视线一寸一寸的略过,像是永不餍足。
男人似乎很怕他的触碰,他在颤抖,柔弱的像只刚出生的猫咪。
嵇水终于占有了他。
狠狠的,彻底的,打碎了男人的骄傲。
他很抗拒,这在嵇水的意料之中。
不过嵇水不知道对国师到底有没有,那种叫爱的东西。
可是嵇水很喜欢男人的身体,喜欢到一刻都不想和他分开。想吻遍他的全身,再缓缓的进入。
看着他痛苦的表情直到染上了欢愉的色彩,嵇水才心满意足。
在血洗国师府的第二日,嵇水就知道再也找不回娘亲的头,再也不能让娘亲以完整的遗体离开这个世界。
嵇水觉得他好狠。
嵇水惩罚了男人,用金环穿透他薄嫩的肌肤,在他最想见的那个人面前占有了他。
他在宣誓主权,他要让他的国师知道,不要再对季清欢产生任何幻想。
永远的,留在他身边,被他束缚在身边。
这是白汀歌欠嵇水的。
嵇水认为他知道一切,但是他这一次却摸不透国师的心思。
嵇水看到了绒毯被血液渗透,鲜红刺痛了他的眼睛,他看到了男人毫无生气的躺在了上面。
身体冰凉,面上毫无血色。
嵇水的手在罕见的颤抖,他的心脏好像被人一把攥住,活生生的疼。
几乎所有人都断定男人已经所有。几乎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