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这样的东西。”
“姐姐,你又要取笑我了,上次皇上给姐姐羽坊夜明珠也是世上少有的宝贝呢。”
云嫔扶着她的手慢慢向前走:“我们就不要多自夸了,暨妃娘娘位高皇上自然赏赐更贵重的宝贝,在这说话该被笑话了。”
青琓走在一旁并无答话,别人身后一行全是伺候的宫女太监就她孤零零独自一人。
她是准备要走的,因为这种景观激发着隐藏极深的情绪,那情绪是十几年累积而成的,因为他消失了,可能还会因为他开启,正巧走到石景台看见皇上在此。
皇上?
她抬头的时候一眼就看见他。
景台上几个女子和他正说些什么,看得出很开心的样子。这一过来全部来了,桂嫔大约也是闻皇上在此走了过来。
玄烨眼神转移看见她立刻起身走来,走的步子非常快。旁人大约都以为皇上是来扶着沅贵人的,只是那双眼睛盯着青琓不曾转移。
直接忽略旁边所有人走到她身边,伸手拽住她的手走到远处。连几个嫔妃的礼数都忘了免去。
“谁让你出去的?”
青琓看着他有些怒气的表情,心里咯噔害怕起来,非常老实的低声回答:“我从后门出来的。”
玄烨厉声说道:“太后罚你禁足不得出门!出了门就是违抗懿旨,要挨板子的!”
她有些惊慌不知所措,直接跪在地上。
他还是不依不饶:“朕许你三个月见一次当初你可是自己应允的,如今违背承诺应该如何受罚?”
她大概吓坏了,跪在地上半点话语说不出口。
停了片刻他冷冷的说道:“青琓,朕非常失望,你若不愿意在此朕现在就送你出宫绝不拦着。”
她的泪水终于决堤而出。
低着头交杂着忍住的哭声说道:“我以后再不出去就是,皇上息怒。”
她叫他皇上的次数并不多,因为能被透漏在阳光下的机会更加少,她怎么会不知道礼仪,在那样的家庭中什么都没有礼最为重要,可是爱情这件事为什么要掺杂出这些?
他却完全知道她最脆弱的点是哪里,有些东西一碰就疼,只有疼了才能长记性。
玄烨抓住青琓的胳膊,利眼马上看到她手里的东西,迅速明白了怎么一回事。
夺过那簪子盒子扔到远处齐德顺手里。
心里不忍再发怒,换了口气说道:“好好当你的皇妃,想要什么朕都可以给你,寻别人些这种东西做什么?!先回去思过,写一篇悔过书,过些日子朕亲自去检查。”
青琓被齐德顺离开送回去,皇帝全然没了心思在这里喝茶聊天。
带着沅贵人去暖心殿。
她一直挂着微笑,完全没有把皇帝一整副寒冰模样,到了宫中,他背着青琓沉默一刻,玄烨忽然转身,眼里喷火,手里的玉簪猛然摔倒地上。
接触地面砰然碎掉,这一声响震得她震耳欲聋,即刻跪在地上。
玄烨走过去手指狠狠掐着她的下巴,眼睛死死盯着她:“你拿这些做什么?”
沅贵人屏住呼吸开口,吓的面色惨白,口几乎结巴:“臣妾...臣妾生辰送暨妃娘娘回礼。”
“你算什么东西给她回礼?!朕再跟你说一次,以后不要去招惹她!下次再犯别怪朕翻旧账,拿着这些东西,滚!”
沅贵人看着他全身僵直颤抖,他的口气和表情那样强硬和厌恶。
他这样的样子像是把之前所有的种种都否定掉,一切都是梦境,是的,不过是一场梦而已。
泪水滑落,言语低泣:“皇上在卿良阁遇到臣妾,从那时起是不是全是假的,全是臣妾一个人在做梦?”
她跪在地上哭的双眼妆化,玄烨扭过头看她:“沅贵人,朕平生最厌恶的事情就后宫争风吃醋!从你封贵人到现在你得到是什么,别人又得到什么。怎么,风光久了朕一责罚就感到委屈了?暨妃的父亲全家都要死,你能不能发出你心里一点点的良知给她一点安慰!她来这些年月有比得上你丝毫富贵荣华吗?你在宫中登高上鼻子朕不管,为何单单和她过不去,你拿这些东西做什么,示威吗?好,朕现在就封她贵妃,你还有什么资格在她面前作威作福!”
沅贵人呆立的跪在地上,他在说什么?是要和她对立的位置吗?为什么每次都要说他得到的,她又付出了多少?
“臣妾绝无争风吃醋之意,臣妾生辰皇上大型操办从心底臣妾感激涕零,自始至终从未敢越池半步,请皇上明察。”
“够了!”他什么不想在听这个女人一句话:“你走开。”
她只觉得眼前一蒙忽地一股子难受在翻胃,而后晕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