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虽然把他调回,但是,职位大大不如从前,他心里也是很不满的,刚调回的这几天做事,的确有点散漫,晚饭的时候接到的密信,那时他刚要吃饭,想了想,应该没那么着急,于是,便吃罢了晚饭,又执行完巡逻任务后,才去密室把信交给朱瞻基。
朱瞻基已经从齐泠那里接到了飞鸽传书,得知密信已经到了,可是,一直等到亥时,也不见余成前来送信,他能不生气么!
这个属下,有勇无谋,还有点自作主张,是该更好的管教管教,杀杀他的锐气了!
锦华和余成,那是两件截然不同的事情。
锦华是伺候在皇上身边的,平常皇上的日常起居,都由她来打点,所以,皇上的许多事情,她都知道。
这次,皇上朱高炽要把京师迁回南京,他召集了三朝元老夏原吉和几个重要官员商议此事,这几位官员们都同意这种做法,他们说此举可以减少国内东南部的负担,让朝廷减少开销。
朱高炽曾经在南京担任过监国,对南京有种很独特的感情,所以,当他的建议和几位重要官员的想法不谋而合时,这个提议便变成了行动,他立即命得力的属下去督办此事。
锦华把消息传给朱瞻基的时候并不晚,可是,朱瞻基听过后,十分生气,他也知道这件事情不能怪锦华,但是,他的气,没处发泄,于是,他一言不发,锦华以为她做错了什么,就心惊胆战的跪在了那里。
恰巧此时余成来送密信,两者本来毫无关系的事情加在了一起,他的脸冷的如同千年的冰块一般,虽然谁也看不见,但是属下们能感受到他那种摄人的气息,冷的有点吓人。
朱瞻基和他的爷爷也就是成祖朱棣很像的,他对北平情有独钟,父皇要把京师挪地方,也没有与他商议,做这种大举动不与他知会,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在此之前,皇爷爷朱棣一直是让他负责与国外的交涉的,父皇一登基,未与他商议,也没提前和他说一声,就把郑和预定的海上远航计划取消了,同时取消了边境的茶、马贸易,并停派去云南和交趾(安南)的采办黄金和珍珠的使团。
这样一来,朱瞻基简直就成了一位花瓶太子,根本就没有用的到他的地方了。
朱瞻基在许多事情上,都对他的父皇不满。其中包括处理他的两位皇叔的问题上。
从前,明明是赵简王下的毒,意图谋害成祖朱棣和当时的太子朱高炽,朱高炽却一口咬定不是赵简王所为,在成祖朱棣面前百般求情,才使得朱高燧被安排到了彰德府就藩。
二汉王朱高煦,就凭他招兵买马,那么明显的举动,成祖朱棣都有所察觉了,朱高炽还一个劲儿的替他说好话,最终给他安排到了济南府下的乐安州就藩。
抓住他这两位叔父的罪证,都是朱瞻基的功劳,可他的父皇朱高炽就那么轻而易举的把他的功劳给抹杀了。
在朱高炽登基以来,更是不停的赏赐这两位王爷,朱瞻基很是不理解,难道父皇就没看出他这两位叔父的狼子野心?
他气啊!
当气没处发的时候,谁离他最近,谁就倒霉。
余成还不知情的往枪口上撞,那绝对是自讨苦吃。
“好了,余成,听说这段时间边塞有点不安宁,你继续回边塞吧!如果你能立下战功,成为一名将军,也未尝不可。”
“啊?”
朱瞻基可不想再理这位“莽汉”了,他对锦华说道:“你继续回去好好服侍父皇吧!你不用在他那里多说什么,一切顺其自然就可以了。”
“是,锦华遵命。”
锦华听力朱瞻基这么一说,心里敞亮了许多,她暗自舒了一口气,好险啊!
如果殿下在气头上,不分青红皂白,那么她都有可能被罚去刷马桶的。
锦华和余成两人一同离开了密室,出来后,余成立即抱怨道:“锦华,我为什么又被贬到边塞去啦?殿下怎么就不信任我呢?”
锦华摇了摇头,“余成,你若再继续这样想的话,你这辈子都别想回京城,更别想做回你的一品带刀侍卫了。”
“锦华,你可别吓我。”余成惊讶道。
锦华无奈的说道:“我这真不是吓你,你呀,赶紧跟人家齐泠好好学学吧!他跟着太子可没你时间久,但是,你看现在,他多受太子重视!”
齐泠撇撇嘴说道:“让我和一个小太监学,你没弄错吧?”
“你真是孺子不可教也,我不对牛弹琴了,皇上那边我得赶紧回去了,你自己慢慢反省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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