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不用。”楚阔声音冷冷道。
“奴婢别无所求,只愿好生照顾老爷!”春分却不起来,“噗通”“噗通”对着楚阔直磕头,将额头磕地一片红肿。
楚阔定定看了她半晌,忽而放软了语气,“罢了,那你便留下来吧。”
春分面上露出喜色,“奴婢谢老爷成全!”
说着,便凑上前,小声问着楚阔渴不渴,需不需要喝水。
楚阔再次对她摆了摆手,去外间候着,“等着我叫便可。”
春分乖巧应了声是。
与夏至一道退了出去。
到底难掩脸上喜色,整个人立时变得容光焕发起来。
待走到外间,夏至忍不住讥道:“春分姐姐可真是好气魄,妹妹自愧不如。”
春分不在意地朝她笑了笑,“各人所求不同罢了。”
夏至闻言,朝她挤出个巴结的笑,“待姐姐有了锦绣前程,可别忘了妹妹!”
春分看着夏至微微一笑,话里含沙射影地道:“妹妹这是说的哪里话!难不成妹妹瞧不起在老太太跟前担的差事?”
夏至讪笑着道:“哪里哪里。那姐姐先忙着,妹妹告退了。”
走到外面无人处,忍不住对着草堆里狠狠地“呸”了一嘴。
“瞅着机会往上爬的小蹄子!这般不安分,看老太太回来饶不饶得了你!”说着,不屑地往身后翻了个白眼儿,脚步匆匆回到楚老太太的院子。
苏宅里,眼见着天都黑了,正屋里连盏灯都没点,楚老太太左等右等,不见楚阔过来,心里早已忍耐到了极限。
然越是这个时候,她面上愈发平静,只是那在手中越转越快的佛珠,昭示出她内心的不平静。
苏宅外面,一个小厮从马上飞驰而下,“啪啪”地拍着门。
门房识地来人是楚阔的贴身长随方大,忙上前接过马缰,将人迎了进去。
“方大管事怎生这等匆忙?如何今日不见御史老爷?”门房便牵着马往里走,便问道。
“大人坠了马,摔裂了膝盖骨,刚被大夫固定好伤口。老太太是否来了此处?”
门房一听,立时大吃一惊。
“好端端地,大人如何惊了马?”
方大摇了摇头表示不知。
寻了个丫头,将他带去内院,向楚玉凝禀告此事。
楚玉凝亦是一脸惊色。
“父亲伤得如何?大夫怎么说?”
“姑娘别急,大夫已将伤口固定,涂上药膏。需等断裂的骨头慢慢长上,得卧床至少三个月。”
“你去将此事禀明老太太,我去楚府探望父亲。”楚玉凝对方大说道,转头吩咐丫头备马车,她要前往楚御史府一趟。
等楚老太太得知消息,匆匆往府里赶时,楚玉凝已坐上马车,吩咐车夫驶出好一段距离了。
康安侯府里,薛永怡看着这一幕,内心五味杂陈。
她无论如何也没料到,永安王本人至今生死不明,却早已吩咐京中的人做下一系列部署。
这个男人要是报复起哪个人来,还真是毫不拖泥带水!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