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了,还是那副怂样子,哼,这认怂还认上瘾了?”
秦杨一听,登时就全明白了。
无疑了,人家好心帮你支招,你却跟好心人“离心”,如是,到头来,伤谁心?谁又肯孜孜不倦的帮你?
“别打了,别打了……”
这时,那老实巴交的老板娘哭喊着哀求着。
“滚一边儿去!”一流氓毫无同情心的照着那老板娘便是一脚,这还不算,走过去重重的一踩,照着疼得眼泪直流的老板娘的脸就是吐了一口大浓痰,骂道:“麻痹的,还求情?你他妈还好意思求情!你家当家的不是狠人儿么?不是敢拿菜刀跟老子咋呼吗?这会儿不行了,你帮他求情了,刚才呢,你怎么不拉他,啊?”
“别,别,呜呜……”老板娘捂着肚子疼的说话都含糊不清了,但看到当家的被打的浑身是血,还是一把抱住了那流氓的腿,哭着哀求道:“我们给钱还不行吗?”
“哦?”流氓正想抬腿踹开老板娘,一听这个,登时喜上眉梢了,蹲下身子,眯着那双三角眼道:“多少?全给?”
“这,这……”老板娘苦着脸道:“您要的实在太多了,能不能……”
“啪!”
一个大耳刮子登时便是抽肿了老板娘的右脸,流氓凶神恶煞的骂道:“你玩我?我看你是找死!”
随即,一招手,叫来几个小弟,又是一顿拳打脚踢。
那边小老板两口子受虐凄惨。
“观战者”无数,“援助者”则无。
秦杨摇了摇头,叹了声,低声道:“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这话,唉……”
“爸爸?”
“嗯?”
秦杨看向缘缘。
缘缘紧咬着小下唇儿,怯怯的说道:“爸爸能不能帮帮那个婶婶啊……”
“不帮!”
秦杨未语,胖子却抢言道:“缘缘,你得知道,这年头就是这样,不疼了不会长记性的,不长记性就会一直疼下去,所以啊……”
“缘缘以前也被人这么欺负过……”
胖子的说教,顿时戛然而止。
与秦杨一样,皆是瞬间红了眼!
谁人无过去?
谁都无法免俗!
缘缘有过去,秦杨知道,但哪怕秦杨能猜到缘缘曾经定然很苦,却从不愿意去多想,更从未开口问过、这不是秦杨不愿意分担缘缘曾经的痛苦,他只是不愿意往缘缘的伤口上撒盐。
胖子愤怒的对秦杨吼道:“秦杨,我看错你了,亏我一直认为你是个有血性的爷们儿……”
秦杨苦笑,却也不愿解释什么。
胖子一时愤怒无法抑制,这才对秦杨恶言相向,可转念一想,似乎自己是误会了秦杨。
无疑,他差点忘了,秦杨与缘缘这对“奇怪”的父女关系只是刚刚开始形成,那么,这便可以说明,秦杨有理由不了解缘缘的过去,既然都不了解了,自然不可能一直都在一起,如是,又怎能拿出男儿血性去保护缘缘呢?
“帮不帮?”胖子看向秦杨。