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的身体抱在了怀里。
汪凝菡满是惊喜勾起嘴角抱着闺女“你个小丫头原来也重生了,怎么不告诉母妃,要不是我发现了你是不是还准备瞒着。”
被抱的愣神的祈祷听到汪凝菡哪个‘也’字彻底凌乱了。
敢情她还有个同类?终于知道那些和上辈子不同的事是怎么回事了,特别是二舅舅,原来是先知母妃在改变命运。
看着闺女一脸的惊愣,汪凝菡也是无奈的笑了笑,她何曾不认为太巧了,母女俩都重生了,都成了这大兴王朝的先知。
只是,“你是怎么死的。”
难道离开了她闺女可怜的让人直接欺负死?不应该啊,虽然汪家已经大不如前,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底蕴在那里可不是说倒就倒的。至少不至于落魄的让自家外孙女在没有了娘后被人欺负死。
祈祷很了解自家母妃,就看着她蹙眉沉思的的表情就知道她大约在想什么,害怕她对父皇有更深的误解,急忙解释。
“母妃有所不知,您去后女儿才知道父皇早已重病。”顿了顿把在嘴边准备询问汪凝菡是不是曾经负过父皇的话咽了下去,接着道:“父皇病入膏肓,下口谕让女儿去侍疾,这是抬高了女儿,自然没人敢欺负我。”
想了想自己和汪泽的事或许现在可以提一提,接着道:“父皇病的很重,但却给女儿找好了退路,下旨赐婚我和汪泽吊完丧后成亲。”说着嘴角不自觉的勾起幸福的笑意,随后叹了口气,父皇对她很好,就算母妃去后已经放弃了治疗,却还在少有的清醒时刻为她筹划着,就是不知道母妃究竟和父皇是怎么了。
端起茶杯喝了口茶。
再次陷入上辈子的回忆,徐徐道来自己和未婚夫君的未尽缘分。
“父皇去后由于没有子嗣,只能从皇亲中遵从着历洛决的遗旨选了一个可以守住江山的少年做了新帝。新帝对她这个血统纯正的皇姐很是尊敬,更是册封了她皇长公主。她知道这是父皇给她的荣耀,所以决定为父皇守孝三年再嫁人。”
说到这却有些伤感。
“却没想到我守了两年孝后却得了急性的重病,没能如愿嫁给郎君。”眼神暗了暗,祈祷的心有些沉,每一次想到这里她又是庆幸有是伤感。庆幸自己不是在嫁人后才得的重病,这恐怕会让汪泽伤心。伤感的是,曾经她差点就要戴凤冠、披嫁衣嫁给心爱的人。但却只是曾经,到头来却只是一场空梦。
无言的把面前这个只有两岁多的小女孩抱在怀里。
一下一下的拍着祈祷的后背,直到小女孩走出了自己病死的阴影才放开了她,想了想逗着她道:“母妃明明记得你比泽儿大上几月,怎么却让表弟叫你妹妹?”说着狭促的对着祈祷眨了眨眼,一脸的你母妃我都知道。
果然,祈祷脸迅速红了起来。
迅速站了起来,一脸自作冷静的告诉汪凝菡自己还有事,然后就一溜烟的小跑开了,丝毫再没有不久前在汪泽面前的走不稳,让哥哥抱。
这个小滑头,分明是准备把汪泽再次拐来当驸马。
但对于闺女这个想法她还是支持的,要知道自家侄子有多优秀她这个做姑姑的还是知道的,如此优秀的男子以后娶了别的女子还不如娶她家闺女。
这一件事告了一段落。
只是祈祷还是想着找一个恰当的时机让母妃知道父皇的心意,不论是什么误会也得解开,不然谁都蒙在鼓里。
至于父皇如何洗白他亲手把母妃赐死就只能靠他自己了。
时间飞逝,眼看着秋老虎用尽了最后的力气给人们一个下马威,还没闷热两天就被一场连夜大雨给破解了。
外面的雨已经下了一晚上了,现在还是没有停歇的意思。
站在窗前欣赏着这难得的雨景,汪凝菡有赋诗一首的心但是没那本事,谁让她是武门之后,虽然有墨水但和书香世家出来的女子随口成诗实在没法比。
比如这一位。
皇上刚刚把一个后妃打入了冷宫,原因是在如此糟糕的天气竟然还有闲心撑伞在雨中作诗,甚至还冲突了圣驾,如此不懂事的女子直接被历洛决当场打入了冷宫。这可真是让后宫那些闲得无聊的女人有了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