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样,熊蟠看着心软,忙劝道“痛怕什么啊,男子汉大丈夫,哪能怕痛!”
符衡“……”
金不深“……”
熊蟠生怕桑珂心里不自在,连番安慰道“不用觉得愧疚,真不用,衡少这个人重情义,我们要是受了伤,他肯定比自己受了伤还难受,现在他虽然流了血,但救下了你我,他心里舒坦啊,人活着不就图个舒坦吗?”
符衡吐出一口老血,金不深站起身“受不了了,我需要吹吹风。”
浮生镜前,孟涯秋笑得打跌“老熊,你这孙子跟你一样不要脸,想当年老子替你挡刀挨打,你硬是一句谢都没有。”
熊跋瞥他一眼“我打算放心里的。”
“你有心吗?”
“所以没处放。”
再说金不深被熊蟠刺激到,走到平台边吹风,风从山下卷起,竟带着森森凉意,刮在脸上生痛,他一激灵“桑师妹,书上可有说,穷奇怕什么?”
“这个,不记得说怕什么,反正不怕火。”
“不怕火,那会不会怕水?”
符衡挣扎着站了起来,走到平台边上,感受了一下凉风,探出身子看看山下的深潭,嘴角勾出一抹笑,拍拍背上的刀鞘,洄风飞了出来,它明了符衡的意思,扭来扭去不肯下去,金不深笑道“衡少,你这刀本事不大,排场不小。”
“惯出来的毛病。”
不过洄风到底拗不过符衡,不情不愿地朝山下飞去,一头栽进深潭里,蜻蜓点水般地一沾,就连忙飞回来,时间虽然短得可怜,但它的刀身已结满了冰渣子,冻得哆哆嗦嗦,抖个不停。
木轻言已经醒来,见状把它搂在怀里,刚一入怀,她就被冷得大叫一声,顿时嘴皮乌紫,连打冷颤,桑珂忙唤出小火,围绕着她轻轻烘烤了好一会儿,才让她缓过劲儿来。
金不深的算盘珠又响了起来“看来,这是一口寒潭,极寒之潭。”
符衡沉声道“也就是穷奇的葬身之地!”
熊蟠兴奋起来“杀穷奇!怎么杀?”
金不深指着山下“拖它到潭中,冻死它!”
熊蟠只要有架打,一律叫好,莫从山比较关心过程“你们打算怎样才能把它引到潭中,且挣脱出不来。”
金不深道“先诱使它下潭,再用金石藤缠绕拖住,我们在岸边全力压制,不让它上来,时间长了,它不被淹死也得冻死。”
符衡点点头“你们下去布置,我来当诱饵。”
熊蟠看着他“你都只剩大半边了,再咬两口就没有了。”
桑珂虽不太想说,但还是说道“穷奇性残,容不得猎物逃脱,符师兄去,更能引得它穷追不舍。”
符衡转身对着莫从山“从山,你就不下去了,在这里护着严师妹。”
莫从山点点头“我俩帮不上什么忙,还是呆在这里为大家助威的好。”
严漪拉拉桑珂的手,小声问道“我看那怪物厉害得很,能行吗?”
桑珂安慰道“这是幻境,团灭也没事儿,呆在这儿别跑,这儿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