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天星尽管摔得屁股很痛,他本能地还是将那本想裂吧着嘴和哭的脸,又给变成了一张灿烂的笑脸,江湖上除了满天星有这种功夫外,那就是还有一种动物有这种功夫,这就是变色龙,它很好的运用自己的这种功夫躲过了天敌,成功地猎杀对手,世上只有一人有这种本领这人当然是非满天星莫属。
满天星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尘土说,师傅真是好了得功夫啊!
秋风扫落叶,翘了翘下巴那个稀松的山羊胡子说,小子看看你学的雕虫小技,却在老道面前显摆来,老道还只用几成功力你就顶不住啦,你学业不精啊!还真不如找块豆腐撞死算啦。
满天星并没有生气,他停了停说,你是武林中的龙中龙,俺是武林中的这个,他伸出最小的小拇指,笑嘻嘻地说,师傅我就是这个。
秋风扫落叶说,算小子你聪明,这回知道自己是老几了。
满天星喊着,娘子们快来啊。
三个娘子如同三朵金花,就奔到了满天星的面前,
叶子柳说,相公你喊我们来,是叫我们打架,还是要我们上菜。
唉,我平日怎么教你们,我眨左眼当然是上菜,眨右眼当然是打架啦,这三个娘们虽武功不么样也跟满天星学得几招,连手起来也能挡一个平常男人。
叶子柳说,你眼眉目上挂片白菜叶,我看不清楚你的右眼睛。
秋风扫落抹去那块菜叶说,这下看清了,快上菜来,我今日要和这位大师傅开怀痛饮。
几个娘们于是到厨房忙了一阵子,就端出几个热气腾腾的菜来。
秋风扫落叶对满天星说,我看你是天下最幸福的人
满天星说,我这是城里开的花香,还不如城外的花香,说到这里见三个娘子正盯着他,忙说,师傅啊,不打不相识。于是端起一杯酒喝了个一干二净,三个娘子,见他俩喝起酒,也就转身回房里去。
满天星说,师傅啊,我在这个月明镇也是个很仗义的人,平日也末曾欺辱任何人的,虽说有三个娘子,真他妈的没一个给我下个蛋的,有个瞎子说家里风水不好,他要作法做道请送子观音,结果骗了俺不少银子给跑了,一日店小二在镇街上买菜,见前面一帮人在吵吵闹闹的就赶去看热闹,原来是王瞎子正和杀猪卖肉的徐大贵在吵个不停,瞎子说徐大贵少了他几两肉钱,徐大贵死活是不认帐,店小二跑去拍了拍瞎子的肩说,你不是王瞎子嘛,徐大贵少了你几两肉钱,你也看得清楚,王瞎子扭转头一看,拔腿就跑,结果店小二就追,结果还是让王瞎子给跑掉了,店小二说这那是个瞎子啦,明明是个骗子。
秋风扫落叶说,今朝有酒,今朝醉,命运中的事都早已排定,当有就有,当无就无。咱喝酒,端起杯子就一饮而尽。
满天星说,爽快人。
俩人是你一杯,我一杯地,喝得直热乎起来。
满天星说,师傅那大都到月明镇可有好几百里,师傅还是不去算了,整天和我喝喝酒,练练武,快活着。
呵呵,秋风扫落叶说,大丈夫,岂能言而无信,受人钱财还得替人消灾,我秋风扫落叶在江湖上是响当当的人,响当当的人说话得算数,不然还得受人耻笑。
满天星说,现在江湖骗子太多了,月明镇当地有家就被人骗得过家破人亡的,那个老道自会通灵术,这户人家的女事主前几年死了丈夫那老道说他的丈夫在地狱正受苦,得给些钱财让他跟阎王打声招呼,不然还会波及到她家里的其他人,女事主信以为真给了他不少钱财,那老道见女事主有几分姿色,说阎王说了,得和他发生性关系,才能完全除灾,女事主也同意,后来不知怎么女事主给弄死,村民们愤怒,也将这个老道给打死,惨啊。
秋风扫落叶说,唉,骗我的人死得比我还要快。
满天星说,师傅真是个高人,认为敢骗高人呢,高人雄心壮志,骗子只能敢骗那些穷苦人家。
秋风扫落叶说,雄心壮志也是给命运逼出来的。
此时外面哗哗地下起了一阵大雨,月亮早就不知去向了。
满天星说,大漠的天气真是日他娘的,说变就变白天明明是晴得像朵好花,突然是一泡尿把人淋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师傅老天爷的事咱们还是管不了,那是玉皇大帝的事,俺今晚就想听听你的故事,像你这样的人讲自己的故事一定比镇上那个崔老三说的书还要好听。崔老三是我们月明镇的大红人,老子请他来我这摆龙门阵,比请那个破县令还都难。满天星见菜都快冷了,就喊着娘子再来碗青椒炒猪耳,羊肉火锅,来壶好酒哩。三个娘子一阵忙乎,不一会儿,就弄来了热气腾腾的好菜,和一壶好酒。
秋风扫落叶望着热气腾腾的菜,在酒气蒸腾中陷入进了久远的回忆中去。
秋风扫落叶真正的名字叫郑新科。父亲叫赵子登,赵子登那年真是双喜临门,苦读了十年的圣贤书终于让他考上了新科状元,妻子不久又给他生了个儿子,他高兴着哩,高兴就给儿子取名为赵新科,有人说,这真是个好得不得了的名字,真不亏是个新科状元,取名也不跟人一样,有人讥讽地说唉,读了十几年书谁不想儿子将来也是新科,真可谓是书呆子的书呆子,到那时可谓大宋的江山早就易其主了,郑新科摇了摇头说真是人言可畏,当官人家的一举一动格外受民众的关注,考上个新科状元家里天天是来贺喜的人络绎不绝,平时死相不往来的人,平时对他议论纷纷的人,平时不沾亲带故的人,这下倒好一个像换了个人,都沾上亲也带上故了,反正我一高兴就给小孩子取了这个名,还值得如此的考究真是的,他望着那帮闲蛋,真的感到自己的蛋痛,又不好说什么只得摇头晃脑。人想那么多干嘛啦,谁知明日的事该怎么样,当官的也只是睁只眼,闭只眼。没看见那么多当官的,山外青山楼外楼,西湖歌舞几时休,暖风薰得游人醉,直把杭州当汴州,官员们醉生梦死啊。
郑子登还是死了,带着他那还没有实现的梦想死了。
该来的总会,该去的总会去,大宋的臣民们谁也没逃脱恶梦的降临。
蒙军的铁骑就像黄河的决题的大水滚滚地奔来,郑子登那天在府上和那些官员还在谈笑风声,宋天子还在为大宋的太平观看歌功颂得的歌舞表演时,所有的人都感到大宋的土地在剧烈地发抖,所有的歌舞嘎地一声停止,郑子登在想是地地震吗,有感到不对,因为他只知道地震不是这个样的,他望着那一个个呆于木鸡的臣民们。
报,报,报,黄校骑兵人没下马,声音就到了。
宋大天子面如土色,不过他竭力想让自己那颗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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