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饭啦,开饭啦。
古元甲端着炖有野鸡的大锅,从?色的锅里散发出香喷喷的美味。
瑶儿跟走在后面喊着开饭啦、开饭啦!一边走一边用筷子不停地敲着碗。
老者顺手将那杆长旱烟袋插在屁股后,站起身说:“好美的香味,啊啊,真是人间少有的美味,是你做的吗?”老者问着端着口大铁锅的古元甲。
古元甲摇了摇头说:“我要是如此灵巧的手,我得去做大厨了。”
老者又用手指着欢蹦乱跳的瑶儿说:“看你兴奋得跟个三岁的孩子,看来你最感兴趣的还是美食了,什么时候也弄上一大锅让爷爷解解馋?”
这句话倒说得瑶儿脸红得像五月的水密桃,瑶儿红着脸不好意思地说:“爷爷,我哪做得出这么好吃的野鸡火锅汤,我要是做得出,我也去做大厨了。”
老者又摸着雪白的胡须哈哈地大笑说:“好好你们都去做大厨,爷爷也得改行啦,爷爷哪就不用躲在深林里跟老鼠一样生活,爷爷到那时就可以去大都开个大饭店,让天下的人尝尝你们做的美食,到那时你们让爷爷享享这做大老板的滋味好不好?”
瑶儿嘟着樱桃小嘴说:“好什么好?爷爷尽想哪些白日梦的事,我看这个世界最适合爷爷的地方,就是这深山老林了。
瑶儿用手指着正在饭桌前忙着给大家打饭的西湖媚子说:“今天的晚饭的菜都是媚子姐的功劳,大家可要吃水不要忘挖井人啵。”
老者说:“怪不得今天的饭菜这么香的,看来此女还心灵手艺,又会武功,真可谓是文武双全,貌美如花,可惜只是生在这乱世中,要不然可落个好人家啦!”
瑶儿说:“谁稀罕好人家,要是我得找个疼我的人嫁了。”
老者瞪大眼睛瞅着瑶儿说:“好啊,你人小倒想起这门事,真是现在的人都早熟。”
西湖媚并没听到他们在说什么,西湖媚子站在桌旁说:“好了,大家都快坐下来吃吧。”
大家围在一桌旁,仿佛是一家人显得春意浓浓。
最高兴当然属于瑶儿,瑶儿今天话儿特别多,往日除了跟爷爷练武功,常常独自一个人对着她养的那条黑狗说话,此时那条狗“黑三少”很乖地趴在瑶儿的脚下,用双渴望的大眼睛盯着自己主人的一举一动,还不时地把自己鲜红的长舌头从嘴里伸也来,希望从主人哪里获得一根骨头。
西湖媚子则坐在桌旁默默地听着瑶儿说话,她在心里想这大山里长大的女孩,既可爱又很纯真,不像自己久经风霜,总感觉到心已是无比的苍老。
老者和古元甲各端着一个大酒杯对饮着,老者饮着自酿的琼瑶酒感叹说:“光阴似箭啊!转眼十多年了,十多年过去了,山里看着花开花落,回想当初在江湖闯荡的日子,是随心所欲,自从我做了隐者后自感心静了许多,这也使我在武学上有了更深入的研究和发现,练武者首要还是练心,第二是练意,第三是练气,最后是练形,想我在深山洞穴光练静坐是九九八十一天,才达到心无任何杂念。
瑶儿,正手拿着筷子,在大锅里夹来夹去,野鸡哪里好吃,她就夹哪里,她对这些美味毫不客气。
瑶儿说:“爷爷别提你那陈芝麻烂谷子的旧事了,”
瑶儿把一个大鸡腿夹到西湖媚子碗子时,西湖媚子着实推让了一番,瑶儿生气地说:“媚子姐你身体处于虚脱状态,需要多吃些鸡肉补补元气,你这样推让是你把我和爷爷都看成外人了。”
西湖媚子瞧着瑶儿那清澈明亮的眼睛,心里充满了感激,要不是这祖孙俩人出手搭救,自已早就性命难保,自己何以重出江湖?何以去搭救恩人平山独白?岂又不是让死去的义哥云中雪之托落空?西湖媚子想到这些就低下头去默默地啃着瑶儿夹给她的那只鸡腿。
瑶儿突然停下筷子,忽然像想起什么事,她盯着爷爷哪张布满苍霜的老脸,她希望从这张老脸上找到一丝珠丝马迹。
这张久经苍霜的老脸,在几杯“琼瑶酒”下肚后熠熠生辉,老者看着瑶儿那圆润的脸说:“瑶儿,你长大了,你终有一天会去寻找属于自己的归宿。”
瑶儿睁大眼睛说:“爷爷,今天喝醉了没有?”
老者摇了摇头说:“这几杯酒哪能醉得倒爷爷。”
瑶儿说:“爷爷你总是讲自己曾经怎么样,以前是何等的风光,怎么我一提起我的曾经是怎么回事,你总是百般设法地逃避这个问题,既然瑶儿长大了,你就不要对瑶儿隐瞒,瑶儿的内心还是巨大的。”
老者看了看古元甲,西湖媚子和瑶儿说:“我原以为我要在深山老林当一辈子的隐者,也知道有些事瑶儿迟早是会知道的,既然这一天到来了,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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